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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行与外行 (第5/5页)

 两人郑重其实地道激告辞。田中美智子送到大门口。她是位报讨人喜欢的姑娘。

    身材修长,穿上空姐的制服,准会很合体。

    “看来,我从昨天起到今天上午。煞费苦心调查这张名单,实在很遗憾。难道竟白费了不成?”田村坐上车,苦笑着说。

    “哪里,一点七木白费。”龙雄安慰他说“单凭你发现乘客中有化名,这功劳就不小。”

    “可是,现在再也无法追查下去了。”

    “现在马上就查,喂,找家书店停一下车。”

    “哦,对了。”

    不到五分钟的路,便有一家书店。汽车停住,田村跑去买来一本火车时刻表。

    “扼——名古屋,名古屋—…·”田村租短的手指急忙翻阅时刻表。

    “东海道干线由名古屋发车南下的,有二十二点五分的慢车,和下午十点十分的一班车差五分钟,不是这一趟。北上的有二十二点三十五分,那完全不对。”

    田村又翻到另一页。

    “关西线的车有开往龟山的,是二十二点整。这也不对,可惜差十分钟。剩下的只有中央线了。”田村急忙翻过几页。

    “魄,名古屋,名古洛…··”

    手指在时刻表上移动着,突然胳膊肘撞了龙雄一下。

    “你瞧,是这个。”

    乌黑的指甲指着时刻表上密密麻麻的铅字,递到龙雄眼前。

    “二十二点十分,是慢车。”

    龙雄凝视时刻表,田村的气息都吹到他的脸颊上了。

    “可不,就是这趟车。中央线。”龙雄点点头说“这趟车很怪,终点站只到瑞狼。”

    “是啊,他要去的就是那一带。”

    田村数了数从名古屋到终点站瑞狼之间一共有多少站。

    “主要有七站。不知他在哪儿下车?”

    龙雄笑着问:

    “你已经认准他就是犯人吗?”

    “先假定他是犯人。”

    田村这样说,龙雄对此也没有什么可不服的。反正飞机上的乘客中,肯定有一个上崎绘津子去送行的人。

    似乎可以肯定他就是山本酒保,也就是“倒票爷”崛口。同田中美智子介绍的长相也相符。

    “往后的时间还有火车没有?”

    见龙雄发问,田村的眼睛又在时刻表上搜寻起来。

    “此外还有两班快车。”

    “是吗?这样说来,他非乘二十二点十分这趟慢车不可了。”

    龙雄觉得那人要赶这趟慢车,一定有他的原因,于是问:

    “喂,是哪七个站?”

    “嗜。是千种、大曾根、春日井、高藏寺、多治见、上歧津和瑞狼。”田村念了一遍站名。

    “名古屋下一站和再下一站,可以乘市内公共汽车或别的车去。实际上乘火车去,理应在第三站以后下车。”

    “对。言之有理。那就集中查这五个站。这样省事多了。那么,先从这五个站查起。”·“你打算去调查?”龙雄打量田村那精悍的面孔。

    “当然去罗。同部长商量商量看。名古屋有我们的分社,可是这样的事不能托分社那些家伙主办。”田村目光炯炯地说。

    龙雄拿起时刻表,看了看那五个站名。

    春日井、高藏寺、多治见、上歧津、瑞狼。——是哪一站呢?其中最大的站是多治见…龙雄想乘这趟车碰碰看,都是些乡村小站,也许去一趟能找到什么线索。

    但是,他不像田村那样已经拿定主意,心里还有些游移不定。

    当晚八时三十分,东京站客运科接到歧车站打来的电话。

    “喂,喂,我是歧阜站副站长,关于三十九次列车‘西海号’有个病人从东京上车的事,你们曾同我们联系过…”

    “是的,你们辛苦了。已平安到达了吗?”接电话的站务员问。

    “我们等了半天,还派了两名姑务员到月台上去接,可是并没有什么病人下车。”

    “怎么?没下车?”

    “是啊,下车的旅客都生龙活虎,一个个都挺健康的。”副站长的口吻还带着不满的情绪。

    “这就怪了。明明说是在歧阜站下车的嘛。稍等一下,让我想想看,叫什么来着?啊,对了。有没有下来一伙佩戴‘真圆会’臂章的人?一共二十三四人。”

    “没有佩戴臂章的人下车啊!”“呕?…一个也没有?奇怪。他们是团体乘客,说好在歧卑下车。一伙人全戴臂章,用担架抬着一个病人。”

    “肯定是三十九次列车吗?”

    “没错”

    “那趟车没有这样的乘客下车,接到你们电话,我们便作了安排。”

    “是吗?让你们费心了。回头我们再向列车员了解一下。”

    挂断电话,站务员很纳闷。——怪事!那伙人嚷嚷,要在歧阜下车,难道临时变卦了?一直坐下去了?本来这事也无所谓,可是既然通知了歧阜站,让人家白等了一场,倒有必要把事情搞搞清楚。

    “西海号”二十二时三十分到达大饭,列车员在那里换班。

    东京站站务员二十二点四十分跟大皈站通话,找“西海号”乘务员。

    “您是三十九次列车乘务员吗?”

    “是我。”

    “东京站有个病人上车到歧阜,您知道这事吧?”

    “知道,是坐在第二节车厢那个病人吗?从东京一开车我就记得这件事。”

    “他们是在歧早下车的吗?”

    “这个…”站务员稍一沉吟,接着说:“火车从尾张一宫站发车时,我想提醒他们,下一站该下车了。这时发现他们已经不在车上了。”

    “什么?不在车上?

    “是的,是些别的乘客坐在那里。”

    “你知道他们是在什么地方下的车?”

    “哎呀,我没留意。”听声音,可以想像得出乘务员正在挠头皮的神情。“我忙着别的事,腾不出手。再说他们有人在旁边照顾,我挺放心的。”

    “他们全戴着臂章吗?”

    “在东京站上车时倒是全戴着的,过小田原,我去查票,他们全摘下了。”

    “这么说,”你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下的车罗!”

    “到滨松的时候,病人和那帮人确实还都在。我去那节车厢看过,所以知道。

    可是从那以后,我就不知道了。”

    结果,依然不甚了了。

    “这真是怪事。”站务员咕咕哝哝,把这件事讲给在场的同事听。

    正在这时,有个刑警闲逛着进来,碰巧听见这话。刑警是为濑沼律师绑架案、专在火车站进行警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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