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父生子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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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3页)

过,对于小璧的个性,也是自知甚少,经过她这样一分析,他才多少有所领悟。

    “听你这么说,如果我坚持在圣诞节的前一天,让他们知道他们母亲死亡的讯息,我很有可能成为毁掉小璧前途的父亲?”

    丁瑶让自己看起来一点也不在乎。“那是你儿子,他的前途是光明是黑暗.我无权干涉过问。”

    科雷克听了这句话,显得很不是滋味,好像她一旦不再管他与孩子们的事,他就会开始发狂,什么都会变得很不对劲。

    “你在说气话。”

    “事实便是如此,你一旦决定好的事,又有谁能改变得了。”她懒得去翻旧账了,有时他的大男人脾气一来,请总统来调庭也没用。

    “这是我能为你jiejie做的最后一件事,我不想改变初衷,但是我也不想伤到小璧。”他来到她面前,将她当成是足智多谋的智多星。从以前到现在,她的脑筋一向就转得比她jiejie快,只要丢个问题给她,多半都能迎刃而解。

    他像是把她当成了消防队员,只要大火一烧,她就必须有充分的水源,能够很快地浇熄扑灭。

    “很抱歉,不要把对不起jiejie和小璧的责任全推到我身上,这是你的家务事,不是我的。”对于他的态度和他拜托的口气,一点也看不出“诚恳”二字,好像她天生就得义务替他们解决所有问题。

    她决定一走了之,来个眼不见为净。

    不料却见他将她唯一离开的出路挡住,并且说道:“这也是你的家务事。”

    他说这话的同时,一只大手随即覆了上来。

    那温暖的大掌带着她熟悉的粗糙感,好像小猫掌心细细的rou刺,不知有多久,她未曾让男人这样轻轻抚摩她的粉颊,她努力地回想,却也只能凭借残存的记忆告诉她,十年前科雷克在芬兰也曾这么对她做过,那种感觉,让她的记忆又回溯到那青涩的少女时光。

    那只手顺着蜿蜒的下颚,来到她柔顺的颈部,敏感的肌肤挑动着她的xue位血液开始脉动,突然之间,她的身体充满着一种令她悸动的暖意。

    “我想,我是该勇敢去面对你jiejie过世的事实,然后把大部分的精力放在你和孩子们身上。”他轻呵出声,每一句话都像是疗伤的金创葯,但愿能治愈刚刚不小心被他戳伤的伤口。

    她踮起脚尖,将脸偎在他的颈项之间,闻着以往熟悉的味道,的的确确是好闻的男人味。他可曾知道,凭空捏造的臆测,是多么令人痛心疾首的感受!并不是她心胸狭窄,而是这样的话,任由哪个女人听来,都不会好受的。

    余气未消的丁瑶,从他的眉宇之间,看得出他的歉意。只是,她不清楚,这是为了要让她平息怒火才刻意表现在脸上的善意,还是…只想叫她当他与孩子们那条“代沟”之间的桥梁。

    她甚至无法告诉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是否能像十年前一样,让她值得全心的信赖。

    十年是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他对她的那份执着,是否会因为与jiejie有了爱的结晶后,而不复以往呢?

    “不如这样吧,那天我先带小瓷到山上去,麻烦你留在家里照顾小璧,万一他问起,你就说我带小瓷出去玩,等他英文演讲比赛结束,我再带他上山一趟。”这是他目前认为最两全其美的方法了。

    “你要带小瓷上山?”

    “至少让你jiejie觉得,还有个孩子陪她最后一程。”

    “你带小瓷去,她回来还不是会告诉她哥哥,这样小璧还是会知道啊!”丁瑶总会考虑到任何会发生的状况。

    “我只是带小瓷上山,她年纪还那么小,不会知道我在做什么的。再说,我也不会点明,就当是带她上山走走,你总不会希望你jiejie的最后一程,没半个儿女在旁边陪她吧?”

    看他的态度,想必是认为她在剥夺两个小孩与jiejie之间的亲情,要是她又说出任何不适宜带小瓷外出的原因,他一定又会钻牛角尖,并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她,认为她是心胸狭窄的女人。

    “好,如果你真要带小瓷去,请你要特别特别小心,小瓷的抵抗力弱,不是那么好带,我希望你…”“我会小心的,我保证一定会把小瓷带好,你就放心地让我和小瓷独处,培养父女间的感情,行吗?”他口气听来很不服气,仿佛他是个十八、九岁的毛头小子一样,连个小女娃都照顾不来。

    “好吧,但是记住,别让她乱吃东西,当天我会替你们做好便当,外头的食物可千万别让小瓷乱碰,她的肠胃并不是很好,很容易拉肚子的。”她不得不三令五申,诸多告诫。

    ***

    三天后,当科雷克带着小瓷到山上送丁璐最后一程时,跟朋友去登喜马拉雅山的丁琥,在下山后收到丁瑶传给他的简讯,随即搭了最快的一班飞机回台湾。

    回到家门,见有小璧一人在客厅背诵着即将要比赛的英文讲稿,并没见到丁瑶的身影。

    他一张如丧考妣的悲恸表情,在一进屋后,更是难掩心中无限的伤悲。

    “舅舅,你怎么回来了?”

    “小璧,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的人呢?”他顾不得满脸泪、满脸汗的,拉着小璧就问个不停。

    “小阿姨到嫒心婶婶家拿披萨给我吃,我爹地带小瓷到山上去玩了!”要不是他得参加演讲比赛,他也应该会跟着爹地去才对。

    “玩?披萨?我亲爱的小宝贝,全家人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像没事发生过一样?”他一把将小璧抱在怀中,开始大声嘶吼起来。

    “舅舅,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他这一问,更让丁琥觉得不可思议。

    “小璧,难道你不知道你妈咪她…”他怔怔地望着小外甥,不敢置信那对浅绿色的眸子里,有着异于常人的冷静。

    “我妈咪她怎么了?”他复诵着丁琥的质疑。

    “你妈咪已经过世了,你都不晓得吗?”天啊,这家子是怎么了?是太过无情,还是疗伤的速度出奇的快速?

    “过世…”小璧淡淡地逸出这两个字,漂亮的剑眉微微聚拢,脸上的表情像个小大人般陷入沉思,但不一会儿,便把头抬起来面对丁琥。“是真的吗?”

    “天啊,他们竟然都没告诉你!”他一张嘴张得像是可以塞进三颗卤蛋,动作也在一瞬间僵硬了。

    小璧播了摇头,不过他却出乎意料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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