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爱整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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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最后,许树茵得到第二名,两间到场参观的童装厂商马上找机会与她接洽,都计划将这一系列“不怕弄脏”的童装推出市场。

    她的努力得到了肯定,同时,也得到了工作机会,踏出校门,便要实现她的梦想,成为童装设计师了。

    所有人都为她高兴,她在人群中寻找左桀,左桀远远地朝她竖起大拇指,她咧嘴一笑,恨不得当场扑进他怀里,分享她的喜院。

    透过小舅舅林顺发的介绍,左桀和许树茵一家人见面了,他们都是草根性很强,很直爽的性格,不过,林顺发略过了两人目前正在交往的事。

    他担心,这消息对这群宝贝女儿、宝贝孙女的长辈太过刺激,可能会把左桀团团围住,拷问他祖宗十八代。

    动态毕业展结束后,一群人阵仗惊人地逛了一圈士林夜市,这对鲜少离开嘉义县市的长辈而言已经够热闹了。

    左桀熟门熟路地带他们一连吃了几摊小吃,个个手上提了大包小包战和品,俨然是一团瞎拼团。

    许树茵不时冲着左桀笑,偶尔趁所有人都不注意时偷偷牵一下他的手,其实她好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幸福,因为有他。不过,小舅舅要她稍安勿躁。

    左桀脸上挂着浅浅的笑,任由她做这些顽皮的小动作,但是,内心却有一股无法释放的沉重感。

    这就是他必须面对的现实。

    现在的他自然没有条件让许树茵的家人放心将她交给他,然而,未来的他又如何?

    因为她,他的生命多出了一条岔路,他必须在这两条路做出选择,选择继续过去颓废的生活,或是背起这甜蜜的负担,改变自己。

    他没有把握,对幸福恐惧,二十多年来,他一直以为那样不切实际的名词跟他沾不上关系,然而,它无预警地到来了,他握得住吗?

    晚上十点,大家都累了,也吃撑了,准备回嘉义。

    许树茵挥别踏上小型游览车的家人,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上车前还不断叮咛她:“阿茵啊,放假要回家啊…”“知道了…星期天会回去…”她用力挥动手臂。与家人别离,好难过,虽然再过一个礼拜就能见面了,但是,还是好舍不得。

    毕业,踏入职场,从可以耍赖的小女孩蜕变成独立女人…仿佛就要将一切切割成两个全然不同的世界,内心其实是惶恐多于期待。

    车子开远了,她仍挥着手,左桀轻轻将她搂进怀里。“爱哭鬼。”

    “哪有哭…”她吸吸鼻子,将脸埋进他胸口。

    “你们家人感情很好。”

    “嗯…上大学之前,我们都没有分开过。”

    “毕业后不回去吗?”

    她摇摇头,嗫嚅说:“我想留在你身边…”

    “果然女大不中留。”他笑。

    “喂…”她捶他,一时害羞,耍赖说:“我的未来你要负责喔!”

    这句话切中了他一直搁在心头的担忧,以至于顿了一下。

    许树茵见状,急忙说明:“不负责也没关系,我没有要逼你的意思…”

    她最不希望的就是给他任何压力,虽然她很传统,也希望能跟相爱的人结婚、生子,共组家庭,但是,那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察觉自己这么说可能会造成左桀的困扰,急得不得了。

    “傻瓜,”他轻弹她的额。“你是在教我要始乱终弃吗?”

    “如果…”她垮下肩膀。“如果有天你不喜欢我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没关系的…”说着说着,她又红了眼眶,最近,真的愈来愈爱哭了。

    “你敢给我没关系看看…”他轻斥她的胡言乱语。

    她垂着眼角,不敢看他。

    其实…如果阿桀不要她了,她一定会躲在棉被里哭上一辈子。

    “回去吧!”他牵起她的手。

    未来的事,他已经考虑够久了,是该做个决定了。

    毕业典礼结束后,许树茵回嘉义一趟向家人报备未来的工作,家人虽然不舍得她一个人在台北生活,但是为了她的梦想也只能忍痛放手。

    她还是和原来的两位同学住在当初合租的公寓里,没加班的假日偶尔到左桀那里过夜。

    左桀突然到一间制葯公司做起业务,这件事,跌破了他所有朋友的眼镜,就连许树茵也很诧异。

    “唷,穿衬衫打领带…这是谁啊?”在阿达的面摊里,朋友挑挑他松开的领带,很不习惯他这副“菁英份子”的模样,不过,口吻是调侃,心里却很为他高兴。

    “你不是说你这辈子绝对不会干那种上班打卡的事,受到什么刺激了?”

    “阿桀,你一定要为我们争光,好好干,以后我们都靠你了!”朋友一个接一个发言。

    “你们怎么愈来愈像娘儿们,啰嗦!”左桀啐了一声,将整条领带扯下收进口袋里。

    许树茵坐在左桀身旁,闷闷的,一直没说话。

    她觉得他没有以前快乐,经常一个人站在窗户旁,一根烟接着一根抽,一、两个小时都不说话。

    他有心事、有烦恼也不会让她知道,就连他为什么会突然去工作,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朋友介绍就去了。

    他人在她身边,但是她却觉得他离得好远。

    吃完面,一群人吆喝去唱歌,包厢里左桀也是喝酒多,唱歌少,只有被朋友硬拱出来才勉强唱一、两首。

    他不快乐,许树茵也跟着不快乐了。

    凌晨一点,从KTV出来,左桀载许树茵回住处。

    他考了驾照,机车、汽车驾照都拿到了。

    “阿桀…明天放假,晚上到你那里,好不好?”

    “嗯。”听许树茵这么说,左桀转了个弯,骑向另一个方向。

    许树茵环着他的腰,耳朵贴在他背上,天真地想,不知道这样能不能听见他的内心话。

    左桀上班的那间制葯公司的负责人就是左康生,这是当初为温怡芬的监护权官司求左康生帮忙的交换条件,到公司上班一年。

    主要的原因却是为了许树茵,过去,他一个人生活无所谓苦不苦,但是,不能让她受委屈,不能让她过那种不安定的日子。

    只是,他不想靠父亲的关系,但答应了,无论如何他会待满一年的,一年后,他会凭自己的实力,找个稳定的工作,然后到嘉义登门拜访,得到师父的认同,也让许树茵的家人放心将她交给他。

    同期进去的五个业务光是记那些葯品名称每个人就唉唉叫,面对总是摆高姿态的客户也是抱怨连连,再加上老鸟拗菜鸟的不公平对待,两个月过去,居然只剩他一个。

    业务的工作对他而言根本是小菜一碟,只是颓废自由的生活过惯了,突然进入鸟规定一大堆的公司,绑手绑脚的让他有种被紧紧勒住脖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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