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君怜凄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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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3页)

百分之九十八。另外,得通盘了解资金进出的问题,以免血本无归,或是得不偿失。”火焰君冷静却严格地要求道。

    这些话让密室里的莫寒修惊诧不已,这是她不曾见识过的火焰君。

    他的严格,甚或说是“老谋深算”,实在不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早上那个喂她吃早餐、逗她、哄她,甚至关怀她的“可爱的男人”,彷佛是从他的灵魂中抽离似的,让他完全变了个人。

    这个男人的世界真的和她南辕北辙,她仅是波士顿的孤雪,他则是纽约市的霓虹灯。一个寂静、沉默;一个充满变数与繁嚣。

    偏偏她就是逃不开他的魅惑!

    她开始显得有些不安,目光却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双面特殊效果的玻璃,忽然,她看见与会的唯一女性——安娜,竟没由来地感到心痛,呼吸也变得急促。

    直觉告诉她,那个有着蓝眼金发的女人,对火焰君的态度是超过一个部属的。

    那女子的眼波流泄出一种强烈的占有欲,而且势在必得;鲜血般的蔻丹与雪白的手臂,形成鲜明的对比;丰满的双峰,令**若隐若现,她还刻意搔首弄姿,双腿故作优雅地叠上、放下,卖弄风姿。

    这让莫寒修感到强烈的危机意识,她觉得这个女人一定会为了争夺火焰君,将靠近他身边的女人全数“消灭”

    果不其然,就在所有的男性工作人员退出会议室后,这个金发蓝眼美人真的发挥她的本钱,忙不迭地挨近火焰君,看得莫寒修倒抽了一口气,心脏也不听使唤地乱跳,几乎得张大嘴唇,才能正常呼吸。

    火焰君不动声色地任安娜靠近他。这就是他的计画!他想藉此知道自己对莫寒修的感觉到了什么程度,也想知道莫寒修是否会因此而开口说话!

    安娜并不知道火焰君的用心,还以为他默许她在人群退尽后,让彼此重温“体热记忆”,便自以为是地以手碰触他的胸膛。

    “焰君,我好担心你哟!我之所以为违背你的命令,直接飞来这里,是因为一听说你出事,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她刻意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处。

    火焰君没由来地一阵反感,很想立即打掉她的手,怛,他还是强压住自己的冲动。

    他想得到两个答案,其一已经获知——

    他之前对安娜的感觉,如今竟丁点儿不存,而不存在的原因,全是为了隐身在身后密室的莫寒修。

    只是…他对莫寒修的反应没有十足的把握。

    莫寒修一见这场面,再也坐不住,整个人倏地站了起来,不断地来回走动,她感到躁郁不安,双手不时地摸着胸口,呼吸显得困难。

    火焰君却透过手上的表面,将莫寒修的行径看得一清二楚,眉心不禁蹙成了沟,当下抓下安娜的八爪手。

    “谢谢关心,你该立刻回纽约。”他已得到第二个答案。

    莫寒修虽未开口说话,但已坐立难安。他实在不该逼一个人到这种地步!

    处在状况外的安娜,那张刻意涂粉抹红的脸蛋登时一片惨白,有些不明白地道:“你…你说立刻回…”

    “我不想再重复一遍。”他森冷地说,彷佛他们之间根本未曾有过一段云雨之日。

    “焰君,我…我们…”

    “Stop!没有我们,只有你、我。”

    他马上阻止她说下去,但这些话莫寒修已经听不见,因她在见到安娜触碰火焰君时,就奋不顾身地奔出密室,一迳儿地往花园里冲…

    火焰君在密室不见莫寒修的人影,心头彷佛被利刃刺了一刀,一阵吃痛,立即丢下安娜匆匆往外走,并大声命令自己的另一名贴身保镳:“地虎,为安娜小姐叫计程车回饭店!”

    “是的。”地虎应道,对怔在原地的安娜说道:“请。”

    安娜深深地吸了口气,整张脸犹如娠破的气球,转身就走。

    莫寒修一想到刚才火焰君与安娜亲热的镜头,心头仍如火焚,疼痛不已的同时,还可以感觉豆大的汗珠,从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不断地冒出来。

    最后,她跑到一棵高大的树下,手扶着树干,滑坐在地,开始啜泣…

    尾随而至的火焰君看着坐在地上的纤弱身影,心痛得难以言喻。莫寒修低泣的声音虽有如蚊蚋,但听在他的耳里,却痛在心底。

    但,火焰君没有立即采取任何行动,仅是沉默地站在寒修的身后,让她尽情发泄。

    莫寒修一直啜泣,根本不察火焰君在她的身后,过了一会儿,才惊见雪白的手帕自后方递到她的面前,着实吓了她一跳,她侧过身子一看——

    英武俊拔的脸近在咫尺,没有早上的调侃霸气,也没有先前开会时的精明能干,只是专注地看着她。

    她的泪珠有如泼墨的水墨画,花了她一张脸,看得火焰君的心田多了个洞口,一阵冷凉。

    莫寒修没有接下他递来的手绢,眼泪仍不断地滑落,宛若四月的梅雨,一直滴滴答答,落个不停。

    这时,火焰君却蹲了下来,为她拭泪“哭什么?”

    她仍然没说话,只是凝视着他,欲言又止。

    “告诉我,你哭什么?”他努力的鼓舞莫寒修面对自己,也面对现实。

    她还是哭,且越哭越伤心,就是没有开口应对。

    “寒修,告诉我,你在哭什么?”他仍坚持自视对的方式询问她。

    她索性哭出声来,不再压抑。

    他一直为她拭泪,却发现那手绢已无法承载她的泪,或者说,她的“委屈”

    他丢开手绢,将她安在自己的肩上;她却如惊弓之鸟,一再挣扎,想挣脱他的怀抱。

    他抱得更紧,不让她逃开,她反而挣扎得更凶,头还不断地摇晃,似乎在控诉他的罪行。

    “你不说,我绝不放手。”他硬是将她按回自己的胸口。

    “啊!”忽然,她放声大叫“放开我!”

    他怔了一秒,旋即松开靠在胸前的她“你又开口说话了。”

    她仍然哭泣,双瞳写满了委屈,还有连她自己也无法自控的怒气。

    “告诉我,你在哭什么?”他又问,双手仍钳住她的柔荑。

    她却狠下心,以头顶了下他受伤的手臂,起身就跑。

    他可没如她所愿,一把抓住她的腰身,往下一拉,她便往前栽,不但栽进他的怀抱,而且安全地被安在舒适的草地上。

    他居高临下的睇着她,好久好久,他低下头…印上她的柔唇。

    她不甘心地不断扭动,他则以自己宽阔的身子锁住她,吻一直落下,落在唇边、落在贝齿之中、落在粉颈之上、落在…她不再反抗,沉默地接受他的安抚、他的亲吻、他的体重和他的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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