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_24我还给你当管家月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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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我还给你当管家月票 (第3/4页)

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了?”

    “当然是当成金库…啊不…你是我相公啊,相公不见了,娘子出来找相公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抓起花语鹤的手臂将他拽起来,皇甫长安一边使力一边安慰“本攻知道你受委屈了,没事儿…别伤心,本攻回头会帮你教训那几个家伙的,你就乖乖跟本攻回家吧!”

    花语鹤下意识就想要推开她,蓦地听到“回家”两个字,忽然就没了力气,任由皇甫长安将他搭在肩上,半驮半背地扛着他,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当爹又当娘。

    “别闹脾气了,这儿多脏啊,你那么爱干净,要走也先洗白白了再走啊…你看你吓得脸都白了,这闪电打的,这野狼嚎的,要是你一不小心挂了,我找谁要银子…咳,不是…这人嘛,相处久了,多少会有点儿感情,咱俩毕竟夫妻一场,像本攻这么一个心地善良的人,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枉死荒郊呢…”

    动了动嘴唇,花语鹤还想做垂死的挣扎…为毛有种被逼上床,下一秒就要小雏菊不保的不祥预感啊?!

    “你不用这么对我,你要的东西我会按约定…”

    不要对他那么好,不然…他会忍不住想要更多。

    一句话还没说完,皇甫长安就厉声打断了他。

    “靠!别这么看不起爷成吗?你以为劳资真的在乎韩府那几个家产?!劳资真正在乎的…是你(的赚钱能力)好吗?!”

    花语鹤又是微微一顿,刚张开口要说什么,又立即叫皇甫长安堵了回去。

    “好了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劳资特么没力气跟你闲扯,妈蛋…累shi了…有种你插上翅膀从劳资背上飞走啊?!飞不走就乖乖给劳资闭嘴!别浪费劳资力气,不然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城里啊!”一边吼着,似乎一个没看准,皇甫长安一脚踩到了泥水里面,差点两个人都栽了进去,晃了晃才重新站稳了身子…这条小道不太平稳,高低起伏很大,坑坑洼洼的也很多,要走到外面的大道上才好将花语鹤弄上马背,叫马哥哥一起帮忙驮着才能走。

    头顶上,乌沉沉的云还压在半空,大团大团的云朵随风缓缓飘移,明明在高空中是以极快的速度在移动,在地面上的人看起来,爬得却比蜗牛还慢,但是再慢也能看出云层在移动。

    东边的天际时不时闪两下白光,闷重的雷声已经离得很远了,西边也开始缓缓露出了深邃的夜空,似乎隐约间还能看到星芒在闪烁。

    花语鹤伏在皇甫长安的背上,两人淋着细雨,有种冻成了狗的**蚀骨的赶脚,无论用怎么样的姿势都非常的不舒服。

    然而…在经过七零八落的土包坟头时,却没了先前的那股子仿佛被掐住了喉咙的恐惧,他的一只爪子搭在某总攻大人36d的大胸肌上,似乎还能感觉到那微温的心跳。

    看着总攻大人默默得背着比她重了一半多的自己,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泥淖里,时不时还爆粗几句听不太懂,但肯定是粗口的句子,花语鹤忽然就安心了。

    那种一直被他排斥的牵扯,其实并不是他不想要,他只是不敢要。

    对于谷主大人而言,金樽,玉佩,古玩,珠宝…这些都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唯有那一份看似廉价的情怀,不论是亲情,还是友情,抑或是情爱,才是一种不能轻易染指的奢侈。因为他曾被这种东西玩弄得体无完肤,从被生母抛弃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人森就注定是阴郁无爱的。

    可是总攻大人就这么横冲直撞地闯进了他最没有防备的地方,以一种霸气侧漏无人能敌的架势,轰轰烈烈蛮横无理地席卷而来,叫人来不及招架…甚至,连招架的力气都一并被卷走了。

    最开始的时候,其实只是觉得皇甫长安比较好玩,**的**就那么显而易见的摆在了脸上,让人一看就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并且随便丢块骨头,都能让她高兴半天。

    花语鹤阅人无数,可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明明贪财好色,却并不让人觉得反感,明明深藏城府,却偏要自诩天真浪漫,明明有着经天纬地之才,却独爱断袖匊花,明明不是个好人,却总喜欢做一些自以为是的好事,明明…

    明明:泥垢!特么你才不是好人!在背后说劳资坏话!

    花语鹤也不知道,遇上皇甫长安是福还是祸,先前只觉得逗弄她很是有趣,以为自己的意志力足够坚韧…哪怕她对自己爱得死去活来,甚至拿着一把五环大砍刀天涯海角追杀自己,逼他上她的床,他也可以把持得住!

    可如今…等走到了大道上,借着微闪的白光,瞥见了皇甫长安膝盖和手肘上磕破的血痕时,花语鹤突然就在心头腾起了一个念想。

    觉得这辈子,他对不起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对不起皇甫小贱。

    不管她这么跋山涉水地跑来拯救自己是为了什么,但至少…她是唯一一个,真正对他好的人。

    所以啊…看来以后要更加努力的赚钱,才能拴住皇甫小贱那颗sao动的小心肝,好让她对他更好一点,更温油一点!

    基基复基基,马哥踏马蹄;不闻受申吟,只闻攻喘息。

    “艾玛,累死劳资了…你太重了好吗?!压shi劳资了…来来来…劳资这儿有瓶速效减肥丸…不贵,就十万两一颗,友情价,九九折…真的很便宜了好吗?!靠,你要是零资产,全天下的人都是负十个亿了有没有?什么…你的钱都交给夫人了?尼玛!快把你夫人交粗来,劳资要跟她决一死战!”

    好不容易回到了城里,皇甫长安累得跟狗一样,比在床上大战了三百个回合还要cao劳。

    暂时不敢把花贱贱带到客栈,就先命人将他送回了韩府,自己回去泡了个热水澡,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脚醒来,人已经在床上了,磕破皮的手脚都被人用白纱布裹得跟木乃伊一样,床头围了一群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坐在桌边的那一只。

    转过头,迎着灿烂的阳光,只见花语鹤一身暗红色镶金边的袍子,用作纽扣的是三颗硕大的南海黑珍珠,一颗就够买下这整个客栈的,头上束着青丝的簪子是用一种罕见的木材雕刻而成的,皇甫长安只在风月谷里见过一次那种木材,据说同等质量的价格是金子的十倍有余,且是有价无市。

    一双手白皙修长地搭在桌子上,十个指头有八个戴着戒指,正在非常傲娇地卖弄风sao,说:我很有钱!

    腰间的束带一看就是霓裳馆的手工,其实穷逼太子爷从来没有穿过霓裳馆的衣服,连块手帕都没用过,因为用不起啊有没有?!她之所以对霓裳馆的手工如此熟悉,全是看多了花贱贱穿的…花贱贱是那儿的常客,一般不用亲自去定做,每个月都会有小姑凉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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