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跟我躲猫猫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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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1/4页)

    第九章

    就如同韩宗清所预料的,第二天一大早,姚贤雨便以沙哑的惊叫声揭开一整天的序幕…

    “啊…啊、啊…”只是,那不大悦耳的叫声从一半就突然转成呻吟。

    姚贤雨捧著痛得像有人拿槌子在里头敲打的脑袋,揪著一张脸倒回床上。

    躺在她身旁的男人忍不住噗哧地笑了出来,趁著她严重宿醉的时候,抬起身子在她唇上偷了个吻。

    “早安哪!”他神清气爽地坐了起来,满脸都是阳光般的耀眼笑意,和一旁头痛欲裂、差点没在床上打滚的某人形成极为强烈的对比。

    “你、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啊?!”姚贤雨很想狠狠揍他一举,可是稍稍一动,脑袋就疼得好像会马上炸开,只jianian虚弱地吼道。

    “做了什么?”男人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眸里还闪著恶意的光芒。“你是指哪一件?如果是昨天晚上的话,那应该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才对喔!”

    “啊?!你到底在说什么鬼话啊?”

    她忍著痛扭过头去,本想要用最凶狠的眼神瞪他一眼,不料视线才刚瞥过去,她就惊讶得瞠口结舌,什么话都说下出来…

    小小的单人床上,他们孤男寡女的挤在上头睡了一夜不说,更教她不敢相信的是…那个男人、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内、内裤!

    她吓得魂飞魄散,猛力将薄薄的被单夺了过来,密密实实地盖住自己。

    “你你、你…我…”她结结巴巴,颤抖地指著他的鼻子想要破口大骂,脑子里却一片空白。

    不会吧?难道他们昨天晚上真的…不,他刚刚说是“她”做了什么…这句话的意思是,昨天晚上是她主动的?!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她是那种酒醉以后会兽性大发的人吗?

    姚贤雨陷入一团混乱,完全无法接受自己亲眼所见的事实。

    好,就算昨天真的是她…她主动推倒阿清好了,他难道不会反抗吗?干嘛乖乖让她推啊?!

    而且他之前下是还一副讨厌她讨厌得要命的嘴脸,怎么会就这样跟她、跟她发生关系?难道男人真的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看她轻易地就朝自己预料的方向去误会,韩宗清不但没有马上解释清楚,还火上加油地拍拍她的肩头。

    “放心吧!我会对你负责的。”他深情款款地说…只要别去注意到他眸底那熠熠谲光的话。

    “什么负责?谁要你负什么责任啊!”姚贤雨彻底暴走,她紧抓著被单弹跳起来,跨过他跃下床,动作迅速敏捷地缩到房间的墙角去。

    这么一跳,才终于让她发现,有某个地方似乎不太对劲…

    咦?!等等—她的衣服全都好好地穿在她身上!昨天晚上根本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吧!

    “你…骗…我?!”她怒极,咬牙切齿地扔下被单,杀气腾腾地就要冲去掐死那个笑得十分快意的男人,压根忘了自己刚刚还在头痛呻吟。

    面对粗鲁地撞过来、正在气头上的女人,韩宗清淡淡吐出几句,就让她环上自己颈子的柔荑霎时僵住。

    “衣服是我后来怕你著凉,才帮你穿回去的。”他笑着拉下她的手,凑到唇边偷亲了一记。“回来躺jianian,你的头下是还很痛吗?我倒茶给你喝。”

    他那暧昧至极的态度、异常温柔的话语,都让姚贤雨像xiele气的气球,顿时没了辩驳发火的力量,只能顺从地任由男人牵引著倒回床上,接过他递来的茶水慢慢啜饮。

    不会吧?他会突然对自己这样温柔体贴…难道…他们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一股猛烈的燥热从心口直冲上脑门,直到这一刻,她才终于有了应该要害羞的体认…

    天啊!她怎么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下次她再也不敢藉酒浇愁了…幸好这次遇上的是阿清,如果是不认识的人,她可能会杀人灭口…

    呃,等一下!为什么她会这么想?什么叫做“幸好是阿清”?难道只要对象是阿清的话,她就不会在意自己失去了宝贵的贞cao吗?

    “肚子饿下饿?我去做早餐。”韩宗清见她喝完解酒茶,又递了条温度适中的热毛巾,要她擦擦脸。“觉得舒服一点了,就到浴室去梳洗一下,我准备了你的牙刷。”

    “喔。”姚贤雨将脸深深埋在温暖的毛巾里,闷声回答。

    他没有嘲笑自己红得像煮熟虾子的脸相耳根,而且还为她设想周到,这让她更加困窘。

    怎么办?一想到他们曾经做过那样亲密的事情,她就完全不敢看向他,只想找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包糟糕的是,她发现自己并不觉得厌恶,顶多只是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可是,到底为什么啊?因为他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人吗?如果今早她醒过来,看见躺在身边的人是宗昊哥或著宗铭哥,她也会有相同的感觉吗?

    她很想说是,但心里却有个吵闹的声音一直在否认…

    为什么她可以接受自己和他发生关系的事实?难不成,阿清在她心里面,已经是个比宗昊哥还要特别的存在了?

    好像有某个答案呼之欲出,但门口突然传来门把转动的声音,让她又把那个隐隐约约浮上心头的关键给打了回去。

    “还会痛吗?”韩宗清推开门进来,见她还坐在床上,表情仍有些迷蒙,不由得担忧地问道。

    他关心的是她因为宿醉而疼痛的头,她却想岔到别的地方去…

    对了!常听有经验的朋友说,第一次“做”的隔天,女方通常会全身酸痛,尤其是“那个”地方…

    为什么自己除了额头以外,其他“部位”都没有任何异样?

    “韩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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