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窟丐影_第二章玉人绽羞仙窟丐影童子仙窟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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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玉人绽羞仙窟丐影童子仙窟丐 (第5/12页)

了其身世,却不由心中暗许,心想:“怪不得霞青这丫头失魂落魄的心神不宁,如此俊绝的人品,真是我见犹怜,何况是怀春的少女呢?”

    沧狼叟刚想完,柳春帆早就上来见礼躬身答道:“小生柳春帆昨天是一场误会,夜来多蒙姑娘授助,尚未致谢,及蒙前辈青睐光临,尚请不吝指教。”

    又指着二人介绍道:“这位姓柏名小虎,这位姓房,都是我…结拜好友。”

    沧狼叟随连声带笑:“久仰!久仰!”

    复自我介绍着说:“老朽李子彬,人称‘沧狼叟’,这是小孙女李霞青,人称‘绿牡丹’。”

    说着拉过躲在身后的绿衣姑娘给三人介绍见礼。

    这时真把天不伯地不怕的“绿特丹”直羞得霞飞双颊,回身低首,讪讪不安。

    上前向三人施礼后,像只楚楚可怜的小猫似的,紧依着沧狼叟。

    当下沧狼叟细问三人的身世,及何去?何往?

    柳春帆除瞒了在仙窟的经过,另诌一篇经过,但说蒙一隐名怪人,带去习艺,今奉令下地行道,师门渊源不敢奉告,目前尚未决定去向。

    沧狼叟听三人不是六派门下,心知不便多问,并听三人未定去向,遂又朗声大笑道:

    “如不嫌萍水相承老夫蜗居即在近处,倘蒙光临,使蓬荜增辉,不知小哥意下如何?”

    小猴子与房大头向来完全以柳春帆的意见为意见,所以没有说话。

    柳春帆心里本想乘便返原籍准阴,查看被洪水冲走的家,是否已旧观,俾得重温天伦之乐。

    今见沧狼叟诚意相邀,又见绿特丹默默无言,含情脉脉的焦急眼光,偷偷的窥看自己,不忍辜负伊人心意,遂起身谢道:“多蒙前辈抬爱,感谢不尽,只是小可三人无端打扰,是否太嫌唐突?”

    “那里,四海之内皆兄弟,蒙小哥不弃,老夫先此谢过。”

    沧狼叟说着又连声大笑,并转眼向绿牡丹示意,羞得小姑娘虽喜在心头,笑在眉尖,但毕竟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店伙送上早餐,柳春帆忙命收下,另送上好筵席一桌,请二人入席,聊尽地主之谊。

    一席酒直吃到午间始毕。

    当下算过店账,账房送上剩余银两,随着沧狼叟离了小镇,取道九华山紫青峰,隐贤谷而来。

    这天正是风和日暖的天气,和风早就吹绿了江南的杨柳,一路上惠风和畅,花香扑鼻边走边聊,顷刻之间,已达九华山脚。

    进入山区后怪石迎面,曲涧荣回,峰峦耸天,沿途山风指面,景色宜人,紫青峰半里外绕着清溪湾流上,横一座独木桥。

    过桥,始达“隐贤谷”此谷在峰之半腰外围,谷口峰峦并列,谷内是一片平畴,绿阴深处,隐现一角红墙,穿过叶林,一座巍峨庄院呈现眼前。

    时已黄昏,金鸟西沉。

    紫青峰原系荒领,为九化支脉,三年前,沧狼叟为“仙窟”之事,而移居来此绝谷,加以人工的修建,几年来成为世外桃源。

    此谷形势险要,外有断涧溪流,内则林峦阻道,庄院则依山而建,谷外数里之遥,皆历历可见。

    沧狼叟之妻“花雨银燕”袁凌红,乃早年终遇掌门一元子之女,一元子及其子媳仙窟遭劫,遗孙“金笛秀士”袁鹗依沧狼叟扶植成人。早年在武林亦颇负盛名,善使独门兵器“银燕鞭”内含机纽,百步之内,形如花雨,黑道之人,莫不闻名丧胆,袁凌红即赖此成名,中年以后,即绝迹江湖,相夫教子,及至晚年其独生子及媳双亡,遗孤孙“绿牡丹”全由其一手抚育。

    其内侄“笛秀士”袁鹗,乃终南门下“追魂金笛十二招”独步武林,娶妻萧霜玉,人称“凌波仙子”乃终南“望溪隐叟”之爱女,轻功绝顶,子女三人。

    长女袁青娥,与李霞青同庚,次女素月小二岁,其子正逸,年仅九岁,皆得其双亲之绝技。

    沧狼叟有三徒。

    “神拳金刚”佟大魁居长“穿云燕子”吴斌居中“小金刚”任德庚居末,皆是武林成名人物。

    以上诸人,皆随沧狼叟集居于此,是日“穿云燕子”在堡楼望沧狼叟归来,迅即转告各人,齐皆出庄相迎。

    沧狼叟皆-一为三人介绍。

    李霞青这里时,已恢复了天真娇态,撒娇撤痴的向其祖母袁凌红怀中一倒,惹得大家都不禁大笑起来。

    李霞青一时忘形,不觉粉颊通红,看了柳春帆一眼,但见他俊脸含春,正看着自己微露笑意,更使她不知是兴奋,抑是羞愧,益发不好意思,遂仰首向一中年妇人问道:“舅妈,青娥、素月二个表妹及正逸表弟怎不见呢?”

    那富丽型态的中年妇人,微含笑容回答说:“青儿、素儿都在后房,逸儿刚在这里,一下子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随着,李霞青像翩跃的蝴蝶一样,喜气洋洋,踏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内室去了。

    众人伴着三人,进入大厅落坐。袁凌红一双老眼,一直就没有离开柳春帆的脸,慈祥的脸上,满布着笑容。拉着柳春帆的手,问东问西的问着。

    柳春帆幼年遭变,到处流狼,从未享受过天伦乐趣,一旦得到年老慈祥的老婆婆关顾,分外有一份特殊温暖的感觉。对袁凌红的问话,除了“仙窟”的隐秘,受“怪侠”遗书誓言所缚束以外,另编一套习艺过程的情节。

    袁凌红听他遭遇如是之惨,更对他怜惜中产生了一分爱意,安慰着他说道:“小侠如果不介意,就把这里当作自己家里一样,尽管不要客套,这里的人,反正都不是外人。”

    柳春帆很感激的说:“蒙婆婆爱顾,在下非常感激,只是二位结拜小弟,粗鲁顽皮,恐多有不便。”

    袁凌红听了忙说:“那有什么关系,等会你看到小调皮鬼逸儿出来,你就知道他才淘气呢?”

    是,后厅传来一片扰嚷之声,一个脆而且甜的嗓音传来:“妈!你瞧逸弟,把我身上抹得全是泥土,天都黑了。还要赖着要我跟他去钓鱼。”

    说着,一阵匆促的碎步声。

    一个粉装玉琢的大孩子飞也似的跑出来,活像戏台上的小丑,葱绿的短衫裤上,头脸手上,黄一块、黑一块的涂着泥沙。抱着中年妇人的双膝,嘟着小嘴顽皮的说:“妈,二姊好坏,不伴我去玩,还要打我…”

    还没说完,后厅像卷风似的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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