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班对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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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情,震撼了他的心。

    如果当年只是演戏,为什么浔歌会有如此令人动容的神情?

    她像是认真地回忆着过去,而且极端爱惜过去曾发生的种种…

    “甚至什么?”他压低了嗓音,意外的温柔。

    大掌竟抚上她的脸颊,轻而易举地包覆住。

    过去他也爱这样包覆她的粉颊,只是过去的手没有现在来得这么大,这么的温暖…

    罗浔歌吓着了,她被掌心的温度给烫着了!

    所有的感觉在这一瞬间被激发而起,她怀念他的抚触、怀念他的拥抱、怀念他的手指,甚至怀念他那值得依靠的胸膛。

    他的气息、他的臂弯、他的声音,甚至只是胸膛的起伏,都激发着她强烈的心跳。

    十七岁的恋爱,是刻骨铭心的爱恋,就算青涩,也是切切实实的爱情!

    但是,她不值得梁至尊的爱!

    罗浔歌逼自己抽离浪漫的幻想,头一转,离开了厚实的掌心,另一只手甚至抵上他的胸膛,强迫自己与他拉开距离。

    下一瞬间,她决定逃离这个房间。

    以前,她跟至尊常常玩你追我跑的游戏,玩了数千次都不嫌烦!她总是从床上,跳到床下,然后再往外奔,至尊则在后头追着,通常在走廊上才能抓到她。

    那时她可是刻意放慢脚步,他才能顺利地逮到她。

    所以,她拼命地跑,一推开梁至尊,她几乎是卖命地冲向门口。

    结果她只跑了两步,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瞬间勾住她的腰际,拦腰就将她抱了回去!

    咦?罗浔歌瞪大眼睛,还来不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她发现自己已落入了梁至尊的怀中。

    “让我走…”她仓皇失措,整个人被他箍在怀里,紧紧贴着她的身子,他单单一只左臂便轻而易举地压住她。

    长长黑发飘散着,她昂起头,心慌意乱地看向梁至尊,双眼载满了疑惑,然后瞧见了梁至尊眸子里那熟悉的火焰。

    他要她。

    她在狂热的唇压向她时,领会了那原始的欲望。

    他恨她!梁至尊激烈地吻着她,他们宛如在沙漠中缺水多日的旅人,正为这突来的甘霖而贪婪汲取!

    罗浔歌被他狂乱的吻得迷醉,她不曾遭受过如此强烈的对待,至尊过去的吻是小心翼翼的、是充满热情的。可现在烙在她身上的是一种更狂野的热情,她感受到霸道的感情向她席卷而来,让她几乎要承受不住…

    至尊的吻比过去更加令她神魂颠倒,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知道自己被热情袭晕了神智,她的衬衫被粗暴地撕开,火热的吻从唇瓣往下燃烧…

    “天…至尊…你…”她禁不起逗弄,身子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轻颤。

    “真有趣。”梁至尊忽地钳住她的下巴,让她只能看着他“你没有别的男人!”

    “什、什么…”她慌乱得不能自己,整张小脸早已绯红。

    从浔歌的反应看来,她几乎跟当年一模一样!

    她几乎整个人都已经融化在他怀间,而且难以招架。

    “停…至尊…天哪!”她脑子好热,几乎快烧掉了!

    “你知道我不会停手的。”他抚上她的脸“你也不会希望我停的。”

    “至尊…”她神智不清,只知道眼里映着他,嘴里低喃着他的名字。

    没有当年在旅馆的青涩,他们拥有的是更狂野的热情。

    每个婀娜的女人或许都可以满足他rou体的欲望,但是他发现,唯有罗浔歌,才能填补他精神上的缺憾。

    在拥抱着她时,他心里会涌起不该有的爱怜、珍惜、疼爱,以及那种爱不释手的眷恋。

    明明应该只有恨的…为什么这个他应该恨了七年的女人,在恨之下,却还存在着这么多的感觉呢?

    寂静的夜里,四周无声,唯一透进光亮,是从墙上高窗那儿透进的月光。

    梁至尊躺在床上,他根本没睡,神智应该是一直清醒的…但却也非常模糊。

    向左手边看去,他身边正躺着一个熟睡中的女人,散乱的长发覆盖着她白皙的身体,正侧着身子蜷曲着,呼吸平稳地枕在他的臂弯上。

    她的睡相也没变,他莞尔一笑,以前就是这样,她爱侧着身子睡,跟虾子一样卷起来,不是窝着他,就是爱枕着他的手臂。

    在美国,他不允许任何女人留宿,他不喜欢她们躺在他身边,厌恶她们意图抱着他入睡,更不能接受枕上有她们的气味!

    可是,现在在他身边的这个人却可以。

    她比以前更加美丽,但是却更加不快乐,拨开前发,就可以瞧见眉间有一小道皱纹,那是长期蹙眉的,代表着忧郁。

    为什么不快乐?达成勾引他的目的、顺利嫁入豪门,又坚决不离婚,获得经济援助、获得事业,这不就是她想要的吗?为什么会忧郁呢?

    而且为什么要落泪?为了回忆、为了小提琴、为了过去发生的种种、她脸上出现了哀戚。

    那种种神情他看过好几次,七年前在凉亭决裂时,浔歌就是用那样的神情凝视着他,她一句话也没说过,只是用凄楚的神情,挂着泪水看着他而已。

    他记得很清楚,她没有辩解,仿佛默然地承认一切并打算接受。

    这很诡异,他到美国后几乎发狂,他恨她的缄口不语,就算她是个城府极深的计谋家,他也希望亲口听她说明白,告诉她──她做的一切,的确只是为了嫁入豪门!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害他心中那份恨意没有出口。

    轻柔地把手臂抽了出来,浔歌变重了,他手臂一整只都麻掉…不过他知道不会吵醒她,因为通常他们激烈的欢爱之后,浔歌总会疲惫不堪地沉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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