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心妙算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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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1/4页)

    第八章

    在夏侯泱跟锺凝两人双双落崖后,鞑子们无计可施,而且一行九人中人人带伤,还有一个遭锺凝点了xue动也没法子动,外加一个昏迷不醒的徐诗织。眼看着天都黑了,他们只有乘著马匹缓缓下山。

    一行人走了一夜,在天空破曙时,由前方传来一阵蹄响——

    听声音,来的人有两个,骑著两匹马,那马儿脚力极好,上山的速度奇快无比。

    是什么人呢?众人心中都这样疑惑著…

    千万不要是敌人啊!他们现在连骑马都全身痛…

    上山的人马很快地与鞑子一行人遇上,鞑子们不想生事,于是稍稍让出一条道路,给来人通行。

    上山的两匹马儿一黑一棕神骏非常,蒙古人素来喜爱马儿,见此神驹众人暗喝了声采!

    马上是一对男女,男子一身的青袍,头戴斗笠纱帽,看不清容貌,只见身型修长飘逸;女子约莫三十来岁,身著淡紫色衫裙,长得清丽娇美,大眼灵动顾盼生光。

    “咦!”在他们经过后,一名鞑子跟同伴道:“那女人长得好像落崖的锺姑娘啊!”同伴也讶道:“是啊!”简直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两个人的差别唯一在年纪吧!

    两匹马儿同时在二十丈外急停住,一阵青影闪动,戴斗笠的青袍客已然站在说话的两名男子马前。

    “吓!”大夥儿均是一吓,这么远的距离他竟然转眼即到?!

    看出这青袍客武功之高必在众人之上,也应在先前对战的夏侯泱之上,众人无不骇然。

    青袍客瞬间出手,众人只见他衣袖一动,其它全没看见,而先前说话的两人已经跌在马前的地上。

    紫衫美妇不知何时也来到青袍客身旁与他并立,一脸严肃地看向倒在地上的两人。

    青袍客双手闲适地背在身后,远眺青山不看任何人,状似不经意道:“你们刚才说什么来著?”

    地上两名男人均是一头雾水,给他这么一吓,哪还记得刚才说过什么?两人面面相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紫衫美妇见情况轻道:“你们方才说我像谁来著?”

    一名男人连忙答道:“像一个小姑娘!”

    紫衫美妇与青袍客对视一眼,又问:“是不是一个十七岁左右,穿著湖绿色衫裙的小姑娘?”

    男人连声道:“是!是!”“那小姑娘人呢?”

    男人一阵冷汗涌上,结结巴巴道:“呃…掉…掉下崖去了!”

    青袍客突然袖袍一抖,将男人卷到跟前,一个高大的鞑子竟给他如此耍弄而无半丝反抗之力,众人皆噤若寒蝉!

    青袍客冷声道:“你打下她?”

    “不是我!不是我!打下她的家伙已经死了!”男人抖得如风中柳絮,身为皇宫侍卫的他,这一辈子还没有这么怕过,但这青袍客武功高得不可思议,又全身上下没一丝人味,他从来不曾遇过这种人。

    “说清楚!”青袍客淡道。

    男子被吓得将他们如何奉命抓锺凝,如何追了十多日,又如何遇上锺凝跟夏侯决,到锺凝为救夏侯泱而落崖,夏侯泱跳崖等等,都巨细靡遗的交代得清清楚楚。

    青袍客听完后不发一言,看不出喜怒,那紫衫美妇又问:

    “夏侯泱是何人?”听这人的说法,那姓夏侯的男人对她家女儿很是痴情啊!

    男人很快答道:“是叛军的将领…”

    一阵内力破空而来,像是重重挥了一巴掌,男人直直给拍飞出去,哇地!吐出一口和血的牙,却仍浑然不解是谁出的手。

    紫衫美妇轻笑道:“你错了!是抗元义军,不是叛军。”

    出言不逊,直接惹恼了她家相公啊!

    “子澈,凝儿会不会有事啊?”紫衫美妇——骆影婵,有些担心地问。

    虽然她丈夫先前就算过,凝儿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天下父母心,哪有可能全然不会担心!

    青袍客——人称玉面神算的锺湛,字子澈,成名后不胜众人的sao扰,于是行走各处都以纱帽遮面,妻子也唤他鲜少为人知的字,除了夫妻间的昵称外,也杜绝不必要的麻烦。

    几日前,他们路经莞城县,听说了元狗要抓凝儿,于是一路寻来…没想到,得到的竟是凝儿坠崖的消息。

    压下心中的担忧,锺湛搂过妻子安抚,此时全身盈满柔情的他与先前简直判若两人,害鞑子们几乎瞪凸一双眼。

    锺湛柔声道:“没事的,咱们寻她去。”心中却算出锺凝此次逢遭大难,虽不致命,但与死何异?

    “可是凝儿不会泅水啊!”人家说母女连心,近来她心神不宁,千万别是凝儿怎么样了才好。

    “那家伙不是也跳下去了!别担心,咱们女儿吉人自有天相!”那家伙最好是把凝儿看顾的好好的!凝儿若不是为他,也不会遭此劫难…

    听到此时,鞑子们才知道这对夫妻的身分,他们是锺凝的爹娘,那…那个男人不就是…

    首领率先叫了出来:“你是锺湛!”

    老天!江湖上只说锺湛论命跟智谋一绝,没人说他武功盖世啊!还好当初是奉旨抓锺凝,要是抓锺湛…他怀疑他们还会有命在吗?

    锺湛转头向他,淡道:“我是。你要抓我回去吗?”

    一群鞑子不由自主地小退一步…均想着,谁敢抓他啊!

    锺湛背著手,轻笑道:“不敢?”倏地右手伸出飞快地击向鞑子们“那就一人卸一条膀子作纪念吧!”敢想要抓他宝贝女儿就得付出代价!

    转眼,一群鞑子均抱著一只手臂呼痛,肩骨早给锺湛卸下了。

    而方才行凶的人,已和爱妻上马离去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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