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贝勒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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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2/3页)

照你的意思办,而且我会很好心地助你一臂之力,不过,在我带你上床之前,还是得查验一下你其余的部位是否跟脸皮一样的迷人。”他笑得松开手,霍然朝她胸前袭去。

    孰料她却早他半步地抓住他的白狐披风,藉力撑起虚软的上半身,尔后更是瘫靠在他身上猛抽搐。

    “我…”当气力用尽后,绝丽少女仿佛深深陷入半昏厥状态,连间断性的言语都说不出。

    “可怜的小东西,连个话都不会说了。”弦煜的手轻佻地刷过她半闭的如翼眼帘。

    爷再不救她,说不定她会连个字都吐不出来,不过这种话,小洛子当然没胆说出口,只得呆立在旁,任由主子把天仙当戏子玩。

    “贝勒爷,那名姑娘好像快晕…”眼看少女已被主子折腾得奄奄一息,他只得冒着被砍头的危险抖出话。哪知他的话都还未说完,主子及天仙便消失无踪。

    直到疾驰的马蹄声乍然响起,小洛子才猛地回过神,傻楞楞地凝视贝勒爷的座骑飞奔离去。

    “贝勒爷,等等奴才…”

    *****

    “回二贝勒,那位姑娘的额伤很轻微,敷完葯后很快就会消肿,而她身中的合欢散也已暂时压下,只要再服下三帖,便能完全清除残留的葯性。”

    “嗯。”当大夫退下后,坐在床榻的弦煜即按住她额头的红肿使劲揉捏,惹得已沉沉睡去的她倏地吃痛惊醒,小脸随即皱成一团,下意识地转开螓首时,却被他给单手箝制住。

    “好痛。”

    “我替你揉揉就不会痛了。”

    “不要!我不要你揉,住、住手啦…”原已稍稍退去的抽痛在他的重压下,顿觉剧痛无比。

    “嗯,听话。”弦煜好脾气地谅解她无端的挣扎。

    然反观少女的情形,却是益发地痛苦难当,抚在她额际上的大掌,表面上看似温柔,实则是残忍地凌虐她的伤口,让她有苦难言。

    她又不认识他,为什么要这样子欺负她,捉弄她?

    在试过消极的反抗仍摆脱不了他执意的残酷行径后,她愤而停下所有动作,无声地啜泣着。

    “我好心地帮你解除疼痛,你竟毫不领情地说哭就哭,真是长不大的奶娃儿。”弦煜有所感慨地起身轻叹。

    “我、我才不是奶娃儿,我已经满十六。何况我也不叫奶娃儿,我叫星罗。”名唤星罗的少女吃力地拱起上半身,泪眼迷蒙地嚷叫。

    住在北京城的人是不是都跟他一样的坏?

    那她不想待在这种地方,她要回去告诉额娘。

    “星罗…嗯,是比奶娃儿好听得多。”弦煜邪眉一挑,徐徐绽出一抹蛊惑人心的潇洒笑意。

    星罗险些被他的笑容给夺去魂魄,她困窘地垂下脸,故作忿忿不平地轻哼。

    难道住在京城里的男人笑起来也都像他一样的好看吗?

    哎呀!她在胡想什么,真是丢死人了。

    坐在大椅上的弦煜,一直淡笑地凝视着星罗那张巧夺天工的娇艳花颜,即便是她低垂着头,其纤细的侧颈线条也十分养眼。

    意外地捡了个小美人回来,值得,

    只不过,这个女娃儿能跟他契合到何种程度,则有待商榷,因为他可不想在与她欢愉时,还要教导她如何行周公之礼。

    星罗为这股沉闷之气氛感到不安地抬眼窥视他,冷不防地被他深凝的诡眸给吓得移开视线,双颊蓦然烧红。

    他干嘛直盯着她瞧,是不是她脸上长了麻花,还是她额际的伤口…星罗慌乱地抬手碰触。

    咦!好像更红更肿了?

    这全都是他害的。

    难受!星罗倏地体力不支地倒回软榻,鬓角微微汗湿。

    “贝勒爷,葯膳端来了。”小洛子将托盘放妥,躬身在旁候着。

    敝哉,主子的个性果真喜怒无常。在他从大夫那儿探听到天仙原是被下了春葯后,还以为主子会用最原始的方法救人,想不到主子竟捺得住天仙的诱惑,令他这个做奴才的大感意外。

    若换作是他小洛子,一定会…去,他还真无耻、下流。

    “还待在这儿干嘛?”弦煜在捧着葯碗走近床榻时,斜睨了鬼头鬼脑的小洛子一眼。

    “奴才等贝勒爷差使。”爷难道要亲自喂葯不成?

    “下去。”

    “喳!”

    小洛子机警地缩着头,赶紧退下,

    “星罗,喝完葯再睡。”弦煜坐在床畔,亲昵地唤叫。

    他那低沉醇厚的优雅嗓音带给她一股难以理解的心悸,更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错觉,令她有点怕又有点惧。

    唔…她浑身又开始窜起燥热感,星罗背向他,全身蜷缩成一团,独自抗拒体内这份莫名的郁闷。

    “看你能忍到何时?”弦煜将碗放回榻侧的桧木几上,双手环胸地笑睇着她。

    那股焦躁、空虚已渐渐吞噬她的全身,她受不了这种被燃烧的痛楚,更不要再被此股騒动所折磨。

    为什么她原本好好的一个人,会突然生出这种怪病?

    难道她又与京城冲煞到?

    “我为什么会这样?”星罗禁不住地娇嗔,冷汗直流。

    弦煜发噱,佣懒地应说:“若是连你自个儿都不知,或许,你该去问间鬼神才是!”“你…我想喝口水.....”脉络焚烧的酥麻感暂时胜过床前这个令她深觉诡异的男子,只是她仍无法直接朝他开口。

    “那面墙回答不了你。”他十分遗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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