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爱你吗,弟弟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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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3/5页)



    “你一定要这样吗?”印象中东一向好脾气,不管旁人怎么闹。

    怎么吵,他都是一副稳如泰山的模样,大概脾气再好的男人遇上了很卢的女人,所有定力都会变成白费力气。

    “我怎样?”小柔尖锐的嗓音划破了静谧的密闭空间,听得我好刺耳。

    “我们已经分手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

    “谁说我们分手了?”小柔耍着脾气说。

    “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

    “谁跟你说好。”

    “小柔…”东捺着性子跟她说。

    “东…我不要分手,我不能没有你…”小柔涕泅纵横攀附着东,额头靠在东结实的手臂哭得好伤心,连我看了都不忍,为何情侣都要走到这一步,难道无法挽回了吗?

    原本想劝东不要这么狠心,再给彼此一次机会,但看到接下来的景象,我想叫东放弃算了,因为小柔修长尖锐的指甲划破了东的手臂,划花了东的颈项与五官,鲜血在电梯停止时泪泪流了下来。

    “东…”我不禁叫出声。

    东双手制住小柔张牙舞爪的手腕,安抚着歇斯底里咆哮连连的她。我终于明白东为何要和小柔分手了,毕竟没有人能忍受EQ这么差的女友,再美再有气质的女孩都无法弥补这种个性上的缺陷。

    “没事了,没事了。”东极力安抚情绪失控的小柔。

    东把车钥匙交给我,开了车门让东跟小柔先上去,我来到驾驶座插入钥匙点燃了引擎,脚底的油门轻轻踩下。

    自己仿佛是个帮凶,破坏东感情的刽子手,心底涌上一股鸠占鹃巢的罪恶感。

    开着车我始终无法专心,全身都在颤抖,握住方向盘的手也直打颤,担心小柔随时会抓狂的情绪,害怕东可能会再次受伤,也担心我的脑袋会因此开花,顿时觉得头皮发麻。

    “前面右转。”东提醒我。

    “我不要回家,我不要离开你冻…求求你…”小柔在东的怀里挣扎着,企图扳开车门,阻止我们送她回家。

    后座不断传来小柔疯狂叫嚣和东的遏止声,她双脚端着车门发出砰、砰、砰的声响。东的车快毁了,我心里这么想,车门被这么用力的踹不凹陷也难。

    “不要这样,天底下男人很多不只我一个。”东极力安抚情绪濒临崩溃边缘的小柔。

    “我爱的就只有你一个,我答应你以后会听话,乖乖的不会乱发脾气,也不会在朋友面前让你难堪没面子,好不好?好不好?”

    女人往往在失去爱情后,会毫无自尊、低声下气的挽回快被三振出局的爱情,只要当初包容多一点,温柔多一点,也不会落到这种田地。

    通常要在激怒男人后,女人才懂得这浅显易懂的道理,所谓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要这么任性,早知道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早知道就不会分手了。

    “我送小柔进去,可能要等一会。”东把泣不成声的她带下车。

    等男人是我的专长,我二十岁后的生命有一大半都是浪费在等待男人上头,再多等几个小时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在等待东去解决分手问题的时间内,我点了一根烟,不知东会不会介意别人在他车上抽烟?想到此,我赶紧推开门下车,这一折腾反而把烟灰给弄掉了。

    完了!怎么这么下小心?我迅速把香烟捻熄,从置物箱中翻找可以去除烟垢的用品,真皮上的污垢就像胎记般,一但烙印上去很难拭擦得掉。

    抽出湿纸巾擦着皮椅上的污渍,惨了,一定会被东骂死,米白色的皮椅有着灰黑色的痕迹。

    “你蹲在这里干嘛?”东像个背后灵,突然出现吓了我一大跳。

    我急着往驾驶座一坐,直觉就是要湮灭证据,没想到一起身脑袋刚好撞上了门框,我抱着头,怎么这么笨上车都知道要弯腰,上驾驶座更应该低姿态,开了几年的车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乌龙事?

    “痛。”

    东对着蹲在门边的我问;“让我看看?”

    “压着伤口比较不痛,一放手不知道血会不会喷出来。”我痛得语无伦次,双手揣着头不敢松手,脑袋大概被撞坏了,净想些有的、没有的。

    “让我看看,我保证不会痛。”东安抚着我,声音像轻柔飘起的羽毛穿越我的发丝,我听话的松开手,真的,一点都不痛,因为东的手轻轻的覆盖在我肿起的伤口上。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一看到我来马上就撞得头破血流。”东还有心情开我玩笑,不知道开病人玩笑是很不道德的。

    “我哪有?”

    “先上车,我送你去医院。”

    “我觉得你比较需要去医院吧!”我对东说,因为他脸上、衣领沾满了鲜血,触目惊心的场面,叫人看了很害怕。

    无法想像东刚才是如何脱身的,碰上像小桑那种情绪不稳定的定时炸弹,没处理好可能一辈子就这么毁了,东一定是知道小柔有这种倾向后,才不敢再继续跟她交往下去。

    上车前东看了驾驶座的皮椅一眼,我赶紧解释:“对不起,是我刚才抽烟弄的。”

    “你惨了。”他严厉的对我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完了,东真的生气了,听说“车”是男人的第二生命,在男人心里“车”的地位远比老婆。女友还重要,想当然尔东会生气是正常的。

    “我等会帮你弄干净。”我心虚的再觑他一眼。

    “刚才你就是蹲在那里湮灭证据,对吧?”

    我无话可答,虽然东说的句句实言,但由他口中说出,我觉得很委屈,仿佛被冤枉栽赃了,别开脸倔强的望着车外,不想搭理他。

    “说你两句生气了?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吧!”

    “我说了不是故意的,等会儿帮你处理干净,这样还不行吗?”

    我气愤难平的看着他。

    我以为东会把我轰下车,但东却放肆的大笑,夸张到整台车都在蛇行。

    我狠狠的瞪着东骂道:“很好笑吗?”

    半晌东才停下笑声,正经八百的说:“你认真的样子很有趣,我没料到你会这么认真,生这么大的气。”

    好像反应过度了,我一向如此,像刺猬遇到危险瞬间竖起全身的刺,对准激怒我的人,准备来个生死决斗,看似简单的自保行动,在东看来显得幼稚且可笑。

    我跟东并没有到医院去,脑袋上的伤根本不算什么,而东的伤一周后会连痕迹都不留,但留在心底的梦魔要到何时才能挣脱?

    回到学姐家,对于小柔的行为他们早司空见惯了,没问及是否还发生更劲爆的事,仿佛这件事完全没有拿出来讨论的必要。

    他们兴高采烈的规划起露营的行程,我的思绪还沉浸在刚刚的情形无法抽离。

    什么样的爱才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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