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劫孤星_第十九章暗中维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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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暗中维护 (第6/10页)

前辈人物的不可企及之处,要不然傅老前辈怎么当得起武林公赠的‘天机剑客’之称,与我们口中所说的‘神出鬼没’?”

    宇文娇道:“大哥请为穆兄弟护法吧!我仍回去陪伴玉妹,希望他们两人,能在南荒群邪来犯之前,一齐功德圆满。”

    直到此时,宇文娇才不再以玄功密谈,恢复了自然谈话。

    黄衫客点头道:“娇妹应该快回去,玉妹方面,需人照拂,万万出不得丝毫差错。”

    宇文娇闻言,立即向黄衫客含笑为别,转身走去。

    但她才一转身,行未数步耳边便又听得蚊哼似的语音,笑道:

    “宇文姑娘…”

    宇文娇悚然一惊,立即止住脚步。

    耳边密语又起,依然带笑道:“宇文姑娘不必止步,你且慢慢行走,边走边听,才不致引起旁人疑窦。”

    宇文娇只得乖乖听话地,如言举步。

    耳边密语笑道:“我是穆小衡之师即傅玉冰之父傅天华,有桩极重要的事儿,想拜托字文姑娘,希望字文姑娘能慨然应允。”

    字文娇想不到这位老前辈,居然有事要拜托自己,真不禁有点受宠若惊之感。

    她要想答话,并也能施展“蚁语传声”神功,但因不知对方人在何处,故而无从传起。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得连连点头,表示愿意接受傅天华的任何拜托。

    傅天华似已看到宇文娇的点头动作,又以传音密语,对她笑道:“‘多谢字文姑娘的义薄云天、慨然应允,我要对你拜托的,不是一桩小事,而是一桩’托孤‘大事…”

    这“托孤”二字,宛如霹雳当头,震惊得宇文娇,愁锁双眉,止住脚步。

    傅天华的蚊哼语音再起,缓缓说道:“宇文姑娘不走也好,你且在右前方的那块青石之上坐下,我对你一倾肺腑。”

    字文娇目光一注,见右前方两三步外,一丛花树之侧,果然有块长条青石,遂走到石边,如言坐好。

    刚一坐好,耳边密语又起,向她问道:“宇文姑娘,关于昔年穆小衡之父穆星衡,怎样身遭惨祸,夫妻双亡,把一座世外桃源似的‘隐贤庄’,化为灰烬之事,你知道么?”

    字文娇仍是连连点头,代表答复。

    傅天华又复问道:“宇文姑娘既知其事,定也知道谁是这场大祸变的罪魁祸首?”

    关于这项问题,不是再以点头作答能尽心意的,宇文娇不禁秀眉双蹙。在脸上现出了惶惑神色。

    耳边密语笑道:“宇文姑娘,假如你想答话,便向你斜对面丈许以外。那丛密密花树之中传声。”

    宇文矫总并知晓了傅天华藏身之处,立即凝聚玄功,向对方指定之处传声说道:“昔日‘隐贤庄’祸变,自然是因为淳于泰这老贼,忘恩负义。谋夺产业而起。”

    她的语音才住,傅天华便叹息接道:“宇文姑娘,你说错了。

    淳于泰虽是一只忘恩负义的贪心豺狼,但引狼入室之人,却是我傅天华,故而我才是害得我恩兄穆星衡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这番话儿,使宇文娇听得无语可答。

    傅天华的传音又起,继续向宇文娇的耳边说道:“昔年,我受穆恩兄天高地厚之恩,结果竟替‘隐贤庄’,引进淳于泰这只豺狼,害得穆恩兄家败人亡,照理说来,我是否应该在穆恩兄夫妇绝命之时,相随地下,以死谢罪?”

    宇文娇暗凝功力,传声接口说道:“白子以死谢罪之举,晚辈不敢苟同,你应该负起为穆大侠教抚遗孤,报复深仇之责。”

    傅天华道:“对了,我便是为了‘教抚遗孤,报复深仇’八个字儿,才忍死廿年。如今,遗孤业已长成,大仇也将得报,责任已完。傅天华是否该自赴黄泉,待奉穆恩兄夫妇?”

    宇文娇无法从正面驳斥傅天华的论点,只得秀眉微蹙地,从侧面说道:“不行,遗孤虽已长成,大仇却尚未得报…”

    话方至此,傅天华便自接口说道:“宇文姑娘放心,在大仇未报之前。我会尽量珍惜我这条生命,但在报仇之后,却非立即殉义,追随穆恩兄夫妇于九泉之下不可,故而今日才向宇文姑娘一吐胸臆,表示托孤。”

    字文娇自然想劝傅天华打消这种念头,却苦于一时语塞,想不出适当词令。

    就在她愁眉不展,心中暗忖之间,傅天华又复说道:“其实,因为我曾下苦心,施展了特别手段方可在‘神工谷’内,来去自如,随时皆有机会把淳于泰老贼,置于死地;但我总觉得,积恨廿年,杀一人难为复仇消恨,何不趁此机会,把举世中所有著名凶邪尽量引来,或是下手诛戮,或设计使其自相残杀,这样作法,既对整个江湖大有裨益,也可使穆恩兄夫妇的九泉英灵,略觉安慰。”

    宇文娇好不容易地,想出了一种相劝方法,遂趁着傅天华语言略顿之际,向他传音说道:“傅老人家,你苦心孤诣地,为故友抚教遗孤,报复深仇之举,我们大是敬佩,但对于‘自尽谢罪’一层,却不敢同意。”

    “天机剑客”傅天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对于穆恩兄夫妇,负咎太深,除了相随泉下,别无他途,宇文姑娘怎会不同意呢?”

    字文娇道:“侄女是就玉冰妹子立论,傅老人家怎能忍心使玉妹在刚刚知晓其真实身世之下,便又作无父孤雏?”

    傅天华“哦”了一声,缓缓说道:“不要紧,她的情况不同,一来在我自尽之时,她的母仇已报,武林中也告清平;二来她与穆小衡两意相投,已成爱侣,更有宇文姑娘及黄老弟等友好在旁,虽然难免悲痛,但却绝不孤单的了。”

    宇文娇听他词意坚决,皱眉问道:“傅老人家,你一定不肯打消这种念头?”

    傅天华低低一叹,仍以“蚁语传声”笑道:“人之在世,但求心安,我已食不知味,寝不安枕地负疚廿年,如今也应该让我心安理得地,寻一解脱才对…”

    语音至此略略一顿,然后更坚决地说道:“宇文姑娘,你不必再复劝我,我心意已决,你们也无力阻止,、只须知道原因,并严格遵守一项原则就是。”

    宇文娇也知无法劝解,只好向那丛花树之中,传声问道:“傅老人家,请你把所谓‘原则’解释一下。“

    傅天华听了宇文娇的问话,应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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