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口棺材岛_七执行天意的残酷王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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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执行天意的残酷王子 (第3/4页)

坟附近转来转去,看到我们就躲了起来。我们抓住了她。斯特凡用手电一照认出了她。你知道她是谁吗,沃尔斯基?你万万想不到,她是艾尔弗丽德!对,艾尔弗丽德,你的同伙,你最先想要把她钉到十字架上的女人!这很奇怪,是吗?她非常激动,都快疯了,她告诉我们,她同意让两个孩子决斗,但必须答应让她的儿子取胜,把韦萝妮克的儿子杀死。可是你一早就把她关在屋里,晚上她逃出来一看,原来是她儿子雷诺尔德的尸体。她当时是要去看她的情敌受酷刑,然后向你报仇,她要杀死你,我的老伙计。

    “好!老祭司赞成。当你朝石桌坟走来的时候,斯特凡注视着你,老祭司继续审问艾尔弗丽德。突然,没想到她听见了你的声音,就开始反抗。态度发生了出人意料的变化!王子的声音使她变得无限的温情起来。她要见你,要提醒你注意危险,要救你。她手里拿着匕首朝老祭司扑去。老祭司为了自卫,只好把她打晕,面对这个垂死的女人,他很快想出了一个利用她的主意。一眨眼的工夫,就把这个可恶的女人捆好了。将由你,沃尔斯基去惩罚她,让她去遭受你原先为她安排的命运。于是老祭司把袍子给了斯特凡穿,嘱咐了几句。等你一到,老祭司就朝你那边射了一箭,当你去追那个穿白袍子人的时候,他就变戏法,把韦萝妮克换成了艾尔弗丽德,也就是说用你的第一个妻子换了韦萝妮克。怎么样换的!那就与你无关了。总之戏法变完了,而且你看是多么成功!”

    堂路易喘了一口气。语气亲热、恳切,真像在给沃尔斯基讲笑话故事,应当使沃尔斯基第一个发笑的好笑话。

    “这还没完,”他继续说“帕特里斯-贝尔瓦和几个摩洛哥人——为了收拾你,船上还有十八个——在地下墓室进行了工作。预言里不是说了吗?一旦那位妻子咽了气,

    在宝石藏匿的地方,

    将放出烟火和巨响。

    “当然,托马斯修士根本不知道宝石藏在什么地方,世界上也没人知道。而老祭司却猜到了,他想让沃尔斯基得到信号,然后自投罗网。为此,必须在仙女石桌坟附近找一个出口。贝尔瓦上尉找到了这个出口,马格诺克早就在这方面下过功夫。他们清理出一个旧阶梯。并把那棵枯树里面也清扫了一下。从潜艇里取来了炸药和信号烟火放在那里。当你从树上像传令官一样呼喊:‘她死了!第四个女人死在十字架上了!’的时候,‘砰!砰!’雷鸣般的巨响,又是烟,又是火,真是地动山摇…这可好了,你越来越觉得自己是神的宠儿,命运的骄子了,你燃烧着贵族的欲望,恨不得钻进火里,把天主宝石吞掉。第二天,你从烧酒和朗姆酒中清醒过来以后,嘴边挂着发自内心的微笑回来了。你执行托马斯修土的预言,杀死了三十个人。

    他终将找到那块从北方蛮族手中盗走的石头,

    天主宝石赐生或赐死。

    “老祭司只管干,只管把天堂的钥匙交给你就行了。不过,当然首先还有一段插曲,来点蹦跳和旋转,说句玩笑。然后就到睡美人守护的天主宝石那儿去!”

    堂路易又蹦跳了好几下,他好像偏爱这种舞蹈。然后他对沃尔斯基说:

    “我的老伙计,我似乎觉得你已经听腻了,你宁愿马上告诉我弗朗索瓦在哪里,而不愿听我再说下去。遗憾得很!你还必须清楚睡美人和韦萝妮克-戴日蒙的出现是怎么回事。两分钟就够了。请原谅。”

    堂路易不再以老祭司的身份说话了,而是以第一人称说:

    “是的,我为什么把韦萝妮克救出来后,又抬到这个地方呢?我的回答很简单:你让我把她抬到哪里去呢?抬到潜艇里去吗?那你的意见有点荒唐。那天夜里风狼很大,韦萝妮克需要休息。抬到隐修院去吗?绝对不行。那儿离‘剧场’太远,我不放心。事实上只有一个地方可以躲避风狼,又可防止你的袭击,那就是地下祭室。因此我把她放在那里,当你见到她时,她在麻醉剂的作用下安静地睡着了。我承认,想让你看到这场小戏是我下定了决心的。我的决心得到了报偿!不过,你回想一下,你当时的那副嘴脸!真可怕呀!韦萝妮克又复活了!一具活死尸!这场面实在可怕,你拔腿就跑。下面我简单点说。你发现出口被堵住了,你又改变了主意。让孔拉回来偷袭我,当时我正忙于把韦萝妮克抬到潜艇上去。孔拉遭到我手下的一个摩洛哥人的致命一击。因而又演出了第二出幕间喜剧。给孔拉穿上老祭司的白袍子,躺在一间墓室里。你当然是首先冲上去打他。当你发现艾尔弗丽德的尸体取代了韦萝妮克-戴日蒙躺在祭桌上时,快…你又冲了过去,把那个已被你钉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剁成了rou酱。你总干蠢事!那么,结局也带着喜剧色彩。你被吊在树上,而我送给你长篇大论的演说是给你最后一击,我的结论是,如果说你是以三十条人命作代价夺取天主宝石的话,那么我则是以我的德行赢得了它。这就是全部的故事,我的乖乖沃尔斯基。除了一些细小的次要的事情或者你无须知道的重要事情外,你知道得和我差不多了。你呆着很舒眼,你有时间考虑问题。我等待着你对弗朗索瓦问题的答复,我完全相信你。来吧,唱一曲你的歌吧——‘mama,在水上走的小船有腿吗?…’怎么样?说吧?”

    堂路易爬上几级梯子,斯特凡和帕特里斯也不安地走过去听。这下沃尔斯基肯定要开口了。他睁开眼睛,看了堂路易一眼,目光中充满着仇恨和恐惧。在他眼里与这个非凡的人物作对是徒劳的,乞求他怜悯也是无用的。堂路易代表着胜利,在这个强者面前,他只有屈服和忍受。再说,他已经抵抗到精疲力尽了。惩罚已变得难以忍受了。

    “你大声一点,”堂路易说“我听不见。弗朗索瓦-戴日蒙在哪儿?”

    他又上了一级梯子。沃尔斯基含糊不清地说:

    “我能获得自由吗?”

    “用我的名誉担保。我们都将离开这儿,留下奥托,他会放开你的。”

    “马上吗?”

    “马上。”

    “那么…”

    “那么?”

    “喏…弗朗索瓦还活着。”

    “废话,我从不怀疑这点。可他在哪儿?”

    “被捆在船里…”

    “是挂在悬崖脚下的那只小船吗?”

    “是的。”

    堂路易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真是个大傻瓜!…请别介意,我是说我自己。是的,我早该想到这一点!‘杜瓦边’不是安静地睡在这只船下面吗,就像一只乖狗伴着它的主人睡觉一样!当把它放出去追踪弗朗索瓦的踪迹时,它不是把斯特凡领到了这只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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