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满弓刀_第十九章铁胆血刃落红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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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铁胆血刃落红灯 (第2/4页)

悔。”雍狷道:

    “二掌门的意思是?”凌寒波─笑道:

    “我的手下们第─仗败下阵来,只怪他们,不必讨论是、非,更无庸空谈恩怨,我要强调的是,他们仍然有第二次或第三次向尊驾请教的权力,能够挣回颜面,是他们的运气,如果再遭挫折,亦属咎由自取,我说过,今天的世道,原就是优胜劣败,弱rou强食,没有什么道理可言…”添添嘴唇。

    雍狷道:“那么,二掌门也待出阵赐招?”凌寒波道:

    “所为实力,自则也包括了我这一份棉薄在内,尊驾应该不会忘记,我和他们,全在一个堂口,胳膊肘子岂能向外拗?”这位“红灯门”的二把子,态度是客气,言谈是和善,决无嚣叫谩骂的粗暴情形,但如仔细品味他的话中含意,则锐利如刀,残似虎狼,比诸表面上的凶恶犹要歹毒十分:

    雍狷早料到是这么一个结果,事实上也就是这么一个结果。

    他苦笑道:

    “如此说来,二掌门,事情是不能圆转了?”凌东波正色道:

    “‘红灯门’的‘七大提灯使’,被尊驾你连伤二员,设若尊驾换做他们,或者与我地位互易,莫不成尊驾也会就此揭过?”雍狷容忍的道:

    “我只是不想彼此结怨太深,引起无谓伤亡…”凌寒波道:

    “这却不必过虑,于我们这─行,本即是月头沾血,朝不保夕的生活,而仇怨巳结,何论深浅?索命偿命,亦只有认命了!”雍狷明白再谈下去也是白饶,除了拼力一搏,更无良策,他用手轻轻抚摸儿子后颈,俯下脸来贴在儿子耳边:

    “小哥,你怕不怕?”雍寻小小年纪,虽然欠缺类似经历,却也清楚眼前的场面绝对是个凶险凄厉的场面,他仰起面庞,神情惊怖但却十分坚定:

    “我伯,爹,可是我相信爹爹会保扩我…”雍狷微笑着安慰儿子:

    “当然,我儿,当然。”凑上马头。

    任非惶惶不宁的放低声音道:

    “我的亲娘老祖宗,你是几时招惹上这些凶神恶煞的?‘红灯门’可横着啊,老兄台,我看今天伯是不好过关了雍狷镇静的道:

    “任老大,一切事情自有我来承担,你不用插手,小寻但烦你加力维护就行。”任非吞了口唾液。

    艰涩的道:

    “你宽念,老弟台,我会尽我的本份…”雍狷骗腿下马,顺手摘下刀鞘弓囊:

    “谢了。”任非也赶紧落镫,一边将雍寻接抱入怀,悄悄往后退出了一段距离。

    凌寒波在鞍上俯视雍狷。

    安闲的道:

    “我们不杀无辜幼儿,尊驾可以放心。”雍狷沉声道:

    “但愿如此,二掌门。”于是,凌寒波飘身着地,将白色长袍下摆掖向腰问,头也不回的道:

    “‘护门三尊’何在?”和朱光蔚、潘升并排而列的那三个锦衣大汉立时齐声应喏,纷纷下马,就像三尊铁塔也似移将过来。

    凌寒波目注雍狷,道:

    “本门‘护门三尊’,直属大掌门指挥调度,职位更在‘提灯使’之上,容我先礼后兵,且一一为尊驾引见。”雍狷道:

    “在下正想拜识。”凌寒波道:

    “‘无翼龙’尚本强。”三条大汉中,为首的一个踏前半步,森青的一张马脸上虽是一片肃煞之色,却也懂得朝雍狷点了点头;凌寒波又接着唱名:

    “‘双连环’白寿松。”说是姓白,其实这位仁兄一点也不白,褐黑的面盘横rou累累,生了一双倒八眉,三角眼,嘴唇却又薄又削,一看就知道八成是个冷酷寡绝的角色。

    姓白的没向雍狷招呼,雍狷却主动的微笑颔首,原是说先礼后兵嘛。

    凌寒波续道:“‘豹子’铁山。”这“豹子”铁山的外貌可不大像头豹子,豹子给人的联想应是短小精悍,矫健敏捷,而凌寒波引介的“豹子”铁山,身形竞若半座rou山,高大粗伟,横向发展,更近乎一只跳牙咧嘴的大猩猩。

    雍狷同样冲着“豹子”铁山含笑致意,这姓铁的居然十分友善,竞抱拳回礼,但雍狷肚里有数,对方越是这么做作,恐伯起手越狠辣,俗语说,黄鼠狼给鸡拜年,岂会安着什么好心?凌寒波双手背负身后,形态恬然:

    “另外的二位‘提灯使’,朱光蔚与潘升,同等驾乃是旧识,我想就无须引见吧?”雍狷道:

    “原是老朋友,不劳二掌门费神。”凌寒波双目中冷芒闪映,语气倏变:

    “雍狷,当拳不让L父,你用不着手下留情,亦休想指望我们份外超生。”雍狷哧哧笑了:“二掌门,我若是有这等苟且的念头,岂不成了白痴?”退后一步,凌寒波轻叱一声:

    “‘护门三尊’先上!”这三位门尊…尚本强、白寿松、铁山互望一眼“唰”声分立三个不同的方向,三个人齐一动作,各自兵刃上手;尚本强的是一对短剑,白寿松握着斗大两只双刃钢环,铁山则简简单单一根儿拳粗细的斑竹棍撑立身前,六七尺长的竹棍,瞧上去竟有几分打狗捧的味道。

    雍狷先将弓囊斜肩倒挂,然后,他缓缓拔刀,雪亮的大砍刀一寸一寸露出鞘外,刀背上的双环却静垂不动,光景像是铸牢的─样!凌寒波非常注意雍狷的手法,嘴里却另有赞叹:

    “好刀,真是─口好刀。”雍狷没有说话,只心中在想…─刀好不管鸟用,得要熟知使用这口刀才行。

    此际,站在雍狷正对面的“无翼龙”尚本强眼神一硬,神色僵木的道:

    “得罪了…”话是姓尚的先说,但先动手的却不是他,是“比连环”白寿松。

    白寿松的双刃钢环仿佛两轮骤落的寒月,以奇怪的来势罩向雍狷头颈,锐风淬起,冷芒如电,一出手便自声威不凡。

    雍狷半步不移,卓立若山,直到环刃在眨眼里逼近喉管,将要沾肤触肌之前的一-,他才刀锋暴起“锵”的一声震开来环,同时刀光突泄,长刺对方。

    白寿松的身形受到激荡,不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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