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侠杨小邪_第七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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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 (第13/16页)

夜中。

    小七扛起琴怪,又忍不住打了他三个屁股学小邪口气叫道:“塔麻的(***),海鸥背马(害我被骂)!”反身飞往农舍。

    小邪往城里掠,进入客栈不见屑踪,随即翻墙而出,见到琴怪遗落之古筝也将它带回。

    XXX

    在农舍。

    酒怪看到小七扛着琴怪回来禁不住已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一向养尊处优又鬼计多端的琴先生也有今天这种下场,被套着布袋回来,实在可喜可贺,哈哈…”梁空空也笑道:“杨小邪就是杨小邪,真***行,两三下不到就将这位天下闻名的琴先生罢平,真是一大乐事,哈哈…”酒怪叫道:“而且屁股还是肿的呢!哈哈…”梁空空道:“也不知道青天包大人将他拉去打了几大棍。噢!脸好像也不差哩!可惜被布袋套着,否则我可一睹为快了。”

    两人一搭一唱倒也苦中作乐。

    这时小丁回来看到小七和琴怪都已在农舍,她问道:“小七,小邪呢?”

    小七道:“补小的(不晓得)。”

    小丁问道:“他去补另外一个人是不是?”

    小七叫道:“补死补死(不是)。”

    小丁急道:“别把他们补死了,他们没对我怎么样,不行我得赶去找小邪。”说着就往屋外跑。

    小丁误会了小七意思,也担心小邪将二位道人整惨了,所以赶着要去找小邪。

    小七一冲上去,拉住小丁叫道:“小—些(邪),马—杀—毁—了(马上回来)。”他想用最标准的语音告诉小丁,可是心有余力不足只好一字字拉得长长的念,希望小丁能会意

    小丁念道:“马杀毁了?马杀毁了…哦小七你是说小邪马上回来?”

    小七点头笑道:“死鸡(是极)。”

    小丁哑然一笑道:“小七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话说清楚呢?我看也只有小邪听得懂你讲的话,你们两个恰好一搭一档,一个半斤,一个八两。”

    “还有一个七两!”小邪已笑着走回来,他问道:“小丁你怎么回来这么快?是否有被打一顿?”

    小丁得意道:“那有!我一见那两个道人冲出来,我就往他们身上撞,哇了一声我就躺在地上,手中布娃娃也掉在地上。那哑巴不时替我疏通血脉,怕我死掉似的,而那疯子一看到娃娃,就乐得叫个不停,我看差不多了才爬起来,哑巴将疯子手中的布娃娃拿还我,谁知那疯子竟哭个不停,哑巴只好将他拉回房里,我就回来啦!”

    小邪竖起大姆指叫道:“好!很好,你终于找到伴了。”

    小丁奇道:“谁?谁是我的伴?”

    小邪道:“那个疯道人呀!不是他我实在想不出谁才有资格当你伙伴。”

    小丁娇填道:“我不要,他脸庞这么吓人,又疯疯癞痴的好恐怖!”

    小邪叫道:“唉王你就将就点,除了他,谁也没办法表现你的专长。”

    小丁奇道:“我有什么专长?”

    “哭!”

    “小邪…”小丁直跺着脚。

    小邪笑道:“妊好好!不说就不说,我们去看看那老色鬼。”

    三人一同走向琴怪身旁,小邪扯下琴怪头上之布袋。

    小邪叫道:“老色鬼你醒醒别装死了。”他撑开琴怪眼皮,用嘴吹了几下。

    围在旁边的人都想笑。

    琴怪被制之xue道已被拍开,他叹道:“杨公子,这是误会,是误会,你听老夫说。”他虽然只和小邪刚照面,但凭他阅历之深,经验之丰富,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故而马上叫出小邪名字,声称这是误会。

    小邪大叫道:“***你真是老色鬼,被我捉来了你还有心情开舞会,真是一山的骆驼

    小丁问道:“什么是一山的骆驼?”

    小邪叫道:“反正意思是指一堆都是坏人的意思。”

    小丁道:“那么该念“一丘之貉”貉字念何音,不是念骆音!”

    小邪是将貉字误解成骆音,才有一山都是骆驼的说法。念别音已是很惨重了,他还加上骆驼,真是个大混混。

    小邪白了小丁一眼叫道:“现在没功夫再跟你胡扯,本大人要审问犯人,站一边去,好妊看着本大人教你的绝招,等一下准备考试!”

    小丁连忙道:“是是是,大人!”她一拱手,笑在心里却不敢再开口,因为她知道再开口事情就来了,也许审问的人会变成她了呢。

    小邪点头转向琴怪道:“老色鬼!罢才讲到那里?”也只有小邪这种人,才会问被骂的人已经骂到那里。而且骂人还像说故事一样,有分段的。

    酒怪替琴怪回答道:“一山都是骆驼。”

    小邪点头道:“对,一山都是骆驼,***,我想你们几个都是不务正业;弹琴就弹琴还抱着满街跑,这是什么玩二(意)嘛!你怕人家不晓得你会弹琴是不是?我问你,你上茅坑弹不弹?”

    琴怪实在有点哭笑不得。他道:“杨少侠,你先听我说,我们好好聊聊,这完全是一场误会。”

    酒怪打铁趁热道:“杨少侠,他不但白天弹,晚上弹,上茅坑更弹得厉害,而且一弹就好几个钟头。”他憋住笑声的将话说完,已是面红耳赤。

    小邪点头道:“一看也知道,听说不弹你还拉不出来,我倒有一个办法可以使你不弹也能拉,你是否要试一下呢?”他诚恳的望着琴怪。

    酒怪道:“你就教教他吧!他不好意思说。”

    小邪道:“也好,你是要从上的还是从下的?”

    酒怪笑道:“杨少侠,我看他是两者都要,两种一起用比较有效。”面不就得了?”

    小邪道:“好!从上的话,每天喝三杯马尿;从下可方便多了,只要塞个管子到屁股里

    酒怪笑道:“杨少侠你真聪明,老色鬼想了几十年就是没有想出来,你这么一点,就治好他的病,要得,要得!我回去一定帮他试试。”

    小邪和酒怪一搭一唱,倒把琴怪损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倒有点像人犯了。

    琴怪叹道:“酒鬼,你就少说两句,让我和杨少侠谈谈,否则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酒怪看琴怪也被整得差不多,心中气也出了,该不能误了正事,弄不好大夥可都得当和尚。他道:“好吧我不说就是,你好好表现。”

    琴怪笑道:“杨少侠,我们都是你师父的好朋友,你就放了我们吧,否则你如何向你师父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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