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论剑篇_第二十五章秋风落叶花蕊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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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秋风落叶花蕊凋 (第5/7页)

诸般色身妙相的唐天君,也不由得在心中吐一口大气,暗念:此女当真是宇内第一尤物,她的风情和yin荡的那股劲儿,不但不逊于任何天魔姥女,反而有过之而无不及。

    照理说身在局中,遭受最大压力的黑手派掌门屠师娄大逆,应该最受不住。但事实却完全相反。他一方面晓得自己这一辈子绝对不会忘记这一幕销魂蚀骨的景象。另一方面,他却趁对方卖弄色相时,无可避免的露出一点破绽。这个机会,娄大逆看得一清二楚,而居然也及时出手攻将人去。

    他的黑漆漆巨掌在花蕊夫人的后背印了一下,轻得很。花蕊夫人根本不受一点影响,身法依然那么曼妙悦目。

    可是在她背后之人,无不看见背上有一个非常夺目的手掌印,在晶莹光洁的肌肤衬托下益发看得清楚。

    这时,全场寂然无声,表面上好像没有一丝儿变化,但事实上气氛全变了。

    仅仅是那么一个掌印,却足以使她勾起宇内男人yuhuo的魔力给破坏殆尽。

    这个掌印,使人全然没有法子忘记屠师娄大逆的影子,生似他已附在她的身上,而她则已变成了他的禁脔一般。

    气氛的改变,花蕊夫人自然感觉得出,她猛可煞住身形,闭起双目,仰天长叹一声。

    但凡是在她面前之人无不看见那长长睫毛上,沾挂着两点晶莹泪珠,生似是两颗透明的珠子。

    人人都屏息噤声。心情紧张得很。因为现在分明花蕊夫人失败了。她下一步究竟怎样做?会不会使出一种无人得悉的绝技反击,与娄大逆同归于尽?

    唐天君也几乎沉不住气了,因为他一时测不透娄大逆何以能在花蕊夫人媚功魔力最强的一刹那间,不为所制,反而出手获胜?

    此外,他也测不透花蕊夫人的下一步。

    由于他测不透以后的变化,所以他没有法子下令罢战。这一点使他感到非常痛苦焦忧,第一次发觉自己并非已到了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境界。一向信心坚强,认定自己己超过了师父。

    谷沧海额头上和太阳xue上,也浮现出大条的青筋。显然他内心情绪也十分波荡,脑汁几乎乎要绞尽了。

    原来他也不大清楚自己制造此一形势之后,对唐天君的影响究有多么大?

    现在他可看见了唐天君的痛苦表情,从而得知自己已在他信心和判断力上面,击出一条裂缝。

    他绞尽脑汁之故,就是想如何利用他信心上这一点裂缝,使之成为致命之伤。

    往常任何困难,在谷沧海来说,只不过是一下皱眉头的事情而已。但目下对付唐天君,不但是武学上至高至深的难题,尚要旁及人性心理等学问,兼且不可忽略现下整个局势之中的每个小节。

    饶他如何雄才杰出,只因题目太大,范围太广,一时实难兼筹并顾。因此直想得他头筋暴现,心力为之交瘁。

    幸而因这也不过是指顾之间的事而已,谷沧海早已算定花蕊夫人下一步的动作,当下突触灵机,一切困难,完全迎刃而解。

    屠师娄大逆耳中听到天字第一号那股神秘的声音,如今他对这个不知是什么样子的主宰者,越发敬佩依服。

    因此他毫不迟疑,突然收起大刀,跨前两步。

    花蕊夫人娇躯震动一下,娄大逆已伸手搭在她香肩之上。

    全场之人,最先注意到的是他的手掌,因为他的鬼手勾魂功夫实在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但见他手掌颜色如常,一望而知已收回奇功。因此他搭在对方香肩上,料无加害之意。

    他露出一副得意自傲的神态,含笑望住花蕊夫人,却一言不发。

    没有一个猜得出他的意思何在,包括唐天君在内,但谷沧海自是除外。

    花蕊夫人见他不说话,光是傲然而笑,面子顿时挂不住,含怒摇肩后退,甩开他搭在肩上的手掌。

    她咬牙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娄大逆心中叫声怪事,因为那天字第一号曾经推测到花蕊夫人第一句必定会讲这句话。

    他至此更加气壮胆大,哈哈一笑,道:“夫人万毋见怪,兄弟已表示得十分明白,你刚才想干什么?我的举动正是要阻止你。”

    花蕊夫人不大服气道:“你一定猜测得出我想干什么不成?”

    娄大逆笑一笑,道:“当然啦,而且我深信此地除了少宗师之外,就只有兄弟能够知道了。”

    花蕊夫人哼了一声,道:“那么你倒是说说看,如果猜对了,我不能不服气。”

    娄大逆依照指令,回头向唐天君道:“少宗师可允许在下说出来么?”

    唐天君被他逼到死角,脱身不得。事实上他一点都猜不出花蕊夫人的意向,但娄大逆既然宣称只有他们两人猜得出,可见得并非深不可测的一个意向,目下在天下群魔面前,如果表示不知,岂不是大失面子?声威也自然同时大减了。

    要他回答娄大逆说可以或不可以,真是容易不过之举了。但若要得知何者答话才是正确,却又难于上青天了。

    设若花蕊夫人的意向,乃是对他唐天君有不敬及伤害的成份,他当然应该准许娄大逆猜测。

    但他目前的情况是,既不知花蕊夫人的意向,又不能不答复娄大逆的请示。

    因此,把唐天君的心情形容作仓皇失措,实’在是非常的适当。

    但他在外表上,仍显得非常从容暇逸,微微一晒,道:“好吧,你不妨说出来。”

    这一注不论押得中,押不中,唐天君只好碰碰运气。

    娄大逆再老练聪明,也想不到此是谷沧海借他之手,狠狠打击唐天君的信心的妙计。而且谷沧海简直已决定不惜牺牲娄大逆的性命,以求达到这个目的。

    他仍然假装自得,慢条斯理的道:“花蕊夫人,你明明已斗志全消,变得十分软弱,正要向我屈膝下跪自愿认输,对也不对?”

    花蕊夫人被他说个正中,不觉呆了。

    人人一看她的表情反应,皆知娄大逆没有信口开河,而是的确地猜中了她的意向。

    唐天君心下骇然,付道:“娄大逆真了不起,居然瞧得出她的意向,可见得我对他看走了眼啦!唉,花蕊夫人的意向,本来不算难测。但我居然看不透,这是怎么搅的?我的才智何以忽然大逊平常?”

    方转念间,花蕊夫人道:“不错,你猜是猜中了,但我还要请教一声,我向你服低认输,还不好么?何以要出手阻止我呢?”

    安大逆仰天笑道:“这道理十分简单,一来你所受的掌伤,如果弯腰俯背,马上感到痛苦。二来今日的局面,应该由少宗师指示。你如若违规,岂不是要受到他的惩处?”

    他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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