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订情 (第6/7页)

   大姑娘道：“你为什么…”

    玉翎雕道：“姑娘，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也许这要委诸一个缘字！”

    大姑娘凄婉一笑，道：“上天在你我之间种下这个缘字，未免过于残酷了些，现在我就可以想像得到，你我之间是不会有…”

    玉翎雕脱口叫道：“不，jiejie！”

    大姑娘娇躯一震，道：“别这么叫我！”

    玉翎雕道：“不，我要这么叫，除非你不喜欢…”

    大姑娘娇躯倏颤，道：“我只希望以后你别再这么叫我！”

    玉翎雕道：“为什么？”

    大姑娘迟疑了一下，苦笑摇头道：“因为你这一声jiejie会叫得我心里更乱！”

    玉翎雕猛然一阵激动，跨步上前，伸手抓住姑娘柔荑，两眼之中奇光直射，颤声叫道：“jiejie！”

    大姑娘吃了一惊，娇躯猛颤，抬眼呼道：“你…”当四目交接那一刹那，她的心软了，她没再说下去，也没动，一只玉手任他握着。

    玉翎雕跟着又是一句：“jiejie，答应我一声！”

    大姑娘娇躯再颤，没说话。

    玉翎雕三次呼喊：“jiejie！”

    大姑娘咬牙横心，颤抖着“嗯”了一声道：“可是，可是你要我叫你什么？”

    玉翎雕如释重负，道：“随便什么都行，全看jiejie高兴！”

    大姑娘迟疑着红霞满面，道：“那么我叫你玉，玉，你知道，我是个女儿家…”

    玉翎雕道：“我知道，jiejie！”

    大姑娘道：“我不能糊里糊涂地…”

    玉翎雕道：“我也知道，jiejie，可是我这颗心…”

    大姑娘道：“你是真心？”

    玉翎雕道：“jiejie，你要我怎么说？”

    大姑娘道：“你，你可别辜负了我…”

    玉翎雕陡然扬眉，道：“jiejie，我不是人间贱丈夫，假如我有一天负了jiejie，我愿遭…”

    大姑娘猛地抽出一只玉手，飞快地掩上了他的嘴：“不许再说，你是爱我也好，厌我也好，我都认了…”

    玉翎雕大为激动，颤声说道：“jiejie，我…我…”

    大姑娘摇头说道：“别再说了，你我都不是世俗儿女…”

    玉翎雕一点头道：“我懂，jiejie，我会等待他日的！”

    大姑娘娇靥飞红，很快地垂下了螓首。

    五翎雕松了手，往后退了一步。

    突然，大姑娘抬起了头，娇靥上犹带三分红晕，也带着几分惊慌，她像是刚想起了什么：“玉，你不会是姓凌吧？”

    她想起了凌慕南。

    玉翎雕一怔，道：“凌？我怎么会姓凌，又为什么要姓凌？”

    大姑娘道：“真的？玉，你没骗我？”

    玉翎雕道：“真的，jiejie，我没骗你，我不姓凌。”

    大姑娘神情一松，道：“那就好，你只不姓凌，别的我就不管了！”

    她不管了，可巧玉翎雕也没多问，他只道：“谢谢jiejie！”

    大姑娘微一抬头道：“不，我还没谢你呢，你保全了我跟二妹的清白！”

    玉翎雕摇头说道：“jiejie，只能说我来得凑巧，保全了jiejie的清白！”

    大姑娘道：“玉佩她也会感激你的！”

    玉翎雕道：“这跟她无关！”

    大姑娘讶然说道：“这跟她无关？”

    玉翎雕迟疑了一下，道：“那人意只在jiejie！”

    大姑娘诧异欲绝，凝目说道：“那人意只在我？”

    玉翎雕笑笑说道：“是的，jiejie！”

    大姑娘凝目说道：“玉，那人到底是谁？”

    玉翎雕摇头说道：“jiejie，你要原谅我…”

    大姑娘道：“你还是不愿意说？”

    玉翎雕道：“我认为还是让jiejie自己去明白的好。”

    大姑娘道：“你说我将来会知道他是谁？”

    玉翎雕点头说道：“是的，jiejie，总有一天，也许要过些时候，或许明天…”

    大姑娘道：“玉，你要知道，这关系着我的清白！”

    玉翎雕道：“我知道，jiejie！”

    大姑娘道：“你告诉我他是谁，至少我可以有所防备…”

    玉翎雕道：“我不离jiejie左右，jiejie的安全自有我护卫！”

    大姑娘道：“你就是不肯说？”

    玉翎雕道：“jiejie，你要原谅，站在我的立场上，我不能！”

    大姑娘道：“你的立场？你的什么立场？”

    玉翎雕道：“等jiejie知道他是谁后，自然也就会知道我是站在什么立场了，现在我请jiejie别问，我不能说。”

    大姑娘美目凝注，摇头说道：“玉，你让我不懂，你让我大惑不解。”

    玉翎雕道：“jiejie是我的红粉知己，是我心上意中之人，无论怎么说我都该，可是…唉，jiejie等你知道他是谁后，也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不肯说了。”

    大姑娘她沉默了，她在想，可是现在她想不通。

    沉默了一阵之后，她突然说道：“这个人我认识么？”

    玉翎雕道：“jiejie，你别再问下去了，也别让我再说下去…”

    大姑娘说：“我是不是认识他，这也不能说？”

    玉翎雕没回答，没有说话，但旋即他又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刚才就该告诉jiejie，我没有看见他是谁！”

    大姑娘道：“你忍心瞒我瞒得那么多？”

    玉翎雕没说话。

    大姑娘忽又问道：“玉，我跟玉佩同是女儿家，又睡在一起，她是人间绝色，为什么那人意只在我不在她，你又怎知道那人意只在我而不在她，这可以说么？”

    玉翎雕道：“jiejie，你何妨耐心等两天。”

    大姑娘道：“这也不能说？”

    玉翎雕道：“jiejie，你要原谅！”

    大姑娘一抬头，轻叹说道：“你也别为难了，我不问了！”

    玉翎雕道：“谢谢jiejie。”

    大姑娘沉默了一下，道：“来日方长，你别在这儿待得太久，我堂弟也住在这后院里，前面还有我两位长辈，万一让他们发现…”

    玉翎雕道：“这个jiejie放心，那人的行动都能神不知鬼不觉，他几位又怎能发觉我，不过我也该走了，临走之前我要问jiejie，jiejie在‘辽东’预备待多久？”

    大姑娘抬头说道：“还不一定，怎么？”

    玉翎雕道：“没什么，我问问。”

    大姑娘道：“你呢？”

    玉翎雕摇头说道：“也难说，那要看jiejie今后的行止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