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刁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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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1/3页)

    第一章

    微风轻轻吹来,轻柔的气息使人昏昏欲睡,尤其太阳斜映更生睡意。这样的日子里,有的人认为应该要把握青春、掌握生命,所以要出去玩,要玩得汗流浃背、气喘如牛,才叫做不负此生。偏偏,也有人根本不做此种想法。

    左婷婷搬了张躺椅,就这么躺在“院子”里,享受生命。

    在这个称院子实在太勉强的狭小走道上睡午觉,太阳在屋顶上照着,微风在枕畔吹着,耳朵挂着随身听,吵死人的乐声得意的嘶吼,连墙边种植的一排茉莉篱笆在午后温煦的氛围下,都呈现出一种近乎睡美人城堡的静寂。

    她睡得很安心,很满足。

    当然喽!在所有的人都应该为了生活而辛勤工作的周二午后,能够理所当然的翘班在家睡觉,合该是一件足以令人心满足的事吧!

    左婷婷自然不例外,尤其她又有极度嗜睡的特殊癖好。

    从烈日当空开始一头栽进周公的圈套,长相厮守,直到月明星稀都还懒得起来。

    这种嗜睡,也该算是一种特殊的癖好吧?

    无时不睡,无地不睡;伟大的能耐足以媲美哆啦A梦里的大雄。

    果然是个淋漓尽致的厉害角色。

    现在,她身子翻动了下,似乎有起身的迹象。

    啪地一声,她的手掌拍在自己大腿上。

    啪地又一声,这回手掌降落地点在脸颊;又是啪地一声,接着手臂、额头、屁股,无一幸免。

    终于,睡美人悻悻然的猛坐起身,口中仍不住地眸骂:“死蚊子、臭蚊子,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来吵醒我的好梦,真是罪不可赦。”

    起身点亮灭蚊灯。那种光线在大白天里丝毫引不起任何作用,反正她是点来安慰自己的,有没有用似乎就不那么重要了。

    在这间老式的日式房舍里,住的只有左婷婷一人,惯常的寂静在夏日午后显得更加优闲。

    老屋子,微风午后,算得上知足的主人,很恰适其分的一种组合。

    左云飞潇洒的身影此时看来有着极度的不情愿。西装外套被他用手勾着、在背后甩着,似乎有些不耐。爬上了这一段小小的斜坡后,他站在一幢年代颇久远的日式房舍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按下门铃。

    这个奇怪的门铃,可不是插电啾啾叫的,而是很有创意的在门外拉一条粗绳,然后小院子中的铜铃就会咚咚咚的发出清脆嘹亮的声音。

    ‘吵死人了。”他一肚子怨气,极度不满的发出了不平之鸣。

    对于这个铜铃,他有一千个、一万个意见。好好的门铃不去装,偏要用这种奇怪的东西,是故意表示自己有气质吗?

    错!他生气的在心中自问自答。

    装这个鬼东东唯一表达出来的,便是屋主异于常人的奇妙思想,那人简直是怪到深处无人能比。

    像现在,拉了半天铃,手酸得坑谙掉,也不见个人影儿出现。这屋主,他敢用全部存款打赌,她肯定睡得昏死过去了。

    “左婷婷。”他放弃所有可考虑的形象问题,拉扯嗓门大叫“左婷婷。”

    半天没回应,他拿出国父革命的精神不屈不挠的放声大叫。叫吧!再没形象也要把这嗜睡成癖的人挖醒,否则哪一天她在家里睡死都没人知道哩!

    “左婷婷…左婷婷…左婷婷…”

    突地一阵巨大声响传出,随着砰砰砰不一的脚步声,门就霍地开了。

    “总算开门了。”他没好气的提脚走进去。

    看到院子里半倒的躺椅,他忍不住问:“睡午觉睡到掉下来?”

    那种神情就好像在说:怎么有人这么笨,笨到连

    午睡都会掉下来!

    他没说出来,但左婷婷就是知道。

    她忍不住抱怨:“都是你啦!没事打搅我午睡,在门口鬼叫鬼叫才害我做恶梦,从躺椅上掉下来。又不是小学生,还在门口大叫,乱没气质一把的。”她又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以泄心头之恨。

    伸出手指在她面前比划,左云飞不禁告诉她:“弄清楚,这是有顺序的。你先做恶梦掉下躺椅我才鬼叫的,别诬赖我。话又说回来,什么年代了,小学生早就不流行在门外大叫,现在都用大哥大找人了。”

    “我那个年代的小学生都这样叫啊!”她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不服气的反驳。

    “鬼扯!我年纪比你大,我小学时候都没这样。”

    “那是因为我纯朴啊便她的眼睛眨呀眨的,果真有几分“纯朴。”

    左云飞在心中闷哼…还纯朴哩!是蠢…仆吧!蠢蛋的佣人。

    她看出他心中的想法,不想理他地转身进屋里“你来干嘛!”

    “送保护费呀!”因为这句话,他说得铿锵有力,中气十足。同时顺手塞给她一个厚甸甸的信封。

    拿着钱,左婷婷咬着牙犹豫“我…”

    盯着她,左云飞突然把脸凑到她面前“收下吧!我私人送你的,没人知道。”

    “可是…”她拉扯他的衣角,仍是犹豫。

    叹了口气,左云飞心中甚是无奈“有骨气也要顾虑生活。看看你,把自己弄得一副营养不良的鬼样子。”

    “我…我这是学着独立。”

    他斜睨她“像‘湖滨散记’里的梭罗自己盖房子,做零工维持生活,幻想自己在隐居?”

    “那叫大隐隐于市!”

    “错;那叫小隐隐于林,跑到深山躲起来。而你,居住在繁华城市一隅,才是真的在隐居。”

    “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他盯着她问:“喜欢这种三餐不济,把所赚的钱左手进、右手出,宁可勒紧裤带也不屈服的生活?”

    别过脸去,她倔强的道:“安于这种清贫思想有什么不好?人活得要有些格调,不能因为生存,就把自己的尊严放在脚底下踩。”

    他近乎无力的安抚她:“去相亲不算把尊严放在脚底下吧?别这么死脑筋。去相个亲、吃吃饭而已,这跟格调无关,OK!”

    对别人无关,之于她可有大大的关系。她生气地吼着:“我如果答应去相亲,不出三天,就会有苍蝇蚊子黏上来,然后你爷爷、你爸爸和我爸爸就会像花痴嫁女儿一样把我半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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