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追缉令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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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5页)

姐的名字时,他眼中有股奇特的闪光。

    这个男人,尔雅温文,却深沉内敛,仿佛在他心中,也收藏了无尽的秘密,他引发了海芃的好奇心!尤其是他最后那两句“与其每个人都在矛盾中挣扎,倒不如好好找出一条道路”的含糊话,莫名其妙的激励了刚刚才下定决心要轰轰烈烈谈场恋爱的海芃。

    她想,反正自己迟早都要交一个男朋友的,而眼前这个比起孙梵来又毫不逊色,带出门更不会有碍观瞻,还能吸引天下众女性的艳羡眼光呢?再说,他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

    想到这里,她收起一点都不淑女的恶形恶状,演戏似的朝他绽放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感觉虚假的灿烂笑容。假装漫不经心的说:“有件事我觉得很不公平,你知道我叫凌海芃,而你总不会没名没姓吧?”

    “我叫…叫我阿杰吧!”他犹豫了几秒才说。

    “阿杰?喔!原来你姓“阿”名“杰”啊!这么简单的两个字,早知道你就让我猜一猜,搞不好我用膝盖都可以猜到!”对他不以真姓名示人,海芃不以为然的讽刺。

    “你的反应真是太快太敏锐了,难怪,孙梵会对你深感兴趣。他一向无法抗拒有无邪眼睛及慧黠思想的女孩!”他摇头苦笑着下断语,俨然一副孙梵“通”!

    翻脸比翻书还快,海芃马上收起笑意换上另副马脸犀利的警告道:“阿杰,我必须谨慎的警告你…如果你是“真心”想和我交往,那么你第一件该做的事是…忘了孙梵和我在花园里的那一幕,因为,那是我的耻辱!”

    “说实话,这件事满强人所难的,不过勉强可以接受。”他装出痛苦的表情。突兀的问:“那…第二件事呢?”

    “什么第二件事!”她的反应又变得有点迟顿了。

    他斯文的微笑,那微笑中却带着极多的讽刺与涩味“你们女孩子不是一向喜欢开条件吗?不论是谈爱情还是请婚姻!你要求的第一件事我答应了,而我在此等候你下达第二个命令。”

    第二个命令?阿杰这论调新鲜了!不过一想到自己刚才那种跋扈的语气,俨然像在下命令了!而他,并没有义务忍受她的命令与跋扈,一思及此,她有点赧然的朝他哂然一笑。

    “好上帝,你终于真正摆脱你的苦瓜脸了!当你发自内心笑着时,你很耀眼,很漂亮!”他衷心的赞美,接着他像在拍自己兄弟般的轻拍她的肩膀说:“来吧!我的朋友,我正等着你差遣第二件事呢。”

    “我们去喝酒!”突发奇想。“长这么大,我还没去见识过PUB呢!走,我们去喝喝酒,顺便让我开开洋荤。咱们…不醉不归!”她一脸豪迈。

    “好,不醉不归!”阿杰豪爽的附和!

    “等等…”她猛然止步,兜过头睨他一眼,很正经严肃的说:“我得先强调一点,如果,只是如果!我喝醉了,你得发誓你会君子,不会乘人之危占我便宜!”

    阿杰似乎并没有想过这种事,他楞了一下,才接着开玩笑说:“连占一点点便宜都不行吗?像偷个吻之类的!”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海芃没有丝毫商榷余地的猛摇头。

    “好吧!我答应!”他表现一脸遗憾。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换她哥儿们似的轻拍他的肩。

    阿杰一把牵起她的小手,向前迈开步伐。

    海芃边走边想着:有个男人在身旁,并把眼睛只专注在自己身上的感觉真好!可是…不知为什么,她还是深感寂寞!而她,无法猜测和初识的阿杰如此漫无目的地走着,终点会是什么?

    终点是…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头痛不已的哀哀呻吟!

    当然,海芃知觉到头痛时,已是翌日的近午!

    前一个夜晚,她和阿杰真的实践了“不醉不归”的约定,她忘了自己喝下多少调酒?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她醒来时,只感觉到口干舌燥、昏昏沉沈。

    而她的床前,有端着牛奶和面包、满脸忧心忡忡的母亲及坐在椅子上假装阅读却一脸若有所思的jiejie海兰。

    “你醒了吗?小芃!”母亲一察觉她的动静,马上放下托盘,飞快回到她的床畔,摸摸她的额头,拍拍她的颊,仿佛她是个生了重病的人。

    “妈!昨晚…大概让你为我担忧了,很对不起!”海芃呐呐的道歉。

    “没关系,没关系的,很难得看见你那么快乐的又唱又跳。”坐入床沿,母亲托起她的手掌,很慈蔼的轻拍。“昨晚,送你回来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很正派,他很清楚的说明你们去喝酒了,他还说十分抱歉,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差,否则他也不会叫那么烈的酒给你,还有,他要我提醒你,酒喝太多会伤身,他希望你下次见到他时,不要、嗯…不要“命令”他陪你去喝酒!最后,他留了咱们家的电话,说是他会打电话给你!”

    又跳又唱?那她大概是丑态百出了!这个臭阿杰,还跟母亲说她“命令”他,真是差劲透了!他如果打电话来,她非得为这件事骂得他狗血淋头不可!

    海芃暴躁的想着。不过一接触到母亲那充满忧虑的眼睛,海芃就一阵心虚。她不能否认,喝酒,纯粹是一种发泄,她只想抹去被孙梵当成小孩子来对待和欺侮的记忆,可是当她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时,扰忧的仍是母亲。

    对她这个女儿,母亲总是在扮演一种既包容又无奈的角色。打从她出车祸那天起,母亲便不曾对她说过什么重话,至于她有一阵子因行动不便的不适应而产生的乖张、易怒的行为,母亲总是尽量用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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