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的小羊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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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反应有些冷淡。多说无益,新部门和品管部同楼层,往后她可以亲自观察他和小江的工作情况,他问心无愧。

    最后他究竟想说什么?那瞬间脑中掠过很多事,想起他们在‘浮夜’相遇、在公司重逢,想起他要她搬入他住处,想起副总裁宣布新部门成立时,他第一个想要分享的人,是她。

    有些感触想要诉诸言语,但模模糊糊地捉不住确切字句。

    他正要发动车子进停车场,一个男人远远跑过来。

    “韩特肋!”海虹的王副经理气喘吁吁,将一个信封袋递入车窗。“我本来应该亲自把这钱交给单小姐,可是公司临时要我去接客户,能不能拜托你转交?”

    韩忍冬握着方向盘,静了一会儿。“这笔钱是…?”

    “请告诉她是上周五晚上的事,她就知道了。”

    上周五,不就是他送小江回家那晚?他收下信封袋。“我会转交。”

    搭电梯上到新成立的高阶制品部,隔壁品管部似乎出了状况,闹烘烘的。他带着收有信封袋的公事包,步入办公室,工作直到下班。

    下班前五分钟,接到她的内线电话,说她下班后要去购物,要他先回去,等她回家再一起去饭店庆祝。

    于是他迳自回家,一进屋就遇到准备出门的堂哥韩慈。自从单莘语入住,堂兄弟俩很有默契地不谈此事,今晚韩慈却主动开口了。

    “我们协议过,你别带外头认识的小姐回来过夜,还记得吗?”他好静,堂弟的私生活多采多姿,他唯一的要求是堂弟别把一夜风流带回家里来。

    “当然记得。”韩忍冬懒懒答话。“我没有破坏规矩。”意思是与单莘语并非游戏,是他认真的对象。

    韩慈给他个心照不宣的微笑。“那就好。”

    “她住好几天了,怎么突然对她好奇?”

    “我和她没讲过几句话,但她看到我,总是回避。她怕面对我,甚至怕上课的孩子们,她这么不安,我想该让你知道。”语毕,转身离去。

    韩忍冬绷着脸,回到屋里,就坐在沙发上发怔,等她回来。小兔在他脚边跑来跑去,他无心理会。

    从前稍嫌空旷的屋子,因她而变得丰富,她喜欢新鲜果汁,他的品酒吧台变成果汁吧台,每晚睡前他会做一杯果菜汁给她,她穿不惯室内拖鞋,他每天清地板,让她能惬意地裸足行走。

    他习惯裸睡,她必穿睡衣,还有个小抱枕,不抱它睡不着。初次见到她这孩子气的习惯,他笑翻了,她恼羞成怒,两天不理他,那回他精心调了有果香的鸡尾酒向她赔罪,喝醉的她有女王倾向,他们在吧台上疯了一夜…

    他唇畔浮起淡笑,瞥见公事包,笑容又沉下去。

    他知道她不安,他何尝不是?

    从七点等到八点,快九点了,仍不见她人影。她去哪儿了?

    莫非被海虹的王副经理约走了?

    上周五夜晚,她说她出门买东西,可是当时她双手空空。她为何和王副经理见面?他们做了什么?为何她要瞒他?

    她想离开他,投向那个男人的怀抱吗?

    种种猜疑令他烦躁,抓了车钥匙,正要出门找她,忽然大门开了,他焦心等待的小女人终于归来。

    她脸蛋嫣红,套装不整,看见他站在玄关直直盯着她,她慌忙将手上的什么藏到背后。

    “你去哪了?”韩忍冬眼光锐利,扫视她一身不寻常的凌乱。“购物需要这么久吗?”

    他的表情好可怕。单莘语润了润唇。“因为,今天是你的大日子,我想送你一份特别的礼物,就到花店去,可是他们没卖我要的花,我到处去找,最后在公园看到了…”

    “什么花店没卖的花?”

    她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出来…一朵有长蕊与奇特花形,洁白纤细的花儿。

    “这是忍冬花,你知道自己和植物同名吧?它初开时是白色,后来会逐渐转黄,所以也叫金银花。它的花语是…爱的羁绊。”她局促一笑。“我觉得它完全符合你给我的感觉,尤其是它的花语。和花同名是很浪漫的事…”

    见他不发一语,她慌忙道歉:“对不起,我知道你订了房间,可是我无论如何都想送你这朵花…”她忐忑道:“忍冬,你生气了吗?”

    他瞪着她,忽然将她扯入怀里,狠狠抱住。

    他该如何是好?以为对她只是身体的迷恋,彻底占有她的欲望却越来越强烈,不知不觉中,他的心也被她蚕食,被她左右。

    那种渴望诉说什么的冲动又涌起。“小语,我…”瞥见公事包,他到口的话顿时梗住。

    “忍冬?”激切得像要揉碎她的男人忽然静了,单莘语轻轻挣脱他。“我去冲个澡,马上就可以出门。”

    “已经晚了,别去饭店了,我去买点宵夜,就在家里庆祝吧。”他接过花朵。“谢谢,我很喜欢。”

    她闻言微笑。“好啊,我原本就觉得没必要特地跑到饭店去。”

    “我今天下班前回秘书课,有人留了一个信封,指名要给你,说和上周五的事有关。”

    “上周五?”她疑惑地接过信封,一看金额才想起,嫣然一笑。“喔,我知道了。”

    “你借钱给谁吗?”那笑,甜美得刺眼。提到王副经理,让她这么开心吗?

    “没。只是帮朋友一个小忙。”送油钱是小事,无须解释吧。她随手搁下信封,走入浴室。

    韩忍冬瞪着浴室的门在眼前掩上。她轻描淡写地带过,是怕他追究那晚和谁在一起吗?或许她今晚也和王副经理见面了,这朵花不过是路边随手采来,敷衍他的借口。

    他寒着脸,有生以来,头一遭尝到嫉妒的滋味…一种酸涩的猜忌,足以毁灭亲密关系的郁闷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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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莘语泡在浴白里,听见大门打开又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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