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珂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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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要,我想睡觉。”她拉紧被子,别过身去。

    “你该不会是害怕吃葯吧?”他猜测着她的反应。

    是又怎么样?她闷在心里没应话,将棉被闷盖过头不理他。

    他失笑的看着她孩子气的反应,先放下葯碗。

    “你叫什么名字?”

    “焰珂。”她的声音从棉被里哑哑的传出来。

    “焰珂,你必须吃葯。”他的语调居然带着些许温柔。

    “我不要。”她直接拒绝。

    “不行。要想不吃葯,除非你没生病。”他连人带被的扶起她,扳过她的身子,不许她继续背对着他。

    “嘴巴张开。”他把葯碗凑近她的唇。

    “我不要喝。”她闭紧嘴。

    “为什么不要喝?”他很有耐心地问。

    因为发烧,让她的体温上升,烧的她整张脸泛起不自然的红滟;虽然好看,可却不是正常现象。

    “因为葯是苦的。”她瞪着黑漆漆的葯。

    “你都这么大了,还怕苦?!”他取笑道。

    她嘟起唇。

    “怕苦就怕苦,反正我就是不要喝苦葯。”她坚决的移开脸。

    “都还没喝,你怎么知道一定是苦葯?”他望了葯碗一眼,眼里闪过一道奇特的神采。

    “大夫开的葯没有一种是甜的。”她就算鲜少生病,至少也看过水玥吃葯的模样;有效的葯没有一种是好吃的。

    “谁叫你要生病,如果你不生病,就不必担心吃到苦葯了。”居然跟他呕气的连柴火都不点,吹一整夜的冷风,不生病才怪。

    他不说还好,一想到她为什么会生病,焰珂又瞪他一眼。

    “要不是你故意不住客栈,我怎么会生病?!”她没好气地回道。

    “意思是说,都是我害你的?”

    “本来就是。”

    “那么,我陪你一起喝这碗葯。”他话声才落,只见他将葯碗端到自己嘴边,含入一大口后,一手揽过她。

    “你做什--唔--”

    制住她双手,他凑近唇,将苦葯慢慢哺入她嘴里,而后深深含住她的嘴,不许她吐出来。

    “唔--”她挣扎着;他双眼却盯视着她,一点也没有放松的意思,直到她将全部的葯汁都吞进去。

    “还没完,”他端起葯碗准备继续喂她,焰珂赶紧一把抢过葯碗。

    “我…我自己喝。”

    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焰珂连呼吸都乱了,她苦着小脸把剩下的葯慢慢喝完。

    “我也陪你喝了葯,你应该不会再抱怨了吧?”他笑笑的看着她喝完,然后将空碗放到一边。

    “谁准你…”想起刚才的事,她整张脸涨红,但绝对不是因为生病的缘故。“你太放肆、太胡来--”

    “不这么做,我就算劝到明天,你也不会乖乖喝葯。”他还是那副欠扁的笑笑模样。

    “我…我就算一直病着,也不关你的事。”她又气呼呼的别开脸。

    “怎么会没有关系?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随从,如果你生病了,不就少一个人服侍我?”

    “你根本就不需要别人服侍你,留着我,只是一时好玩罢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她嚷嚷。

    “哦?”他挑了挑眉,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带着我,我又不会为你做什么;你也不像是会自找麻烦、没事带着随从到处跑的人,干嘛不许我走。”她闷闷的说着,

    “一个人的确自由自在,天下间没有任何地方是我去不得的。以前我的确是不会带着任何人,不过,你是例外。”他看着她。

    要跟在他身边,也得他愿意带着才行;而她就是那个他愿意带着的人,即使麻烦了些,也无所谓·

    焰珂狐疑的看着他;感觉喝了葯之后,身体没那么热了,头也不再昏昏沉沉的想睡觉,暂时有精神可以和他好好吵一吵。

    果然苦葯还是有效果,真讨厌。

    “为什么我是例外?”她以前又不认识他。

    他笑了笑,没回答她的问题:倒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为什么昨晚没生火?”如果她用捡回来的柴升起火,至少不会受寒。

    “我不会。”她耸了耸肩。

    他讶异的看着她。“你不会?”

    “对呀。”她一脸理所当然。“我一直住在宫里,从来没出过宫;在宫里,根本不需要用到柴火。”

    “既然不会,为什么不问我?”他还以为她说不会,是故意气他,谁知道却是真的。

    “你昨晚那个样子,我才不要问你。”她才不要看他的脸色过日子,再说,他又没说,她怎么知道他会。

    “就为了跟我赌气,你宁愿让自己生病。”他莞尔地道。

    “我又不是故意要生病的。”她咕哝。

    谁知道从小就是健康宝宝的她,居然只吹了一晚的风就生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都是他的错!

    他只能叹气,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拿她的孩子气没辙。

    “好吧,你现在好好休息,等你病好了我们再上路。”他扶她躺好,然后拿起葯碗准备出去,

    “喂。”在他出房门前,她突然开口唤。

    “嗯?”他回身询问的看着她。

    “谢谢。”她别扭着道。

    他煎了葯、照顾她是事实,她一向恩怨分明的;这件归这件,他恶意扣留她的事算别件。

    “好好休息。”他随意点了头,然后走出房门。

    *****

    为了让她能乖乖躺在床上休息,他在大夫开的葯方里多加了使人容易入睡的成分,让她睡的更沉。

    不过,她的性子还真是出乎他的想象。

    一开始让他注意到她的,是她率性不驯又鲜明的外在;现在却发现,她个性里任性与鲁莽的成分也不少。

    即使如此,他并没有改变要她为伴的初衷。

    他独来独往惯了,也孤僻的不愿受任何打搅,更不接受任何人跟随;他不想要的人,多留一分都令他无法忍受。但奇异地,她即使有些无理取闹,也没有惹的他不耐烦。

    坐上床沿端视着她的睡容,他倾身触量了下她的体温,确定已经退了烧,他才稍梢放心;但他的手却搁在她额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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