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香_第二十七章新仇旧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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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新仇旧怨 (第5/9页)

我来这一套,我生平最怕这个,我跟你爹有一段不平凡的交情,承他看得起把我当成个朋友,至于什么活命恩那是我赶巧了,提都不值一提,你爹过世的时候,我还在江东六十四屯,后来到了京里才知道你爹已经作了古,我也没来看看,倒是我觉得有点愧对朋友。”

    那壮汉目光一凝道:“怎么,您已经到京里来了。”

    驼老道:“来了多少年了,咱们别在这儿谈了,屋里去吧,让我先见见我的老嫂请个安!”

    那壮汉脸上飞快掠过一丝异样神情,忙道:“不敢当,晚辈谨代家母谢了,她老人家上妙峰山还愿去了,不在家。”

    驼老“哦”地一声,道:“是我来得不巧,那就下回再来看她吧,来,来,来,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

    他指着李扬波,望着凌燕飞道:“这位我已经跟你提过了,来,燕飞,见见。”

    凌燕飞冲那壮汉一抱拳道:“凌燕飞见过少当家的。”

    “不敢当,”那壮汉忙答一礼道:“前辈,是令高足?”

    驼老道:“我那来那么大造化,这位凌少爷是啸傲山庄主人的传人,我的少主,啸傲山庄的主人你可知道,就是当年的玉翎雕?”

    那壮汉脱口一声惊“哦”忙又抱拳躬身道:“原来是从啸傲山庄来的凌少爷,请恕李扬波有眼无珠…。”

    凌燕飞抱拳道:“少当家的千万别这么说,我蒙啸傲山庄主人恩典,在啸傲山庄住了一年,算不得啸傲山庄主人的传人,更不敢承认是驼老的什么少主…”

    驼老道:“凌少爷确是啸傲山庄主人的唯一传人,不过他现在也是我桑驼子未来的女婿,你们就兄弟相称,平辈论交吧。”

    李扬波道:“这叫我怎么敢当…”

    驼老一把抓住了他道:“论起来咱们都不是外人,别客气了,还是上屋里谈正事吧!”

    他一手拉着李扬波,一手拉着凌燕飞往里行去。进了上房屋,李扬波一直很谦恭,硬把驼老按在上座,驼老心急正事也没客气。

    落了座,李扬波亲手献上了两杯茶,这他才开口说了话:“您老说谈什么正事…”

    驼老目光一凝道:“这件事很重大,好在论起来咱们都不外,我也不跟你客套了,我问你,你这儿是不是是让人窝了几个人?”

    李扬波一怔道:“您怎么知道…”

    驼老道:“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只告诉我有没有?”

    李扬波一点头道:“有,一共是七个人。”

    驼老道:“那儿的人?姓什么,叫什么?”

    李扬波摇头道:“这个晚辈不清楚,不过看样子像是江湖上的朋友。”

    驼老为之一怔道:“怎么说,你不知道那七个人是什么来路,姓什么,叫什么?难道你连问都没问过?”

    李扬波道“那七个人让人闭了xue道,到现在还没解开,您知道,这是江湖上的规矩,晚辈不便过问。”

    驼老道:“那么这七个人是谁窝在你这儿的,这你总知道吧?”

    李扬波苦笑一声道:“不瞒您说,这个晚辈也不清楚,把这七个人窝在晚辈这儿的那个人穿一身黑衣,蒙面…”

    驼老一跺脚道;“你真行,那你怎么让他把人窝在你这儿?”

    李扬波脸上又掠过一丝异样神情,苦笑道:“前辈,晚辈不得已。”

    驼老目光一凝,刚要问。

    凌燕飞忽然说道:“驼老,是不是先证实一下那七个人对不对,然后再谈别的?”

    驼老当即望着李扬波:“能不能让我们俩看看那七个人?”

    李扬波瞪大了眼道“怎么,难不成这七个人跟您两位…”

    驼老摇摇头道:“目下还不敢说,让我先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给你听听…”

    他把凌蒸飞跟赤魔教搏斗的经过,以及凌燕飞的出身来历,还有跟冯七的冤怨概略地说了一遍,最后说道:“不知道这七个人是不是老龙沟楚三跟他那六位高足!”

    李扬波听直了眼,道:“有这种事,那黑衣蒙面人只告诉我这七个人是他的仇家,这样吧,咱们先去看看再说。”

    他站了起来。驼老跟凌燕飞跟着站起。

    三个人出上房往西拐,过一条长廊,眼前是个月形门,过了这个月形门进入一个小院子,小院子里有口井,种得还有花,井后头是个地窖入口,李扬波说了声:“两位请跟我来。”掀开地窖的木盖走了下去。

    在北方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地窖,李扬波家这个地窖之大恐怕是数得着的,与其说它是个地窖,不如说它是个密室,相当大的一间,四壁跟顶上都是用一块块的青石砌成,顶上跟四壁都有灯,挺亮的。

    如今这间密室地上静静的躺着七个人,有一个是个相当清癯的老头儿,另六个则是二十多到快四十。

    凌燕飞一看就扬起了眉,道:“没错,驼老,正是我师父跟我六位师兄。”

    没容驼老说话便转望李扬波,道:“扬波兄,能不能让我先把家师跟我六位师兄的xue道解开。”

    李扬波面泛犹豫之色道:“凌少爷,这七位既是今师楚老爷子跟令六位师兄,我原应先跟您赔罪,然后恭送他七位出大门,但是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不能这么做…”

    驼老道:“扬波…”

    李扬波转望驼老,苦笑说道:“前辈,事到如今晚辈也不敢再瞒您了,家母并不是上妙峰山还愿去了,而是让那黑衣蒙面人掳去了。”

    驼老跟凌燕飞双双一怔,驼老忙道:“怎么说,我那位老嫂让他掳去了。”

    李扬波道:“您想,要不我怎么会不惜冒毁先父一世英名之险让他在这儿窝案?他唯一的条件是让我好生看着这七个人,什么时候他来提这七个人,什么时候他把家母送回来,为了家母的安全,我只有低头听他摆布了。”

    驼老咬牙说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好个冯七!”

    凌燕飞道:“扬波兄,你既有这不得已的苦衷,我一时自不便让你放人,这样好不,我以救令堂来换家师跟我六位师兄,你看怎么样?”

    李扬波一怔道:“怎么说,凌少爷您要去救家母?”

    凌燕飞道:“扬波兄,你现在唯一的顾虑就是老太太的安全,因而你不敢轻易放人,我若能把老太太救出来,扬波兄不就没有顾虑了么?”

    李扬波脸上掠过一丝抽搐,道:“凌少爷,我很惭愧,要是别人我可以不顾,可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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