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丫鬟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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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他并不喜欢,但身为锦衣卫,他没别的选择,只得喜欢它,为了达成任务,他们往往要不择手段。

    芊丫头忍住怒气,镇定道:“就算你主子要来,也要按规矩来。”

    “什么规矩?”原卫民“钱,银子、黄金,就是曲中的规矩。”芊丫头刁难道。

    “我懂,不过从今天起,曲中将有新规矩出现。”原卫民淡淡一笑。

    “什么新规矩?”芊丫头反主为害的问。

    “剑,权势,锦衣卫,曲中的新规矩。”原卫民不可一世的说。

    “你简直比土匪还不讲理!”芊丫头气得转身隐入门内。

    原卫民指着小碧,指使道:“快把地扫干净。”

    小碧本想抗拒,但门内传出芊丫头的命令:“照他的话去做。”

    “猪八戒!”小碧不情不愿地拿起扫帚,心中忿忿暗骂。

    “千户午后要来,你快去准备。”原卫民差遣小倩。

    “要准备什么?”小倩咬了咬牙,不甘心的问。

    “好酒好菜。”原卫民道。

    “你没付订钱,我拿什么去买酒跟菜?”小倩眼神一睨。

    “简单,我跟你去市场,要什么你尽管拿。”原卫民丢了一锭银子。

    “猪八戒!”小倩和小碧心灵相通,心中忿忿暗骂同样的三字经。

    另一方面,芊丫头不慌不忙地往李丽的房间走去,心暗想,幸好没把莫子弁抬出来,天知道外面有多少锦衣卫潜伏,在没弄清楚锦衣卫来此的企图以前,移走莫子弁的计划,必需暂缓。

    可是,一天不运走莫子弁,危机就多存在一天…

    焚炉烧香,烟云袅袅,薰得一室温软芳香。

    酒,冷了热,热了又冷,一壶酒来来回回热了好几回。

    “我腿都跑累了,他到底来不来?”小碧手端着热餐盘,以脚踢门而入。

    “来,千户一定会来。”面对小碧的白眼,原卫民丝毫不当一回事。

    “什么时候来?”小碧咄咄问道,对原卫民身上的锦衣毫不畏惧。

    “一定来。”原卫民耸肩,仿佛当她是烦人的蚊子。

    “我问的是还要烧几柱香?”小碧一副不问出结果不肯罢休的表情。

    “千户忙,忙完了就来。”原卫民坚守军人本分,守口如瓶。

    “白问。”小碧撇了撇嘴走出去,把原卫民的废话转告芊丫头知道。

    忙什么?芊丫头想问,但不敢多问,怕好奇心太重引起不必要的怀疑,今天清晨她已领教过原卫民的反应──能言善道,不是一介莽夫,读过几年书,见闻也不差…时至傍晚,领着数十个锦衣卫守住媚香楼,石韶大步前来。天庭饱满,眉目凛凛,不怒而威,让男人看了怕,却让女人在怕之外,忍不住还想多看一眼,只因他是个雄伟傲岸的好看男人。

    比起来此的男客,他显得与众不同,芊丫头反倒不敢细看他。

    晚宴在一清雅小绑,没有其他人在场,就他二人,花魁和千户。

    虽然两人分坐,一东一西,中间又隔着一几一琴,气氛非但不冷清,反而异常燥热,像要开战的两军,只是实力悬殊,胜负早已分晓…芊丫头有意怠慢石韶,未施脂粉,鬓云松,凤钗斜坠,身穿普通的干净衣裳,不柔不软,噤口拉得紧紧,密不透风,眉敛收,眼低垂,看也不看石韶一眼,专心一意地弹著“平沙落雁”…然而石韶却不以为逆,沉缅于琴声中,以致于酒冷了,菜也凉了。

    曲毕,石韶鼓掌,但语气高昂的命令:“过来!”

    “过去干什么?”芊丫头静坐,不为所动。

    “斟酒。”石韶蹙眉,再下命令。

    “你的手又没受伤又没断。”芊丫头倔强的反抗。

    “你喜欢跟男人作对!”石韶的嘴角扬起冷笑。

    “不敢,男人是媚香楼的衣食父母。”芊丫头拱手作揖。

    “那你为什么不过来敬我酒?”石韶显然不太高兴。

    “你不是…”芊丫头话未说完,石韶猛地起身,如一座高山站起来。

    “你刚才说男人是媚香楼的衣食父母,又说我不是,不是什么…”石韶暴怒,额拄青筋跳动,穷凶恶极。

    他这模样吓坏了芊丫头,一时不解她的话怎会引起轩然大波?

    她说了什么?

    她确信,她没说什么,没说错什么,是他别有用心,曲解她的话意。

    倒要看看他如何指鹿为马?她以静制动,不语,看他如簧之舌怎么个说法?

    是的,她想的没错,他摆明小题大作,借题发挥,他要紧紧地捉住她话中细如针孔的漏洞,穿线而入,一想到刺穿的感登,忽生yin念,不由联想到比针孔还细,比针孔还小,比针孔还紧密的女孔…此刻,他的阳物像雨后春笋结结实实地从地底冒出。

    今晚,就是今晚,他的男根将像铁线,要穿入她的女孔。

    石韶不怀好意道:“我不是什么?你可要小心说,当心舌头。”

    “你不是媚香楼的衣食父母。”芊丫头大脍说。

    “换句话说,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男人。”石韶捉住话柄刁难。

    “我没那意思,我是说你没付钱,不是媚香楼衣食父母。”芊丫头镇定。

    “狡辩!”石韶用力拍几,琴被振动得发出哀怨声智。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芊丫头不屈不挠。

    芊丫头还没弄清他的意图,横阻在两人之间的几案,陡地被一脚踹开,几上的琴铿锵落地,她的玉腕不由分说地被他钳住,猛力一拉,身子顺势被拉起来,脚尖必需踮着才能构到地。

    他的粗暴举止令她心悸,同时也令她心碎。

    心悸是因为害怕,但心碎为何而来?她不懂,不想弄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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