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凤传_第二十九章胜字会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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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胜字会主 (第3/5页)

主将此旗授给公子之时,可曾向公子作何交待,不知公子能否赐告?”

    范君瑶道:

    “老丈好说,诸位老前辈都是束老前辈的故友,老丈纵然不问,在下也要把此行经过奉告。”

    当下就把数月前,自己在大洪山,和佟仲和等一行,搜索附近隐居匪徒,如何在对面崖石间发现一点白影,自己如何追踪,找到一处谷底洞xue,发现一头通灵白猿。

    如何由白猿把自己引上一处石室,室中一个蒲团上,端坐着一个面目枯瘦,须发俱白的蓝袍老人,闭目垂帘,状若入定…

    坐在下首的几个老者,忍不住低低“啊”了一声。

    李延龄微微颔首,眼巴巴的望着范君瑶,说道:

    “他就是会主了。”

    范君瑶道:

    “那老人身前,还放着一堆新鲜水果,在下只当他还是生人…”

    李延龄双目乍睁,问道:

    “怎么?会主…”

    范君瑶道:

    “其实束老前辈已经仙逝多年了。”

    “啊!”这令所有的人几乎都惊啊出声。

    范君瑶接着就把大白猿示意自己向老人跪拜,然后又引着自己去看壁间字迹。

    李延龄道:

    “壁间字迹,想必是会主所留,只不知写的什么?范公子是否还能记得么?”

    范君瑶想了想道:

    “壁上字迹,在下大概还能背诵得出来,那是:‘余遭仇人围攻,身中毒指,双足被刖,自分必死,幸得灵猿救来此地,匆匆二十载矣,近日每感异徵,或将不久于人世,二十年来,静修有得,创为排云一掌,扫云三剑,裂襟为记,留赠后之入洞者。终南束秀夫以指书’,大概就是这样了。”

    李延龄切齿道:

    “会主身遭仇人围攻,会是‘天毒指’的传人,咱们天涯海角,也要把这些贼人找出来。”

    其余几个老者也愤怒填膺,齐声道:

    “李兄说得是,咱们若不把围攻会主的人,碎尸万段,咱们就不算是胜字会的人了。”

    范君瑶道:

    “诸位老丈且请息怒,会主大仇,已经报了。”

    李延龄讶异的道:

    “会主大仇已经报了?莫非是范公子…”

    范君瑶道:

    “李老丈且听在下把这一段说完了,再行奉告。”

    接着又把大白猿从老人身边取出卷着的胜字旗,和另外一方白布,布上是用木炭写的一掌三剑,一起交与自己,又命自己朝老人磕了几个头,才行退出,详细说了一遍。

    接着又道:

    “那束老前辈裂襟所书的一掌三剑,在下在遇上束姑娘时,已经交与姑娘,当时在下原是把这面胜字旗,也一并交与束姑娘的,但束姑娘不肯接受,说她只是束老前辈的孙女,并非胜字会的人,要在下暂时保管,今天幸而遇上诸位老丈,都是昔年胜字会的高人,在下正好把此旗交诸位老丈…”

    他话未落,李延龄突然哈哈大笑道:

    “范公子,胜字旗乃是胜字会会主的旗令,束会主已归道山,虽然并没有把旗令亲交公子,但公子得灵猿接引,叩拜过束会主,得到旗令,正和束会主亲自授与一样,胜字会昔年立下的规章,接受会主旗令,就是本会继任会主,此事束姑娘在留柬之中,已经隐约有了指示,老朽等人为了证实其事,才请范公子叙述经过,从现在起,范公子就是本会的新任会主了。”

    原来他们早有此意,无怪这些人,在见面之时,就执礼甚恭。

    范君瑶听得不觉一怔,慌忙摇手道:

    “这个如何使得?”

    李延龄道:

    “自从束会主失踪之后,二十年来老朽等人,也远离终南,到处寻访,等的就是今日,范公子由灵猿引见,这就是天意,公子请勿推辞,只是公子方才曾说会主大仇已报之事,还望公子赐告。”

    范君瑶就把申公豹侯延炳开府石城,所谓石城别府,即是“天毒府”

    自己如何会合大洪山闻山主,赶去石城,申公豹候延炳中途设伏,如何由束凤君派彩鸾把他擒去之事,大概说了一遍。

    李延龄听得喜道:

    “束会主有这样一位亦侠亦仙的令孙女,不但大仇得报,英灵有知,亦当含笑九泉了。”

    话声一落,回头朝祝士义道:

    “祝兄点起香烛,拜过束会主,就请范公子接掌旗令了。”

    范君瑶连连摇头道:

    “诸位老丈,在下年轻识浅,贵会会主一职,在下万万不能接受。”

    李延龄正容道:

    “束会主一生耿直,嫉恶如仇,他手创胜字会,就是鉴于天下武林,道德沦丧,名大门派,又徒有盛名,不肯多管是非,以致江湖上正义不伸,邪恶横行,遂毅然以天下为己任,扶弱锄强,行侠仗义,二三十年前,江湖上只要提到胜字会三个字,黑白两道,无不肃然起敬,束会主更是人人崇敬,武林中就是最大的纠纷?只要束会主一言可解,因此江湖上对他有姜太公之称,意思就是姜太公在此,百无禁忌之意。”

    他口气微顿,说道:

    “老朽说这些话,就是说胜字会虽非江湖门派,但它代表的是正义,不是一般帮会,良莠不齐,所可同日而语。”

    范君瑶道:

    “这个在下知道。”

    李延龄道:

    “那么范公子就该铁肩担道义,毅然接受旗令,继续束会主的遗志,以天下为己任。”

    范君瑶道:

    “在下实在年轻识浅,只怕难当重任…”

    李延龄道:

    “公子毋须再推辞了,老朽等人已经等待了二十年,来日无多,实在不忍束会主手创的胜字会,从此湮没无闻,公子接掌旗令之后,老朽等人自当竭尽全力,辅佐公子,鞠躬尽瘁,维护胜字会,使它永远能屹立江湖,他日地下若逢束会主,也总算有所交待了。”

    范君瑶还待开口。

    方璧君道:

    “大哥,李老丈既然如此说了,依我看,大哥就接受了吧!”

    这时祝士义早已燃起两支红烛,手中拿着三支香,神色恭谨,站在一旁,立时双手递了过来,说道:

    “恭请新会主上香。”

    李延龄低声道:

    “范公子,你请上香了。”

    范君瑶到了此时,已是身不由己,只得接过香来,朝上首拱了一拱。

    李延龄立即双手接过,插入香炉之中。

    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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