胭脂劫_第二章破伪装厉斜起杀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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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破伪装厉斜起杀机 (第3/7页)

   这样,他们气也消了,威胁亦解除I。此所以他们不惜用尽一切力量,聘请能人前来的原因。”

    厉斜道:“你倒是蛮会猜想的。”

    胡真道:一但你如若失信了,他们心中突然怀疑你,会不会在失败后如约离开?如果你不肯走,所聘的能人又只能击败你而不能杀你,则你这时变成了他们的附骨之组,岂不更加痛苦可怕?”

    他停歇了一下,又遭:“他们一旦有了怀疑,便将作壮士断腕之计,不顾一切的远走逃命。因此,你不妨考虑一下,如果不守信用,划得来划不来?”

    厉斜默然不语,在屋内的沈宇,听得胡真纵横排明的妙论,几乎要击节赞赏。

    过了一阵,厉斜冷冷道:一你亮出兵刃吧广胡真一惊,道:“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么?”

    厉斜道:“不错,”

    胡真缓缓举手,手指触到肩上的剑柄,却迟迟不拔出来。

    厉斜道:“快亮剑准备,不然的话,你后海便来不及了。”

    胡真突然把手垂下,道:“假如我拒不亮剑,你便如何?”

    厉斜道:“你敢是认为我下不了毒手取你性命么?”

    胡真道:“我倒没有这种荒谬可笑的念头,我只想知道,杀死一个不肯抵抗之人,对你来说,是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厉斜冷笑道:“你最好记住,你并不是第一个在我面前耍赖的人。我对于这一类人,已经有经验对付了。”

    胡真笑一下,白皙俊美的面庞上,那笑容仍然十分从容悠闲,一点儿也不着忙。

    他道:“好,好,你别急,反正大不了,不过是一死而已。”

    厉斜道:“这样说来,你竟是不怕死之人么?”

    胡真担:“别开玩笑,谁不怕死。我意思说,你最狠也不过取我性命而已,还能怎样?

    你说是也不是?”

    厉斜怔一下,才道:“那也不一定。”

    其实他心中倒是承认这话,但又觉得不好意思承认,是以含糊地回答。

    胡真一点儿也不放松,道:“怎么?难道你还有更狠的办法?我不信。”_厉斜随口应道:“当然啦!”一胡真道:“你可敢说来听听?若是当真,我就马上亮剑,与你拼上-

    场。”

    厉斜自是不能瞪着眼睛承认没有办法,念头急转,道:“古人说过句所恶有甚于死的话,想来你也曾读过。”

    胡真道:“是的,我知道。”厉斜道:“这话的意思是说,有些事情,令人厌恶畏怕的程度,甚于死亡。因此,可知世上最可怕的,并不一定是死亡。例如你,有事情,能令你感到无限痛苦,宁可死掉,也不愿忍受这等痛苦。”

    胡真道:“听起来很骇人,可是你办得到么?”

    厉斜道:“你最好别追我。”

    胡真现出吃惊的神情,望着这个面色苍白,神情冷漠但又潇洒不回之人,当真不敢再用言语迫他了。

    厉斜的目光转向他背后的屋子,冷冷地瞧看一阵,才道:“屋内还有什么人?”

    胡真讶道:“你以为有什么人?”

    厉斜道:“我现身之后,你才从屋内出来,若然此屋别无他人,你怎会逗留那么久?”

    胡真耸耸双肩,道:“我当真没想到你是如此精明的人,不错,屋子里还有人。”

    厉斜道:“是什么人?”

    胡真道:“你何不自己进去瞧瞧?”

    厉斜面色一沉,杀机四射,冷冷道:“到底是什么人?”

    胡真见他有点儿动火,心中暗笑,忖道:“此人火性甚猛,容易受激由此推测他的刀法,亦因此随进击而出现破绽,这便是他的弱点了。”

    他忙道:“我叫他出来,好不好?”

    厉斜道:“那就快一点儿。”

    胡真移到门口,回头一看,但见沈宇已经躺在床上,蒙头而睡。

    村女陈春喜,则发怔地站在一边。

    胡真向她笑一下,道:“春喜,出来吧。”

    陈春喜举步行来,走了几步,忽然停下。

    胡真道:“不要害怕,没有人要伤害你。”

    陈春喜这才又举步,走到门口。

    厉斜一瞧是个年轻村女,长得相当甜美,当下双眉一皱,凝眸寻思。

    胡真道:“厉兄,你想什么?”

    厉斜瞪他一眼,道:“谁跟你称兄道弟?”

    胡真伸伸舌头,道:“你又生气了,是不是?”

    厉斜道:“屋子内一定尚有别的人。”

    胡真道:“你怎生得知的?”

    厉斜道:“我有两个理由,而且我敢断言,屋内之人,必定是个男子。”

    胡真虽是满腹智计,长于应变之人,听了这话,也不禁当真愣住了。

    厉斜一瞧他们的表情,已知自己推断不差,可是他不喜反怒,眼中射出凶光,杀机四溢。

    他冷冷道:“叫他滚出来。”

    春喜惊道:“他不行。”

    厉斜道:“他是你什么人了’春喜道:“是我哥哥。”

    厉斜道:“胡说,不是你哥哥。”

    胡真定一定神,道:“你还没有看见,怎知那个人不是她的哥哥?”

    厉斜道:“难道凡事都须亲眼看见,才始得知么?我不须看见,亦不曾听到声音,但却晓得屋内有人,而且也晓得是个男子,这就是证明了。”

    胡真道:“你一定曾经听到声音。”

    厉斜道:“不是听到声音。”

    胡真道:“那你凭什么呢?”

    厉斜道:“我有我的方法n”

    胡真道:“好,就算你另有办法,但那人当真是春喜的哥哥。”

    厉斜道:“我不相信。”

    胡真道:“咱们可要打赌?”

    厉斜皱皱眉头,道:“闭口,你们都进去。”

    胡真只好服从地推了春喜人屋,他们进去之后,厉斜也就跟着进来。

    胡真心中一动,忖道:“他要我们先人屋,自然是为了便于监视。可是以他的武功,即使让我留在外面,也不须怕我逃走,因为他的武功造诣,已达到心念感应的境界。我在外面一逃,他马上可以察觉而出手追杀。到时,他因感应而发出刀招,人刀合一,其势已是驭刀追击,必能追上我,把我杀死于十丈之内。”

    他想到此处,不禁打个寒喷,但思路并未停止,仍然想下去道:那么为何还要驱我们人室,加以监视呢?若是没有其他更玄妙的理由,则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不想杀死我。”

    学他得到这个结论,心中一阵轻松之感,可是随之而来的,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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