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神剑_第八章武当之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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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武当之行 (第3/13页)

,尤其是苍玄、苍荆那两位孽障。”

    熊倜听见夏芸逃去,又惊又喜,喜的是她居然没有吃到任何苦头,惊的却是怕她又被四仪剑客追到手,但是他表面上仍在矜持着,极力地使自己的情感,不露出一分到表面上来。

    妙一真人对这两个年轻高手仿佛甚加青睐,殷殷垂嘱,问及两人的师承,他又道:“飘然老前辈我在二十几岁,云游四海时,见过他老人家一面,一别数十年,不知他老人家怎样了。”

    熊倜位然道:“家师已仙去了。”

    妙一真人叹息道:“令师人上之人,淹留人间百数十年,终于仙去了。想来世人营营名利,又是为着何来呢?”

    熊倜及尚未明两人,在精舍里逗留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告辞出来。

    妙一真人送到门口,笑道:“两位小友,他日有暇,不妨再一晤,贫道和两位虽然匆匆一面,但却可看出两位必非池中人物。”

    他们又谦谢着,随着飞鹤道人走出园子,借大的玄真观,静俏俏地没有丝毫人声,熊倜暗自感叹:“世事的确每难预料,你预料中的凶险,往往却是安详,而你所没有预料得到的,往往却又是极大的凶险,人算又怎能敌得过天算?”

    飞鹤道人一路相随,走出玄真观,熊倜脑海中混混沌沌,都是夏芸的影子:“她此刻在哪里呢?”他内心不断想着。

    隆隆的水声传来,他们又快到解剑泉了,飞鹤道人笑道:“解剑泉一到,便是贫道和两位分手的时刻了,但望两位前途珍重。”

    转过一道山弯,解剑泉便已在望,飞鹤道人突然呼了一声,双脚顿处,身形掠起三丈余高,嗖地朝解剑泉池旁的巨石奔去。

    熊倜也是一惊,他看到先前守着自己那柄剑的两个年轻道人,都卧倒在地,来不及招呼尚未明,也掠了过去。

    果然,那二个年轻道人像是被人点了xue道,晕迷着倒在地上。

    飞鹤道人略一查看,便知道这二人此刻所点的,一是背心的“阳关”xue,一是脑后的“玉枕”xue,遂伸手一拍一捏。

    哪知道那年轻道人动也不动,飞鹤大惊“怎地连我解xue手法都不能解开此人所点的xue道,但是武林各门各派中,我尚未听没有我不能解的xue道,此人敢到武当山上撒野,又是谁?”

    熊倜掠到身后,看到自己的宝剑连影子都没有了,再试着去解那两个道人的xue道,哪知道这点xue之人所用的手法,竟不是天下武林中任何一个宗派所有。

    空山寂寂,水声淙淙,除了这两个年轻道人之外,谁也无法说出这事的真相,但是这两个年轻道人xue道被点,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已经形如废人,又怎能自他们口中间得真相。

    飞鹤子见到自己曾经夸口替人家保存的剑,现在无影无踪,自己的两个师侄,也被制住。

    最难堪的是点住这两个师侄的点xue手法,竟不是自己能得解开的。

    熊倜此刻的心境,更是懊恼万分,他大意之下,失去了“倚天剑”,那是完全咎在自己,现在“贯日剑”的失去,却是他自己没有半点责任的。

    飞鹤子向熊倜抱拳说道:“贫道实在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在武当山上,看来江湖上未将武当派看在眼里的,大有人在,贫道除了对阁下深致歉意外,别无话说。”

    熊倜暗哼一声,忖道:“你深致歉意,又有何用。”冷冷地望着他,也不说话。

    飞鹤子目光四转,熊倜心中的不满,他已经觉察到了。

    这种无言的不满,甚至还其中带着些轻蔑,飞鹤子不禁也微微作色,道:“等到我这两个不成材的师侄的血脉活转的时候,贫道只要一知道夺剑人的来历去路,无论如何,也会将阁下的剑取回。”他语声也变得有些不客气了“三个月之内,贫道若不能夺回此剑,那么…”

    他话声尚未说完,突地传来几声极清朗的锣声,在深山之中,声音传出老远。

    这锣声对熊倜来说,并不是生疏的,他心中一动,暗忖道:“难道这贯日剑也落到他的手上?”转念又忖道:“他迢迢千里,跑到武当山来,又是为什么,难道他真是井吞各派,独尊武林吗?”

    飞鹤子虽然被锣声打断了正在说的话,可是他并不知道这锣声的来历,望到熊倜脸上惊疑之色,暗忖:“这锣声又有什么古怪?”遂也不禁转过头去,望着这锣声传来的方向。

    尚未明虽然以前并没有亲耳听见过这奇异的锣声,但是他江湖阅历较丰,眼皮又杂,仿佛忆起这锣声的来历。

    于是他转脸向熊倜悄悄他说道:“大哥,这是不是天阴教?”

    熊倜一摆手,点了点头,目光眨也不眨地望着那条向山下婉蜒而去的山路。“锣声响过,他也该出现了吧!”他在警戒着。

    飞鹤子却接着尚未明的话问道:“天阴教?”

    但是他也觉察到事情的溪跷,探手入怀,取出一粒石子,一扬手,向池畔的一株树上打出。

    石子击中树叶或树皮,应该发出“吧”的一声。

    哪知石子飞到树上后,竟然“当”地发出一声巨响,声音清越悠长,比锣声传得远。

    熊倜及尚未明,惊异地朝那棵树上望去,随即了然。

    原来那株树的桠枝之间,挂着一个铜钟,石子击在钟上,自然会发出那种越而悠长的声音。

    “想来这就是武当山的传警之法了。”

    就在这一声钟响之后,山路上又传来三声锣响,声音比起上一次更显得清明,想是发声之处比较上次近了些。

    熊倜皱眉道:“果然来了,恐怕夺剑之人,就是此人。”

    飞鹤子道:“谁?”

    熊倜剑眉一轩,朝山道一指,飞鹤子凝神望去,山道上缓缓走出人来。

    那是四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汉子,步履矫健,目光如鹰,显见武功都已很深的根基。

    再朝后望去,是四个白罗衣裙的中年美妇。

    这八个人俱都笑容从容,像是游山玩景而来,飞鹤子心中大疑:“这些人是何来路?”

    熊倜一眼望去,见前面那四个黑衣汉子内,竟有吴钩剑龚天杰,方自一皱眉,眼光动处,看到一人向自己点头微笑。

    于是他定晴一看,脸上的颜色变得更厉害了。

    原来那向他点头微笑的人,竟是粉面苏秦王智逑。

    于是他也远远一抱拳。

    飞鹤子疑云更重:“原来他们竟是认得的,但是他为何又说夺剑的就是这些人呢?”

    此中的真相,他丝毫不明了,就是铁胆尚未明,又何尝不在奇怪。

    这男女八个人一走出来,就像是漫不经心,分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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