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点错兵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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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4页)

婚只是个仪式,又不是说婚礼隆重,婚姻就一定会幸福,我们要放眼未来。”

    柳母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你们连婚纱照都没拍,婚礼也都是你在筹备,那臭小子,每天就窝在警局里,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唉!”

    “幸好不必拍婚纱照,我最讨厌照相了。”她是一面对镜头就浑身不自在的人。“再说婚纱照的钱,妈,你不是都补在这里头了,折算下来,我还赚到了呢!”她转转手上的钻戒,正是柳母为了弥补儿子的失礼而特地挑选的。

    柳母也让她逗笑了。“所以说你这孩子就是贴心,我一见你便喜欢,你做我媳妇,我们一定不会有婆媳问题。”

    “那是当然的,我们情胜母女嘛!”要说哄人、装乖,那是田甜的绝活,就连从小一起长大的meimei都觉得她乖顺得过了头,几乎可以直接跟笨蛋划上等号了。

    除了她自己知道自己其实没有那么单纯天真外,天下第二个了解她真实个性的就只有柳慑了。一来,他看人的经验也丰富,要骗他很难。二来,她也不想在他面前伪装自己。

    “对对对,媳妇也是女儿。”柳母牵着她的手。“赶紧去休息吧!明天归宁,还要忙一天,别累坏了。”

    “谢谢妈,晚安。”

    田甜回到新房,房门一打开,入眼一个大大的喜字贴在墙上,代表从今天起,她不再是单纯的“田甜”田家的女儿了;她还是柳慑的老婆,柳家的媳妇。

    她关上房门,走近铺着新床单的大床,婆婆思想传统,从床单上的鸳鸯戏水图和房内所有镜子都贴上红纸就可以看出来,难怪把婚礼仪式看得如此重要。

    “你啊…”她蹲下身子,两手撑着下巴就近观察酒醉中的柳慑,一张脸红通通,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酒气。“不知道你是运气好还是不好,破案是值得庆祝,但你在婚礼上的表现…我会为你祈祷,婆婆不要使出念经大法,念得你耳朵流脓。”

    “唔!”不知道沉溺在醉乡中的他是否听到她的话,嫌她吵,翻个身,将棉被整个拉起来,盖住头脸,继续睡。

    “喝!你跟我耍脾气吗?”她用力把他的棉被拉下来。“人家是好心提醒你耶!不准不领情。”

    “唔!”显然,他是个很讨厌睡觉时被吵的人,于是拉高棉被,再睡。

    “不许不听我说话。”她又把他的棉被拉下来。

    “好吵…”他咕哝着,抢不到棉被,他还可以把头钻进枕头底下啊!

    “哈,你这个人好赖皮。”她把他的枕头抢走,就是要闹他。一个人的婚礼一点都不好玩,虽然她在婆婆面前表现得毫不在意,可私心底还是有几分介意。那怎么办呢?就跟柳慑闹喽!

    平常被这样吵,柳慑一定惊醒,刑案可不会定时发生,很多刑警都得二十四小时待命,贪睡误事,在这一行绝对待不久。

    但今天柳慑实在太累,他的神经已经绷了快一个月,从被指为杀人疑犯开始,他没有一天睡好过。

    好不容易,案子破了,在精神松懈,又灌入大量酒精的情况下,他终于可以安心入眠,又怎肯轻易醒来?

    所以他是赖定周公了,哪怕要巴住周公的裤子,他也不愿回到现实。

    他居然这么会睡!田甜被他气到,拎着晚礼服的裙摆爬到床上,直接坐在他腰间。“让你睡、让你放我一个人、让你不听我说话…”她每念一句,就捏一下他的鼻子。

    霎时,柳慑好像回到了“七嘴八舌”酒吧,他被下葯那一瞬间,扑鼻而来的尽是诱人的玫瑰花香。

    无与伦比的热从他的小肮蔓延到他全身。

    他的手下意识地捉住那股“香气”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小甜…”他的梦啊!

    “啊!”田甜被他拉得倒下,惊呼一声。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他的手接触到一片熟悉的滑腻,柔软地吸着他的掌心,好像要把他连人带灵魂一起吸进去。

    这种激情比之他大学时初尝性事更来得惑人。

    他心脏狂跳,毫不犹豫吻上她的唇。

    她不知道该生气还是高兴,这家伙,眼睛还闭着,也能这么准确地亲到她,到底是经验太丰富,还是她对他太有吸引力?

    他吻得粗暴又狂野,不止吸吮,还啃咬着她的唇。

    “唔…”痛,但还有一种奇怪的刺激感在她心头搔挠着。

    “玫瑰…我的…”这味道是他作梦都忘不了的,太可口了,让他忘情地攫取再攫取。

    感觉他的手正用力撕扯着晚礼服,她吓一跳,拚命挣扎。“不要…小心点,这是租的,要还啊…”但他已忘情,又哪里听得进她的话。

    嘶地一声,礼服的拉链被扯坏了。

    田甜气得在他胸膛上用力咬了一口。

    但这不仅没让柳慑打退堂鼓,反而更激起他的情欲。

    又是嘶地一声,她的丝袜破了,然后是底裤。

    “你这人…一点都不浪漫…唔!”太过猛烈的情欲让她吃不消。

    而他却无比地满足,梦想无数次,这股迷魅的玫瑰花香终于被他彻底拥有。

    “轻点、轻点…”她泪盈于睫,嗓音带着一丝诱惑的沙哑。

    也许是捉住梦想的满足感令他清醒了,抑或短暂的发泄平抚了他激烈的情欲,他的动作开始放缓,柔柔的,像根小草、又似羽毛,在她的身上来回爱抚。

    如果刚才他的粗暴让她疼痛,现今的缓慢则令她焦虑,酥麻窜遍每一条神经,但心底某一处却仍是空虚。

    他真是讨厌,总是逗人,就是不给人满足。

    她气得又咬他,可他的动作还是一样徐缓,并带着一股挑逗人心的律动。

    “气死我了。”指望他,不如她自己来。

    她推倒他,翻身压上他;合该醉鬼倒楣,没有反抗余地的任她蹂躏个遍。

    她的礼服坏了,他的西装、衬衫、裤子也没逃过一劫;一人一次,非常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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