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的医凄有点毒_第一百五十一章:花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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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一章:花嫁 (第2/5页)

眉蹙着,他几乎要忍不住伸出手去,然后轻轻的抚摸。

    他顿时慌了,一头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然后,艰难的吞咽了一下,愣愣的点了点头。

    小夜嘻嘻一笑,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我也觉得!”

    说完一转头,便蹦蹦跳跳的进了门。

    只剩下沉瑾站在那里,眼前都是那张脸,那两道小小的眉。

    突然间刺中心扉。

    ——

    祁连府。

    小白甩着尾巴,轻蔑的看着脚下的这个男人。

    祁连泽。

    然后,它抬起自己的大尾巴“啪”的一下就甩在他的脸上。

    就你这模样也来跟我家主子抢女人?!

    还穿这么sao包的紫!

    啧!想诱惑谁?!

    小白想想,又低头看了看那张英俊的脸,嫌弃的又“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脸上!

    太丑了!

    小白慢悠悠的从祁连泽的身上跳下来,然后“咻”的一下钻出了门。

    不过是弄倒个人嘛,简直不要太简单好不好!

    哼!

    ——

    孝景帝的圣旨来的很快,不过两个时辰,赐婚的圣旨便下了。

    不过,这回赐婚的却是宋晚致和孟沉。

    宋晚致拿着那圣旨,托在手中带着一种异样厚重的感觉,她微微颔首道:“谢谢公公了。”

    那内侍看着宋晚致,眼底掩盖不住的可惜之意,他将目光看向旁边的苏梦忱,更是莫名的遗憾。

    太子殿下,四皇子,云世子哪个不是昭都众女心中的好归宿,怎么偏偏就嫁给了一个农夫呢?!

    哎!

    他看着宋晚致,道:“宋小姐,陛下说了,他会派昭都最好的喜娘来给您梳妆,会以公主之礼给您置办婚礼,包括婚房都已经给您另外安排了。就请您好好等着便是。”

    宋晚致微笑道:“那么,多谢陛下了。”

    那内侍又看了看这个清华的少女一眼,想起旁边男子那农夫的身份,不由更是莫名的可惜,然后拱了拱手退下了。

    宋晚致拿着那圣旨,然后转头看向苏梦忱:“孟公子,这…”这等俗世之事,倒要将他牵扯进来,宋晚致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苏梦忱淡淡的道:“没事,事急从权而已。”

    宋晚致自然知道是事急从权,毫无疑问,便是祁连泽,她的心底都还是有些许的不放心,但是是他,在他的手轻轻的笼住自己的时候,所有的一切担忧都瞬间散开。

    那瞬间的安心,竟然是从未有过。

    她低头,只看到他垂落下来的布衣,也不知道洗了多久,而门外的风吹来,竟然带了些微的寒意。

    而她低着头,却突然间觉得肩颈一动,她一愣,急忙一抬头。

    苏梦忱就那样直直的站在她的面前。

    她想退,但是一抬头,就看见他那仿佛被汗青笔墨一勾的下颌,还有那薄唇,浓淡皆成了这山水之间的一抹最艳丽的色彩,有种摄人心魄的瑰丽。

    一时之间,仿佛被蛊惑,她连呼吸都轻了。

    男子垂头,发丝微微一荡,被风一吹,轻轻的扫过她的鼻尖,在那一瞬间,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乍然收缩,在一个不知道地方,悄然破开。

    苏梦忱低头替她将披风收拢,含笑道:“注意身子。放心,一切有我。”

    说完便收回了手。

    他看着她,低声道:“我先回去,不要相送。你且好好休息,别担心。”

    说完便后退一步,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不留下一点尘埃。

    宋晚致看着他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眼前,然后豁然一醒,想要上前,但是最后却迈不开步子。

    身上的那件披风,仿佛从他笼着的地方便不断的传来灼热,然后一直燃遍全身。

    她就这样站在那里,看着他一点点的消失在眼前。

    如是背影。

    原来这一生,万水千山都走遍,才发现,看着这个安心的背影,才是此生最美的风景。

    风景旧曾谙。

    苏梦忱走出门外的时候,抬头,看见昭都的天空。

    这样的天空,他似乎,已经熟悉。

    六年前,他曾经踏足过这片土地。

    但是现在,他走在街道上,却是另外一种滋味,大概,心境不同,还有,所期待的东西不同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长安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灯火辉煌,他负着单手站在那里,明明朗朗犹如风月,却偏偏没有一人将目光落到他身上。

    他走到街口,站定。

    拐角处,一团雪白飞快的滚了过来,然后扬起了它的大尾巴,睁着乌溜溜的一双眼睛得意洋洋的看着他。

    苏梦忱一伸手,然后小白便跳上了他的手掌,然后“嗖”的一下跳到了他的肩上。

    于是,一人一狐,就这样穿过无数的人群,往洛河走去。

    洛河边上,一尾小船又靠在那里。

    苏梦忱从怀里掏出几枚铜钱:“大爷,麻烦了。”

    那大爷抬起眼来,然后接过苏梦忱的铜钱,往自己的怀里一扔,接着便抄起了竿子。

    一竿子入水,靠在岸边的船便轻轻的滑入水中。

    小舟渐渐的驶入洛河的远处,远离了长安大街,繁华声渐渐的消散,却也幽幽的荡开一抹余音,轻轻的扫过水面。

    晚上的风有点大,吹来还带着刀子似的力度,撑船的大爷看着站在那里的苏梦忱,道:“喂,年轻人,去船篷里呆着吧。”

    苏梦忱道:“多谢大爷。但是在下不用。”

    那大爷吹了吹胡子:“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拿自己的身子不当回事儿,等到老的时候就知道了!”

    苏梦忱立在那里,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当日她站在梅树下,拿着帕子坚持的擦着他头发的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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