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君无反顾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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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名。

    他深吻她,并迫不及待进入她,双手托住她臀部,在她体内热情移动,尽情驰骋。爱君配合着他仿佛永不疲惫。

    这一晚他们不停地zuoai,沉沦欲望里好证明彼此真实存在。

    展云飞得到爱君鼓舞,一次又一次要她,即使是在他们因太过疲惫而睡着时,他仍留在她体内舍不得离开。他对爱君的欲望仿佛永无止尽,而只要他需索,爱君便竭力满足他。

    没有累赘的言语,只有身体交缠。

    最后一次展云飞在她体内坚硬绷紧时,他俯望爱君,她抿唇迎视他目光。注视她眼睛,展云飞在她体内奋力冲刺,炙热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他望着爱君漆黑如夜的眼瞳,那里深处只有他一人。

    他几乎相信,爱君也爱他。

    ③③

    “还是没有爱君下落?”方笙面色凝重。

    大堂里“石中火”、“隙中驹”都在。

    “我正寻觅展云飞可能的去处。”石中火道。

    “我很担心。”方笙叹息,壁上风灯摇曳,他的脸阴明不定。“她重伤,需要救治,展云飞救她,意图不明。或许会对她不利,这个男人向来喜怒无常,不受约束,我怕…”他面色凝重。“必须快点救出爱君,待在展云飞身边太危险。”

    “教主放心—一”“隙中驹”看了“石中火”一眼。“找人啊,他最擅长了,相信很快会有消息。”

    “只怕…”方笙沉思。“只怕硕王府先一步找到爱君,她身上带着宝盒,太危险。”方笙坐下,饮一口茶。“爱君脾气执拗,我担心她为了宝盒连命都不顾,必要时,希望她弃宝盒保命。”

    “没了锁元盒,教主不能回复功体。”“石中火”缓声道。“那么,我们的努力功亏一溃”

    “对呀!”“隙中驹”抢话。“咱们就等教主恢复往昔雄风,称霸一方。那多神气!”她冷笑。“只没想到,那破阵势是假的,幸好彤爱君够悍的,硬是抢下宝盒。”

    方笙注视“石中火。”“看来,你觅来的破阵势是硕王爷布的局。”

    “石中火”面有惭色。“确是我的疏忽。”

    “隙中驹”笑望他。“你不是一向最聪明,这回可认栽了?”

    “谁能料到王爷这般阴险。”方笙凝视杯中茶。“你不必自责,振作精神,快找到爱君下落,凭你的追击术,找个人不难。”

    “隙中驹”笑道:“怎么你们都不想想,展云飞为什么救爱君?硕王爷可气死了。我想,他是不会伤她的,何况…”她瞄一眼“石中火。”“不怕他不交人,我们手中有王牌。”

    方笙抬脸,挑起一眉。

    “石中火”自青袍内,抽出白符交给方笙。

    方笙拿过白符,凝眉问“隙中驹”:“这不是我要你销毁的白符?”但见她耸耸肩,又望向“石中火。”

    “石中火”开口向方笙解释:“教主,这张白符大为可用。”

    方笙凝视“石中火”仿佛想看进他心深处,而他只一脸平静,目光清澈。

    “你顾虑的对。”方笙点头同意,将白符收人袍内。“发出消息,就说白符在百罗门。为了保命,相信展云飞很快便会出现。”

    “我不这么认为。”“石中人”淡道。“江湖上都说展云飞这人不受威胁,硕王爷关了他十年仍管不住他。展云飞根本不在乎这张白符,要不,怎会明知王爷手上有白符还救爱君?”

    “你说的对!”方笙恼着。“看来,咱们得好好想个对策,如今,只盼爱君无恙。”

    “隙中驹”忽然问起方笙:“教主,那胎明珠…”

    “真惭愧,为了它让我良心不安。”方笙沉脸轻道。

    “石中火”不解,望住“隙中驹。”“胎明珠怎么了?”这里仿佛另有文章。

    “你不知道?”“隙中驹”明眸骤亮朝他笑道。“那胎明珠可神了,它必须…”

    “对了!”方笙打断她的话。“石中火”找爱君的同时,师父另外有事交代你,跟我来。”方笙带走“隙中驹”离去前,经过“石中火”身边,她顽皮地朝他眨眨眼,附耳悄道:“下回同你说,我怎么偷来胎明珠…”说着,跟方笙步出大堂。

    “石中火”忽地伸手拉住她,她愣住,回头,惊见那对从来淡漠的眼眸竟激动地望着她

    “你…”“石中火”脱口而出。“留下来。”他忽地感到不安。

    “隙中驹”骇住,愣在原地,情绪激动,热血澎湃。她与他四目相对,这是他首次这样明显地泄漏出对她的情感。

    见师父走远了,她摹地红了脸。“你怎么…我先去看师父要交代什么事,回头再说。”她忽然似个少女,羞涩地嗔瞪他一眼。“你真是…”她好笑地掩嘴,神采飞扬地离去。啊,他果真喜欢她吗?竟要她留下,这么突然一句虽令她意外却感动莫名,她笑盈盈地离去。

    相较于她无知满足的欢快“石中火”却是眉头深锁。他的心在胸腔内剧跳,面色凝重,对着“隙中驹”离去的方向沉思。

    T_T

    “隙中驹”跟着师父步进阴暗地道,那是百罗门急难时逃亡用的隐匿地道。“师父,什么任务这么重要?”“隙中驹”步伐轻快。一路微笑。“不能在‘石中火’面前说么?”

    地道潮湿,方笙走在前面,声线飘忽。“是啊,因为师父最器重你。”“隙中驹”听了颇为自负地笑了。“我知道。”她毫不谦虚,爽快道。“你交代的事,有哪次失败的?”她好不得意。“连胎明珠我都给您找来了。”

    “不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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