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猎八百里_二狡施暗算玉殒香消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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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狡施暗算玉殒香消下 (第2/4页)

家,三弟东赴诸葛府,我西去寻江万里。”

    胡升胡烈一声知道,相继上马。

    沈胜衣道:“江万里也是在西面?”

    胡培道:“嗯。”沈胜衣道:“已然同路我们三人就一齐去。”

    胡培道:“两位的坐骑何在?”

    阿纤道:“在那边。”快步奔过去,一左一右,将两人的坐骑拉了过来。

    沈胜衣接过疆绳,道:“有劳。”

    阿纤道:“沈大哥就是客气。”

    沈胜衣一笑上马,转对胡烈胡升道:“两位千万要小心。”

    胡烈胡升一齐抱拳,说道:“不必牵挂。”

    说话间,阿纤胡培亦先后上了坐骑。

    沈胜衣立即挥手,道:“走!”

    语声一落,五骑分三个方向疾奔了出去。

    急激的啼声又再敲破柳林的静寂。

    向晚轻寒。

    沈胜衣三人马不停蹄,奔驰在郊外。

    道路笔直的向前面伸展,彷佛没有尽头,又彷佛就通往那一轮血也似的夕阳之中。

    夕阳已开始西沉。

    沈胜衣突然回头,道:“阿纤,以你看,入夜前我们能否赶到白于玉那里?”

    阿纤道:“以我看就不能。”

    胡培在旁不觉插口道:“那个白于玉到底住在那里?”

    阿纤道:“虫二阁。”

    胡培道:“你说什么阁?”

    “虫二。”

    “这个名字真怪。”

    “怪是怪一点,不过也有意思的。”

    “什么意思?”

    “就是风月无边的意思。”胡培“哦”一声,又问道:“这个虫二阁,到底是什么地方?”

    “据说本来是…是…”阿纤一连说了两个“是”脸庞忽然间一红。

    胡培一见会意道:“莫非本来是一座青楼?”

    阿纤道:“据说白于玉本来也就是那里的一个妓女,一夜突然失踪,几年后回来非独练就了一身武功,而且变得很有钱,竟然将整间虫二阁买下来。”

    胡培道:“买下来自己做老板娘?”

    阿纤道:“不是,一买下,她就将原有那些人都赶走。”

    胡培道:“不成她拿那间虫二阁做住宅。”

    “可不是。”

    “一个人?”

    阿纤道:“除了她之外,就是一批新雇的婢仆。”

    “这个女人的行事作风倒也奇怪,什么地方不好买,买一间青楼来做住宅。”

    “大概是因为那个地方的景色太迷人,充满了诗意,此前我与义父在那儿经过,也不由在附近徘徊了相当时候。”

    胡培道:“我不知道有这个地方。”

    阿纤道;“也大概就因为那个地方太迷人,不少sao人墨客都喜欢在附近留连,据说只要人长得英俊,都不难有机会被白于玉请进去虫二阁,一亲香泽。”

    沈胜衣道:“是么。”

    阿纤红着脸,道:“所以近年到那附近留连的据说已非独sao人墨客的了。”

    沈胜衣信口问道:“那个白于玉,莫非长得很漂亮?”

    “应该就是了。”

    “何以她单独垂青sao人墨客?”

    “据说她很喜欢诗。”

    “诗?”沈胜衣有些意外。

    “尤其是唐诗。”

    “唐代诗人那么多,不知她喜欢的又是那一个的诗?”

    “我喜欢李商隐的诗。”

    白于玉这句话并不是回答沈胜衣,是回答柳先秋。

    黄昏的时候,她在虫二阁之外,遇上了柳先秋,现在柳先秋已经在她居住的小楼。

    柳先秋当然是一个英俊的青年,否则也不会受到她这种招待。

    她也的确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否则又怎能引起那么多人的兴趣?

    其实她的年纪已经不少的了,因为保养得好,又懂得装扮,看上去仍然只像二十许人。

    她显然真的喜欢李商隐,闺房的四壁挂看的诗画,诗是李商隐的诗,画也是取意李商隐的诗,这幅画之上都题有李商隐的名句。

    诗画挂的倒不少,柳先秋一数,竟然有四十八幅之多。

    一个居住的地方有些诗画,无疑是比较清雅,但太多,却又变得很俗气了。

    柳先秋一面数看那些诗画,一面笑应道:“我看得出来。”

    他笑的时候更加英俊,而且露出了两个浅浅的小酒涡。

    白于玉回问道:“你呢?”

    柳先秋道:“也是李商隐。”

    “真的?”

    “你怀疑什么?”

    “我一直以为,男人比较少喜欢他的诗。”

    “以我所知,很多男人,都喜欢他的诗。”

    “是么?”白于玉连随问道:“他的诗之中你是喜欢那一首?”

    柳先秋道:“春雨。”

    他转望窗外,漫声轻吟道:“帐望新春白袷衣,白门寥落意多违,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远路应悲春畹晚,残宵犹得梦依稀,玉-缄札何由达,万里云罗一雁飞。”

    窗外夜色已深沉,春雨正飘飞。

    春雨烟雾一样淡薄,窗外院子的几盏长明灯迷离雨中。

    白于玉听罢也往窗外望了一眼,道:“这首诗太凄凉了。”

    柳先秋回过头来,道:“的确凄凉,每吟到万里云罗一雁飞,我便觉珠箔飘灯独自归是何等寂寞。”

    白于玉忽然一笑,道:“今夜你是绝不会寂寞的了。”

    柳先秋道:“哦?”白于玉道:“我又怎忍心让你飘灯独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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