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煞手_第十三章人兽之争太艰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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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人兽之争太艰难 (第3/5页)

力却仍使这头翼象愤怒的叫了起来。

    项真翻身连连抽下三只火把,以同一方法抛掷进去,其中有两只正好击中翼象身上,于是,这头灰色的象咆哮了,它用力撞动着铁栅,不停的吼叫嘶嚎,长鼻子卷在铁栅上往后拉扯,这种巨大的冲力十分惊人的,甬道的壁顶已有灰尘扑簌簌落下…

    项真淡笑一声,闪电般飞近,运起他“心花蓬血”的功力狠命斩下,血光冒处,卷在铁栅上的一小段象鼻已被项真yingying切断!

    这一下,翼象痛得疯狂起来,它拼命的冲撞铁栏,一面惨厉的嘶叫着,轰隆之声震耳欲聋;象鼻子洒着鲜血,rou翼挥展着,逐渐的,儿臂粗的铁栏杆已被它撞弯了!

    项真紧闭着嘴唇,双腕猝而挥动“嗡”的刺耳之声甫始响起,没有看见石块在空中踪影,没有察觉空气中任何物体的波动,翼象的一双小眼睛已蓦地标射起两股血箭,随着这两股血箭的愧起,这头灰色翼象已完全失去了理性,它扑动着双翼,在铁栅栏内狂乱撞碰,嘶吼声夹着鲜血齐溅,恐怖加上惨厉。

    略一犹豫,项真深深吸入一口气,倏然闪进,倏然跃回,像一道流光般来去不停,而他在每一次的跃闪里,前面的铁栅栏已被他劈弯了两排——刚好存着不到两尺的空间,而铁栅栏之内,那头狂怒的翼象越发嚎叫冲扑得厉害了…

    项真将身上收缩了一下,一跳脚,跃在空中九尺,在他身体往下坠落的刹那间,双手朝后一探,美妙得宛如一个射向青空的金矢,那么准确而快速的笔直飞出,恰好穿过了那不到两尺的铁栅空间,进入里面。

    翼象似是发觉了项真的气息,它扑动着双翼,尖锐的象牙与洒着血的长鼻疯狂的在铁栏内刺戳卷扫,庞大的身体也盲目的冲撞不停!

    项真灵快的闪躲着,一面在纵跃之间挥掌砍劈铁栅,这在他有些困难,但是,也只是半炷香的功夫,他已冷冷一笑,似蛇一样滑溜的钻了出去,空将这头负伤的翼象留在铁栏内嘶叫冲撞。

    时间不多了,他抹一把汗水,两个起落已到了一扇石门之前,先不管石门之后是什么玩意,他奋起全身之力劈下,十掌之后,石门已哗啦啦四散倾颓;项真连口气也来不及喘,侧身便进——

    一声闷吼,他又闪电般倒射而出,随着他的倒仰,石门内响起一片“嗽”“嗽”的吱叫刺耳之声,无数条血红色的,拇指粗,两三尺长短的小蛇,似泼了一地的水,那样令人毛发悚然的蜂拥滑出,蛇信吞吐,腥臭弥散,好不惊魂慑魄!

    只要一看这些蛇全成三角形的丑恶头颅,那粗壮的尾巴,带着蓝光的蛇目,便知道这定然都是些极毒之物!现在,满地遍布,就宛如一波波,血红的狼潮,不但可怕,更是可憎!

    项真脚未沾地,直着腾空,用背脊贴上了壁顶,他往下瞪着这些红色小蛇,这些红色小蛇也昂着头,上身半竖着仰望于他,那一片蛇信伸缩,那一片“嘘”“嘘”的叫声,直令这位江湖的大煞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整个甬道里全是蛇,最少也有好几千条,几乎连立足之处也没有,怎么办呢?总不能干耗在这里啊…咬着下唇,项真略一挥臂,人已到了壁端插着火把之处,他抽下来一个,用指劲将火把束缚在一起的松枝捏散,用力挥动了几圈,在“呼”“呼”的轮转中,火苗子骤然旺盛的燃了起来,一挥手,近百个细细的松枝,带着熊熊的火光飞射而出,就像近百个强劲有力的火箭一般!

    甬道里的红色小蛇起了一阵大大的sao动“嘘”“嘘”的叫声响成了一片,那些细幼的松枝几乎每一只都击中一条蛇,于是在火星溅飞里,这些负创的红色小蛇,开始痛苦的扭卷翻蹿,嘘叫声尖锐而高亢,红色的蛇信急速伸缩,没有目的互相咬噬纠缠,自相残杀,项真这才发现了一件令他冷汗涔涔的事——这些红蛇,躯体都十分细小,但是,它们却生有一对与躯体绝不相称的毒牙,像钩子一样弯屈而锐利的毒牙!

    项真吁了口气,开始在黑色的石壁间贴行,松枝火把成了他最有力的武器;一蓬蓬的火雨喷洒着,仿佛无数条交织的金矢,那么浓密而又强劲的射落,一阵阵焦臭的气息混杂在一片刺耳的嘘叫声里,甬道里的红蛇顺着石道往前逃窜,于是,前面铁栅栏内的受伤的翼象亦成了它们的劲敌。

    铁栏里狂怒的翼象在翻腾冲撞,它粗短的腿上已缠满了红色的小蛇,这些毒蛇的毒齿咬在它厚厚的皮肤上,不论是否咬得透,总是令它十分不好受,于是,它嘶叫着,吼嗥着,在它的跳跃扑腾里,许多红蛇已被那粗重的象蹄践踏成为rou酱!

    “这大约就叫以毒攻毒了,真够瞧…”项真心里嘀咕着,又用力抖射出两只火把;石壁上,这时只剩下两个了,光度黯淡了许多,他又抽拔了一只,吸了口气,飘然掠向石门之内。

    石门内,是一间突陷不平,到处置满泥污腐草的黑暗房间,一股恶臭的,沉漫腥膻的气息就像瘴毒一般弥漫空气之中,项真不敢喘息,更不能落足,他急快的催动着体内那股至精至纯的真气流循轮转,而在真气环绕中,他的身形便在这间硕大而污秽的黑屋内一次又一次的虚空浮游。

    忽然,他的双腿在空气里用力一蹬,两手并握成拳,在两腿一蹬之际,他整个身体已冲向这间石屋的对面石壁,相距一尺左右,他双手并握的拳头已奋力击向石壁,轰然巨响中,石壁粉屑进溅,壁上纹裂了许多条隙缝,而项真却被自己的反震力倒弹而回。

    在空中一个翻身,他没有沾地,又是以相同的方式再冲向前,借着冲力,他又猛力擂击一记,于是,在一片哗啦啦的倾颓声中,一堵石墙已倒塌了一半,在倒塌的石墙那边,唔,有一片光辉照了过来,那边,敢情也是一条甬道。

    项真双臂倏振,有如一头大鸟般翩然而出,美妙之极的滑过了甬道上空,一个转折,已弯进了甬道的另一段,身形未落,他已看见了两个黄发披肩,腰粗如桶的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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