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罗平与福尔摩斯_七老对头新挑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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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老对头新挑战 (第2/3页)

越过栅栏门,然后爬上阳台。”

    歇洛克-福尔摩斯沉思片刻,重又问道:

    “现在来谈谈失窃吧。是在我们现在坐着的房间里发生的吗?”

    “是的,在这幅十二世纪圣母像和这个嵌银的圣体神龛之间,本来有一盏小小的犹太灯。现在它不见了。”

    “那么说,这是个不值钱的东西。”

    “的确是没什么价值。但是,这盏灯有一个暗处可以藏物,我们总习惯于把一件非常名贵的珍奇古玩,一件古代首饰放在里面,这件金制的首饰上镶嵌着红宝石和翡翠,那可真是无价之宝。”

    “任何人也不知底细吗?”

    “没人知道。”

    “显然,除了这个小偷以外,”福尔摩斯又提出异议、“否则,他也不会费神去偷这盏犹太灯。”

    “但是,他又怎么知道这个秘密呢?我们也是出于偶然才得知这盏灯的秘密机关。”

    “也许同样的偶然使某人得知了这秘密…”

    福尔摩斯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细细打量窗格子、阳台和栏杆,并借助放大镜研究石头栏杆上那两条磨损的痕迹。然后,请求德-安布勒瓦勒先生带他去花园。

    到了室外,福尔摩斯坐在一把柳条椅上,眼神迷惘地瞅着屋顶。然后,他突然走到两只木箱子前,这两只木箱是警方为保护现场,以使遗留在阳台下的梯脚窟窿不致被踩掉。他掀掉木箱,跪在地上,躬着背,鼻子离地只有二十厘米远,细细察看地面,并测量了一下。接着,他沿着栅栏门前进行同样的观察。

    这之后福尔摩斯和男爵回到小客厅,福尔摩斯沉默了片刻,才说道:

    “男爵先生,从您叙述的事情经过,我对这次轻而易举的盗窃行为感到十分惊奇。用一把梯子,卸下一块玻璃,选择一样东西,拿走了之,不,事情并不那么简单。”

    “然而,怎么解释那些已经发现的线索呢?”

    “那是演戏!一切都是为了转移目标,消除怀疑!”

    “可是,栏杆上有擦损痕迹,那又怎么讲?”

    “骗局!那是用玻璃砂纸磨出来的。瞧,这就是我搜集到的一点砂纸碎屑。”

    “梯脚留下的记号呢?”

    “开玩笑!仔细看看阳台下面那两个直角的窟窿和栅栏门附近的两个窟窿,不难看出它们大小是相同的,但是,在这儿的两个窟窿是平行的,在那儿则不然。再量一下它们之间的距离:地点不同,相隔距离也不同。在阳台下,它们之间距离是二十三厘米,而在栅栏门那儿,却是二十八厘米。”

    “那么,您的结论是什么?”

    “我从中得出的结论:既然这几个窟窿大小相同,那说明这四个窟窿是用一根切削适度的木棍戳成的。”

    “最好的论据是这根木棍本身。”

    “就是这根。”福尔摩斯说道“我刚才在花园里一棵桂树旁的箱子下找到的。”

    男爵信服了。当前英国人跨进这扇门,人们一直相信的那些明显的现象构成的证据都站不住脚了。根据一些更为确凿的事实,歇洛克-福尔摩斯的推理得到了另一种真实情况。

    “先生,您对我手下人的指控事关重大。”男爵说“我们的仆人都是家里的老佣人,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背叛我们的。”

    “要是他们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背叛你们,那么又怎么解释这封信呢,这封信就在您寄给我时,随同一邮班到我的手中。”

    他把亚瑟-罗平寄给他的信交给男爵夫人,德-安布勒瓦勒夫人见信惊慌失措地说:

    “亚瑟-罗平…他怎么知道这件事?”

    “关于这封信,你们没告诉任何人吗?”

    “任何人也没告诉。”

    华生头脑里冒出个念头。

    “给我的朋友歇洛克-福尔摩斯的信是在邮局投寄的吗?”

    “自然是的。”

    “谁送到邮局去的?”

    “是我二十年来的随身男仆,多米尼克。”

    初步调查已告结束。福尔摩斯告辞退出。

    一个小时之后,晚餐时,他见到了德-安布勒瓦勒夫妇的孩子索菲和昂丽埃特,这是两个俏丽的小姑娘,一个八岁,另一个十岁。

    正在这时,一名仆人手持一份给福尔摩斯的传报走了进来,福尔摩斯随即打开读道:

    致以热忱的钦佩之情。在如此短促的时间内,您取得了惊人的成就,我为此惊讶不已。

    亚瑟-罗平

    “府上的确隔墙有耳。在这儿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儿所说的话,没有一个字他听不到。”说罢,福尔摩斯告辞。

    这天晚上,华生被福尔摩斯从梦中拖起来,让他注意花园,结果他们一起看到了两个人影。

    他们俩摸索着,走下楼梯,到了一间朝着花园台阶而开的房间里。他们透过门的玻璃看到俩个人影正呆在同一个地方。

    这时,有一声轻轻的哨声在栅栏门那儿响起,然后,他们见到一道依稀可辨的亮光,这亮光仿佛从府邸里闪出。

    “大概是德-安布勒瓦夫妇在点灯。”福尔摩斯悄声说“我们头顶上是他们的卧室。”

    “毫无疑问,我们听到的是他们发出的响声,也许,他们正监视栅栏门那儿的动静。”

    第二声哨声又响起来了,但更加轻微,更不引人注意。

    “我不明白,我真不明白。”福尔摩斯恼火地嘟哝着。

    “我也搞不懂。”华生也承认。

    福尔摩斯转动门上的钥匙,打开锁,轻轻地推开门扇。

    这时,又响起了第三声哨声,这一次比较响些,而且变换了调子。在他们头上,声响越来越大,节奏也越来越快。

    “不如说,这声响是在小客厅外的阳台。”福尔摩斯低声说。

    他把头从门缝探出,但立刻又缩回脑袋,强忍着不骂出声来。在他们身旁,有一把梯子靠着墙,架在阳台的栏杆上。

    “嗨,当然罗,”福尔摩斯说“有人在小客厅里!这就是我所等待的。快,咱们去把梯子拿走。”

    说明迟,那时快,话音未落,一个人影从高处滑下来。梯子离地而起,拿梯子的人火速往栅栏门跑去。那儿等着他的同伙。福尔摩斯和华生一个箭步冲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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