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争虎斗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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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19页)

   年轻小伙子一步跨到了陈老头儿身边儿,伸手抓住了陈老头儿的胳膊,另一只手就往陈老头儿身上摸。

    陈老头儿一征急挣扎:“嗳,嗳,你这是干什么,这是干什么…”

    年轻小伙子跟没听见似的,摸着摸着一下正好摸着了陈老头儿兜儿里的金壳表,伸手就给掏了出来。

    陈老头儿一惊:“这是客人送修的表…”

    他伸手要去抢。

    年轻小伙子一只手架开了他,另一只手把表递给了马二侉子。

    马二侉子按开表盖看了看,放在耳边听了听,道:“这会是送修的表,走得挺好的嘛,嗯,这表挺不赖的,这样吧,你既然拿不出两块钱,这个月的保护费就拿这只表抵数了。”

    把表往兜儿里一放,转身就走。

    陈老头儿急了,叫道:“不行,不行,你不能把表拿走…”

    说着,他就要追过去。

    年轻小伙子瞪了眼:“干什么,找死呀,滚一边儿去。”

    伸手猛那么一推,陈老头儿退几步摔在了地上,一头撞在板凳角上,昏了过去。

    年轻小伙子看见陈老头儿摔倒了,却没看见陈老头儿的头撞着了板凳角上昏了过去,他转身也出了钟表铺。

    半个钟头以后,有个英挺年轻人进了钟表铺,他发现了昏倒在地的陈老头儿,急忙把陈老头送进了医院。

    医生们忙着急救,年轻人抽空打了几个电话,半个钟头不到,两三个人赶到了医院,进了陈老头儿的病房,他们是金刚,赵大爷,还有另一个年轻人。

    陈老头有知觉了,也会说话了,不过是闭着眼说话,而且像梦吃似的,断断续续的,他只说两个字,一个字是“表”一个字是“马”

    金刚问医生。

    医生说陈老头儿的脑神经受了震荡,一时半会儿很难神智清醒,恢复正常。

    金刚皱了眉,医生走了以后,几个人更是面面相觑。

    赵大爷道:“表,马,这是什么意思?”

    把陈老头儿送进医院的年轻人道:“五哥,别是马表吧?”

    赵大爷道:“马表?”

    “表马不成意思。”

    赵大爷转望金刚,叫道:“一哥。”

    金刚沉吟道:“马表成意思,可是,又是什么意思?”

    赵大爷道:“九弟,陈老身上有没有马表?”

    年轻人道:“我看过了,什么都没有。”

    赵大爷转望跟他一块儿来的年轻人:“十弟,打个电话过去,叫他们到处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只马表。”

    年轻人答应一声出去了。

    金刚抬眼望“九弟”:“九弟,把当时屋里的情形告诉我。”

    “九弟”道:“没什么别的异状,只陈老把工具都收回了抽屉,像是打算要上门。”

    “那时候几点钟?”

    “一点半钟。”

    “不是上门的时候啊。”

    赵大爷道:“会不会像往常一样,正打算出门跟站上联络。”

    金刚点了点头,沉吟着没说话。

    赵大爷道:“要是这样的话,这情形就不简单了,陈老有事儿要出门跟站上联络,临出门之前竟摔倒碰着了头昏了过去,恐怕不会是他自己不小心摔着的吧。”

    “九弟”道:“要是有事儿跟站上联络,他身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坏就坏在这儿,他人不是自己摔的,身上的东西没了,这不就表示…”

    “九弟”脸上变了色:“五哥,会不会是川岛…”

    金刚一摇头:“不会,绝不可能,除非咱们的情报不正确,要不就是她会飞。”

    赵大爷眼猛一睁:“一哥,土肥原…”

    “十弟”进来了,道:“一哥,五哥,电话打回来了,没什么马表。”

    金刚道:“再打个电话过去,让他们挨家访问附近的街坊,问问当时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看见什么人从钟表铺出去。”

    “十弟”答应一声又出去了。

    “十弟”刚出去,病房里进来个人,是那个戴呢帽,穿大衣的修表客。

    金刚等三人齐望修表客:“请问是…”

    修表客道:“我听说这位老人家出事住了院,特地来看看,今天下午一点钟的时候,我送只金壳怀表给他修,我那只表上午快三分,到了下午却又一下慢十五分。”

    金刚等脸色大变,金刚急道:“我是地字一号。”

    “一哥,”修表客肃穆地道:“我是地字十五号,奉天字三号的命令送指令来。”

    赵大爷道:“指令在金壳怀表里?”

    “是的。”

    赵大爷急望金刚:“一哥,糟了。”

    修表客道:“怎么了?”

    金刚脸色凝重地道:“到现在为止,站里的同志还没人看见这只金壳怀表。”

    修表客脸色大变:“没了?”

    金刚道:“希望没有,陈老一时半会儿神智无法清醒,没办法问话,他倒是直说表,马,表,马的…”

    修表客道:“一哥,这指令极为重要,天字三号连拍密电都不放心,所以才派我送来…”

    金刚道:“我可以想象得到,我可以想象得到,五弟。”

    赵大爷忙道:“一哥。”

    金刚道:“即刻联络,实情实报,要是今晚十二点以前还找不回指令,请求指令作废。”

    “是。”

    赵大爷匆匆走了。

    十弟进来了,一阵风似的:“一哥,有了。”

    金刚两眼一睁:“怎么说?”

    “打回的电话说,当时没人留意有谁进出过钟表铺,可是在那段时间内有人在那条街上向生意买卖勒索,强收规费!”

    “噢,知道是哪一路的人为么?”

    “那个人叫马二侉子,据推测可能是赵霸天手下的爪牙!”

    金刚点了头:“好,我这就上他们的窑口试试去,你们在这儿守着陈老,等陈老醒过来一问出话来,马上派人通知我。”

    “十弟”道:“一哥,你一个人去?”

    金刚道:“绰绰有余了,再说这种事人多不见得就好办,我去了。”

    他一阵风般行了出去。

    赌场里正热闹,电灯罩下烟雾弥漫,那袅袅的烟,还不住地从各个角落里往上冒着。

    这家赌场是家大赌场,场子里摆着十来张桌子,掷骰子,推牌九,押宝,赌轮盘,梭哈,凡是沾上赌的,应有尽有,较诸十里洋场上海滩头的大赌场毫不逊色。

    每张桌子旁边都围满了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大商家,大富绅,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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