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一家亲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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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她有些不甘愿的点头。

    “快煮饭。”他逍遥自在的将身子往沙发上一丢。

    傅意湖打开冰箱,里面空空的。“没菜。”

    “什么?”

    “冰箱里没菜。”只有两瓶鲜奶,且是她的私有财产。“我们吃麦当劳好了。”

    他只好站起身“走吧!”

    “去哪?”

    “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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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砰砰,三碟菜被放在桌子上。

    忙得一头大汗的傅意湖瘫在椅子上。

    他的同居人光是洗个菜就花了两小时,好像上面也洒了一堆杀虫剂似的拚命搓著菜叶,一把空心菜搓得只剩下梗,叶子全烂成泥样:为了怕切到手指头,光是一根萝卜就切了五分钟,却是大小不一;接下来的煮菜工作她总要拿著食谱一再确认步骤之后,才会将菜丢进锅里。

    于是等了快三个小时,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左廷蔚一看到菜肴上桌,也不管那已洗得快烂掉的菜叶是如何的丑得不能见人,立刻动筷夹了些许,放入口里。

    三碟菜统统淡而无味,好像他们家穷得买不起盐巴似的,且还挺…难吃的。他得运用非常大的自制力,才能不当场吐出来。

    如果不是为了顾及形象,他一定会忍不住扯发尖叫。

    “嗯咳,你是不是忘了放调味料?”他尽量让语气平和,不显出他因饥饿而糟透了的坏心情。

    “书上说随意,我就随意放啊!”她哪里做错了?

    她全部照著食谱的要求来做,绝对不会有错的,只是…装盘难看了点罢了。有些事情,是要看天分的。

    “那就是放太少了。”

    “你不是说你不吃调味料太重的菜吗?”

    她是因为顾虑他的关系?左廷蔚愣了一下。

    她讲这种话是不是会引起他不当的联想?

    傅意湖慌忙拿出食谱,指著上头的步骤急切的嚷道:“它写得一点也不清楚。一杯是几?一小匙的容量是多少?一大匙的容量又是多少?随意又是多少?它没给我确实的数据,我当然不知道要怎么拿捏,还有…”

    原来她只要一慌乱,话就会跟著多。

    “小书呆,”他握住她急躁敲书的手“让我教你一杯是多少,一小匙跟一大匙的分别是多少,随意又该是多少。”他不要明天晚上仍继续吃淡而无味的菜,且说不定他一抗议之后,明天煮出来的东西可比死海。

    “喔…”傅意湖抽出自己的手,迅速藏入口袋里。

    又脸红了。她的反应真是单纯且直接。

    左mama常说他们两个挺像,一个在人前故意装酷、装冷淡,少言不多话,另一个也是文静得像隐形人,信奉沉默是金的大道理,但实际上却都有点脾气,讨厌不熟装熟。这些天跟她相处下来,发现还真有那回事。

    但不一样的是,傅意湖比较单纯,许是仍在就学的原因吧!只要情绪一激动就会满脸通红,那模样…真是可爱!

    左廷蔚端起菜盘,与她一起走入厨房。

    瓦斯炉上还有一大锅汤,左廷蔚不用亲尝就知道那味道一定可比白开水。

    “如果无法拿捏数量,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自己喝一口。”他以勺子舀了口汤置于她唇前“喝看看。”

    小小粉唇趋前含住勺子,轻啜了一口。

    望着她喝著汤的红唇,左廷蔚内心突然起了异样的感觉,有股冲动想知道她柔软唇办尝起来的感觉。

    他连忙将目光调开,心下在焉的问:“如何?”

    “比白开水还难喝。”她皱了下眉。

    “加盐巴吧!”放下勺于,将盐巴罐塞于她手上“加到你觉得好喝为止,就了。”

    一直教授到半夜两点,饿得快晕厥了的左廷蔚终于开始吃晚餐。

    感谢天,这女孩终于懂得喂饱自己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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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台上,教授讲得口?i横飞,讲台下,傅意湖难得的心不在焉。

    这节下课,就是中乍休息时间,那个人真的会帮她带便当来吗?

    洁白贝齿啮咬著原子笔,眼神飘向窗外蓝天,没有焦点,只是发著呆。

    肩膀被点了两下,她回过神来,是坐在她隔壁名叫汪雪蓁的同学传纸条过来。

    你怎么在发呆?心情不好吗?纸条上如是写著。

    傅意湖个性文静,不爱讲话,与班上同学也很少交谈,汪雪蓁也不例外,但当她知道傅意湖的父亲去世一事后,就常传递她的关心过来给她,替她加油打气。

    傅意湖转过头去,果然看到汪雪蓁两道潇洒剑眉蹙起,以担忧的眼神望着她。

    她笑了笑,摇头。

    汪雪蓁与旁边的女同学谈了两句后,又传了张纸条给她。

    放学后我们要去逛街,要不要一起去?

    放学后?依昨晚的经验,她大概下午四点左右就得开始准备晚餐。

    不了,谢谢。她回了纸条拒绝。

    我们可以去你家玩吗?汪雪蓁过了一会儿又传纸条过来。

    去她家玩?万一被发现她家中有一个难以解释身分的男人,不就麻烦了?

    我下午有事,很抱歉。再次拒绝。

    没关海。如果你需要人陪,我们可以陪你喔!

    同学的好意让她不禁眼眶湿濡。她跟汪雪蓁算不上什么朋友,但在她丧父悲痛之时,她却是很热情的伸出友谊之手,让傅意湖好感动。

    她很想表达出她的感谢之意,却又不晓得该怎么写才好,所以还是只回了“谢谢”两字。

    白色纸张上两个冷淡的叠字,乍看有些拒人于干里之外,但汪雪蓁并没想太多,仍又传了张纸条给傅意湖。

    下个礼拜我们要去泡温泉,要不要一块去?

    纸条才放到傅意湖桌上,眼角余光捕捉到一个白色物体,汪雪蓁一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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