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妾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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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个门阀互相倾轧的年代,这代表着什么。她回头看了一眼司马道子,眼中偷出深深地埋怨,为何,为何让她如此高兴的来,却背负罪恶地回。

    马车摇摇晃晃,两人相对,静寂无声。

    当晚,夜雪收拾包袱,跟小幽搬回了“静斋”司马道子远远望着她地身影,内心挣扎着,他没法不借单纯的夜雪演这出戏,要知道,这还只是皇兄收回皇权地第一步。

    夜雪默默地从以前静斋的房间里掌上灯,对小幽笑笑:“看,我们又回到这里了。”

    小幽有些摸不到头脑:“jiejie,为什么?”

    夜雪有些惆怅:“你不懂,我也不懂,为什么偌大的一个家族,说没落就要没落掉呢?而且他们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的。”

    “jiejie,朝堂上的事情本就匪夷所思,不要想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谢家,谢家其实就跟我的娘家是一样的,大老爷从小把我收养了来,请人教我学舞,学识字,学音乐,学茶道,三老爷经常带我四处见识高人雅士,他们从来没把我当做普通舞姬去看,”夜雪愁容满怀地说“可是现在,我却害了他们。”

    “害了他们?”

    “嗯,”夜雪继续说道“你知道么,今天王爷给的官衔都是虚衔,实际上,把谢家多年来在军中积攒的基础连根拔起,竟然是这样不费吹灰之力,还是王爷亲手做的,我实在接受不了。”

    小幽略略沉思着:“以前婵小姐常常说过一句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也许王爷不是自愿的。”

    “会嘛?”夜雪忽然觉得,自己是有些不冷静,去时的车上,司马道子的感觉,确实不对。她推开门,向栖雪堂走去,她有这个自信,此时,司马道子必会在栖雪堂的书房里。

    但是,她料错了。书房里空无一人,就连王爷的贴身小厮都不见了,她有些失落,心里好像是丢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又找寻不得。

    夜雪颓自走回静斋,推开门,轻唤了一声:“小幽,我们睡吧。”

    只听房中“唔”了一声,那声音分明不是小幽。

    但是,她料错了。书房里空无一人,就连王爷的贴身小厮都不见了,她有些失落,心里好像是丢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东西,却又找寻不得。

    夜雪颓自走回静斋,推开门,轻唤了一声:“小幽,我们睡吧。”

    只听房中“唔”了一声,那声音分明不是小幽。

    “谁?”夜雪掌亮了灯,一个孩子般的笑容从黑暗中冒出来,对着她说道:“小幽不在,我们睡吧。”

    “王爷…”夜雪叹了口气“我有些事情我想不通。”

    “想不通就别想了,那些都不是你能够左右的,”司马道子也叹了口气“我做过就要承认,我是不应当将谢家完全架空起来,对不起忠臣,但是要知道谢家功高盖主,有兵权在他们手中,终究是祸。”

    夜雪充满疑问地看着司马道子。

    “当时我跟谢相争执,谢相说要辞官的时候,满朝文武无一不跪求皇上挽留谢相,他们究竟跪的是谁?我皇兄的人品德行,你是见过的,你猜,这样的情况,他还能忍受多少次呢?”司马道子目光锐利地扫了过来,刺得夜雪有些心痛,他拉住夜雪的手“这些事情,你根本理解不来的,别任性了,我们回栖雪堂吧。”

    夜雪摇摇头:“我喜欢这里,这里很像我们在幸福村的家幸福村,家…

    提到这两个次,他们不约而同地笑了。

    “刚刚皇兄把我招了去,问,什么时候才能把月伶送进宫?”

    夜雪听他提到这件事情。便正色说道:“月伶进宫不能那么不清不楚地。皇上如果喜欢月伶。就应当像个正式地方法堂堂正正地接进去。”

    “可是。一个贱级女子。怎么能?皇兄又不像我那么任性。不可能再出来第二个夜雪了!”

    “嗯。宫中不是有教习舞蹈地女官么?”夜雪轻笑。

    “哈。我地夜雪果然是冰雪聪明。”

    第二天早上。司马道子果然上表奏请皇帝拜张月伶为皇宫里地教习女官。散了朝便要将人送进宫去。张月伶欢迎喜喜地上了车。又是哭。又是笑。出奇地是。连近日足不出户地王妃都来给她送行。

    夜雪望着月伶远去地车马。禁不住想:这样灵巧地小姑娘。一定能抓住机会。飞上枝头地。这时候她看到王妃地表情似笑非笑。默默地看着自己。感到有些差异。问:“王妃娘娘。夜雪有什么不妥么?”

    王妃摇摇头,只是悠悠叹息:“我笑的是谢家,谢家间接培养出了一颗。能令江山易主,倾国倾城的毒药!一夕之间被抽夺兵权,真的不冤枉。”夜雪本来高高兴兴的心思,被她这样一说,全然晦暗起来,心里暗暗祈祷,月伶能从旁劝谏皇上,就算不能劝谏,好歹也不要做妲己褒姒之类地角色。她暗暗地埋怨自己,为何只是教了舞蹈,却没教别的!

    司马道子从一旁听了,忙替夜雪解围:“谢家不让出地方,你们家族哪里能够一下子拿到三个州的刺史?”

    王妃轻蔑一笑:“三个州的刺史跟我的青春,哪个更加重要一些呢?我毕竟不是王婵。”她长叹着,一步步迈回自己的院子,那身影,疏落冷清。

    天气转秋。宫里传来消息,说张教习已经被皇上封为美人了,司马道子轻嘲了一句:“果然是皇恩浩荡。”

    夜雪答应跟司马道子一起去为张美人庆贺。这是夜雪第二次来到皇城,显阳宫。周围的人们几乎都拿她当做了正经的王妃,到让夜雪觉得自己像是偷了别人东西一般。

    席间,张美人甚是活跃,她向夜雪不断地敬酒,虽说嘴上是要感谢夜雪的教导之恩,夜雪却能看出来深深隐藏于她内心地不安。倒像要将她自己灌醉。

    “美人。来喂朕喝一口,”司马曜那浑浊的眼睛凑到张月伶怀里。卧着、赖着,甚是无状,也不知道他究竟是真醉,还是借醉装疯。张月伶反倒不以为意,用酒杯不无怜惜地送入司马曜的口中,然后得意洋洋地抬头看着司马道子和夜雪:“现在地皇上,有时候完全跟小孩子一样。”

    司马曜卧在她怀中,手开始不规矩起来:“美人…”

    看着他痴迷的样子,张月伶好像已经麻木了,并未做过多的回应,任由他猥亵着自己,而她自己,就一直在喝酒,正如夜雪看到的那样,她想将自己灌醉。

    “月伶,少喝点吧,”夜雪劝她“酒是很伤身体的东西。”

    张美人那双仿佛会说话的那眼睛凄绝,艳绝地看过来,颓然对夜雪一笑:“侧妃娘娘,本宫晓得,本宫自有分寸。”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司马曜拍着巴掌,开始将手臂环上张月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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