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一家亲_第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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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2/3页)

湖对受惊的小兔子道歉。

    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她偏偏就尿在她最喜欢的毛衣上,这是爸爸买给她的生日礼物,她好喜欢好喜欢的啊…眼镜后的水眸逐渐变红,小嘴儿抿得紧紧…槽,她不会是快哭了吧?左廷蔚矮下身,好将她的表情瞧仔细。

    见到他审视的目光,傅意湖立刻将脸别开。

    “哭了?”

    才没有!才想否认,颈后突然传来压力,她的头被扣至他胸前,与小兔子共享从他身上传来的温暖。

    她倏地忆起这不是她第一次靠在他胸前。上一次是葬礼那一次,他为了安慰痛哭失声的她,大方的出借他宽厚的胸做为她尽情哭泣的场所。

    那一次哀伤凌驾过了一切,她未曾感觉任何不对,但这次就不同了。就算是爸爸也不曾如此亲近过的她,白皙肌肤立刻染上一层嫣红,心脏狂跳,可她却奇异的一点都不想离开。

    “意湖真是爱撒娇。”他揉乱她的清汤挂面“哥哥原谅你,乖,不哭喔!”

    他那跟哄小兔子一样的话不知为何让她听来很不爽!傅意湖用力挣脱他的束缚。

    “我们不是兄妹,所以你不可以随便碰我,我要跟你划清界线。”她用力在两人之间比画了两下,逃回房间“我要写公约,你得给我乖乖遵守!”

    这次她记得将门轻轻关上,而不是用力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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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左廷蔚就看到客厅沙发上贴着红纸条,两边各贴着一张写著他跟傅意湖名字的纸条,茶几同样也被红纸条分成了两半。

    客厅被划分了所有权吗?他搔搔即使不梳理依然乱得有型的长发,打著呵欠定向开放式厨房。

    厨房的瓦斯炉也被贴了红纸条,冰箱里头也被一分为二,餐厅的餐桌画了条像国小小朋友常做的楚河汉界。

    “真是小孩子。”他好笑的摇头。

    缓步走向浴室,上头贴了张“左廷蔚”的纸条。

    这样说来,这浴室是他专属的罗?

    浴室旁边是主卧室,也就是已过世家长们的房间,上头贴着“严禁进入”的纸条。

    抓抓冒出胡碴的下巴,他往二楼走去。

    他费了很大工夫才完成的组合式书架,原本是塞满了书的,现在却是空了一半,上头贴了张“博意湖”纸条,而被挪出来的书被堆在地上。

    这书架是他做的!她凭哪一点要分一半啊?左廷蔚额上青筋蠢蠢欲动。

    再走到隔壁准备拿来做暗房的空房间。果不其然,那女孩在空空的墙壁上黏了长长一条红纸条,将房间一分为二。

    看到这,左廷蔚忍俊不住笑出来了。

    她昨天晚上制造了一堆噪音,扰得他难以好眠,就是在忙这些吗?实在是服了她了。

    楼下传来开门声,他立即走出房间,倚著栏杆往下望。

    仅著睡衣,头发乱七八糟的博意湖边打呵欠边朝厨房走去。

    “早!”左廷蔚朝她打了声招呼。听见屋里有男人声音出现,傅意湖愕愣了一下才抬头往上看,瞧见左廷蔚时,嘴巴瞬间张得比打呵欠时还要大,他几乎可以看到她喉咙深处去了。

    “你为什么在这…”喔,不对,这家伙昨天未经她允许,擅自搬了进来。

    想起自己不修边幅的模样,她忙冲回房间里去刷牙洗脸,换了衣服,将清汤挂面梳理整齐之后,才又以平常冷静的模样走出来。

    这时的左廷蔚正站在冰箱门前,拿出一罐鲜乳,将白色液体徐徐倒入手中的玻璃杯。

    “这罐鲜奶是我的。”傅意湖走过去一把抢走。

    “它处于不分区的位置。”

    “哪里不分区了?”

    左廷蔚手搭在冰箱门上,指著门上的一整排置物架“这里。”

    “我有画红线。这个冰箱的左边都是我的,右边是你的,而鲜乳是放在左边。”傅意湖说得理直气壮。

    “这样啊!”他了解的点头“那鲜乳还你。”

    傅意湖不客气的接过玻璃杯,正要仰头饮尽,仍挂在冰箱门上的左廷蔚突然开口。

    “对了,那杯子我刚刚碰过了。”

    一口鲜乳堵在喉咙口,转瞬间喷了出来。

    “你还真浪费。”早猜到她会有此过度反应的左廷蔚拍拍差点遭到波及的袖子。

    她就像她的呆发型一样,人也是呆呆的,心中在想什么,他了若指掌。而他呢,早先就说过,他是个爱唱反调的叛逆青年,她越是努力在两人之间画下鸿沟,他就越想伸出脚去,侵犯她的地盘。

    傅意湖瞪著手上的玻璃杯,这下是喝也不是,倒也不是,像烫手山芋,不知该拿它怎么办。

    “不喝了?那给我吧!”他抽走她手中的玻璃杯,手指无意间与她碰触,她像著了火似的慌忙收回手,插在口袋里。“别忘了把地板擦一擦。”

    傅意湖诧异的看着他将鲜奶送入嘴里。“喂…”那是她喝过的耶!

    怎么了?他以眼神询问。

    傅意湖摇头,转身走出厨房。

    那其实没什么。傅意湖告诉自己。她爸爸也常喝掉她没?⑼甑囊?希你哉馄涫狄坏阋裁皇裁矗你挥梅旁谛纳系摹?br />

    “你在咕哝什么?”左廷蔚的声音如鬼魅般在她耳旁响趄,近得让她吓了好大一跳,想也不想双手用力一推,下一秒就听到一声哀号。

    左廷蔚那高大的个子占据了前方通路,上半身靠在墙上,手抚著头,似乎疼痛难忍。

    他撞到头了吗?傅意湖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办。

    “你有没有怎么样?”

    “我头撞到了。”他哼哼唧唧的哀鸣。

    槽了!“要叫救护车吗?”她奔到小茶几旁拿起无线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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