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猫_第七章好梦由来最易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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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好梦由来最易醒 (第4/6页)

的声音。

    这一次例外。

    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个三杯了,女人还在他怀中,右手心不在焉地玩弄着女人的裸乳。

    他还投有想到要上床。

    所以“小弟弟”没有长身怒涨。

    他想着另外一件事,飞天猫的事。

    对于飞天猫他实在是完全陌生,他没有见过飞天猫的人,也没有见过飞天猫的出手。

    他只是听过飞天猫的名字,飞天猫的传奇。

    飞天猫到底有没有翅膀,他则莫宰羊。

    他虽然玩弄着女人的rufang,叉捏、又揉,但他心中却一直在想着飞天猫的事。

    哇cao!

    这那算得在享受?

    简直是在虐恃嘛!

    人熊突然问怀中的女人:“你会唱歌?”

    “会!”真真温柔地回答。

    “给我唱一曲好吗?”

    真真还未来得及开口,窗外已有人抢着说:“要唱卡拉OK我知道有个地方最适合啦!”

    人熊不由怔住了。

    “谁?”

    喝问声中,剑已在右手了!

    他的剑是寸不离身。

    他的生命就系在剑上!

    两扇窗户应声分开上个颧骨高耸,鹰眼勾鼻,又高又乾的中年人出现在自前。

    中年人一笑,道:“那是个没话说的地方,你还可以认识一个人!”

    “什么人?”人熊又是一征,问:“男人还是女人?”

    “十二姑!”

    “是查某!”

    “嗯!”“十二姑又是什么人?”

    “他爸爸的第一十二的meimei吧!”

    “人在那里?”

    “你去了就知道。”

    “我怎么去?”

    “门外已给你准备好了马车,二天后你就可以见到十二姑了。”

    “二天?”

    “马车上也有好酒、佳肴,还有男人最爱的水查某,不要说二天,即使二十天你也不愁无聊。”

    “是吗?”

    “你是答应了。”

    “要是两个时辰,就算没有马车,你老兄一句话,我也阿莎力(乾脆)只可惜是二天。”

    “你没有时间?”

    “没有,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开封府。”

    “去那里?”

    “你又不是我朋友,我好像投有必要告诉你。”

    “唉!”中年人不由叹息。

    “你干麻叹息?”

    “十二姑要我准备香车美人,诚心邀请你,你却没有时间,我没办法回覆十二姑,只好叹息,吁一口晦气。”

    “这的确是该叹气。”

    人熊望了一眼窗外,又道:“春宵苦短,夜好像不长了,你打开了窗户,把我一桌好酒菜吹冷了,我女人也免费给你看,我却没吭声,你总该心满意足,总该给我将窗户关上了吧!”

    闻言,中年人回头一望。

    夜色茫茫。

    月已茌屋簷上。

    “果然不早了。”

    “本来就已经不早了。”人熊手玩弄怀中美女的秀发,道:“这时候最适合的不是抬杠,是做男人和女人的那种事。”

    “我知道是什么事。”

    “我虽然很开放,胆子也不算小,但有人在旁盯着,那种事我还是干不出来的。”

    “你在下逐客令?”

    “你不是客,也不是朋友,而且要说的你都已说完,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可是十二姑吩咐无论如何,也得将你请回去!”

    人熊没有吭声,他只顾抚摸着怀中的女人。

    中年人继续说:“你要我走,你就得跟我一起走。”

    “我胭脂马一骑,两腿发软,怎么跟你走?”

    “十二姑吩咐抬也要把你抬回去!”

    “你mama的,来硬的”

    “你明白最好!”中年人忽然双手一拍,小楼另外两面的窗户,应声一齐打了开来,每一面窗户外都站着一个人。

    两个人全都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面貌相同,身裁相当,唯一能分辨的就是其中一人少了颗门牙的特徵而已!

    人熊目光一转,怔了征。目光又回到了中年人面上,说:“我一直没有问你名字,现在你就算不说,我嘛宰羊了。”

    “这么厉害?”

    “谁都知道大小菜鸟两个是“哈巴狗”陈统的死党,你不是哈巴狗又是谁?”

    中年人苦笑道:“原来你也是因为他们两人才知道我是谁?我本来有些开心,但现在听你这么说,我反而觉得伤心难过了。”

    “他们实在比你好认得多,我看你现在瘦得像个吊颈鬼,我怎能想到你是一只狗,”

    陈统伸手摸了摸削瘦的脸颊,十分感伤。

    “查某这玩意实在不能碰,一碰上不瘦都不行,陈统呀陈统,你何时才能摆脱女人的桎梏。”

    人熊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一对狗耗耙子横扫华中的哈巴狗,居然也会为查某苦恼而消瘦,若不是亲目啁(眼)看见,亲耳听到,打死我也不相信。”

    陈统笑了笑,是苦涩的笑。

    人熊大笑不绝,道:“查某是祸水,查某只是让男人发泄的工具,看到你这样妻惨,我反而替自己庆幸了,不会因为没有马子,没有牵手(老婆)而烦忧。”

    淡淡一笑,不悦的问:“你到底对查某了解多少?”

    人熊想点头,但再一想还是摇头。

    陈统又问:“你知不知道查某有多古槌(可爱)?多迷人?”

    人熊又是摇头,反问:“你能不能告诉我,查其是怎么古槌(可爱)?怎么迷人?”

    “我没办法告诉你,我只能告诉你查某不是男人发泄的工具,她是男人的兴奋剂。”

    “发泄工具和兴奋剂,又有什么差别?”

    “有。”

    “你倒说说看。”

    “当你心里很苦的时候,只要想一想你心爱的查某,无论在何时,在何地,我的人纵然寂寞,我的心绝不寂寞,就算再苦,也能教人兴奋。”

    “查某真如你说的是兴奋剂?”

    “由这句话看来,我就知这你一定没有马子,没有恋爱过,太逊了!”

    人熊怔在那里,眼中一片落寞。

    他心中暗叹:“还是真心爱一个人得好。

    哈巴狗最起码还有一个可以思念的人,他呢?

    上床zuoai的女人,十两银子就有一打,而可以让自己思念的人,却连一个也没有。”

    的确!

    无论在何时,在何地,他的人寂寞,他的心同样寂寞。

    哈巴狗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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