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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9米冷得像块儿冰的男人 (第4/5页)
魇又不断的困扰着她,梦啊,其实,生活又何尝不是一场梦呢? 老实,她觉着自己这短短二十一年的人生经历,跟一场梦没啥区别,一个泡泡扎破了,再来一个,碎掉了—— 这可不就是梦么! 每每想到死去的爸和在国外的妈,她心里都会特别的犯堵,那些音容笑貌都还留在脑海里,可叹,如今却物是人已非。 可是憋着的那些话那些愁,她又不好向火哥提起。 毕竟,他的立场不同。而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多得用海水都没法儿衡量。 因此,在他面前,她总是将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不让他再来cao心自己。 … 日子就这么飞快地流过。 转眼之间,日历翻到了这年的十二月,京都的天儿,已经彻底凉透了。 这一天,京都城里下了第一场大雪。 临近傍晚的时候,出差了三天连翘和邢烈火才赶到了景里的家里。 之前三天,火哥要去海边的红刺海训基地检查阶段性训练成果,他没有食言,正如他俩之前约定的,他走到哪儿都带着她去。 而她走到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军营风景线。 他和她这些日子的相处,羡煞了多少旁人? 实际上,这段时间,邢爷都快忙得脚不沾地儿了,各行各业都一样,到了年底事情总会特别多,作为军事机关的红刺也同样离不来这规则。 而作为红刺的一把手,军政指挥官,邢爷不仅事儿多,就连文件也忒多,整天各种报告,各种会议,各种验收,见天儿的忙碌着。 尤其是这三天在海训基地,忙得他都没抽出空儿来好好疼媳妇儿。 所以,这天晚上,憋了三天儿的邢烈火同志在床上格外的热情,那炸油似的攻势猛烈得如出栏的猎豹似的,瞪着赤红的眼睛几欲把身下的女人拆吃入腹。 几次狂风暴雨一般的疯狂肆虐下来,连翘有些承受不住这个男人太过旺盛的精力了,他那种每次占有都狠不得撕了她似的感受,让她无助得像只飘荡在海上的船儿,而他就是那执浆的舵手。 在床这三尺地儿,这个男人似乎从来都没有餍足的时候。 真真儿是甜蜜的折磨。 他似乎总是折腾不够,高大的身体像条巨蟒似的缠着她就不放手,搂抱得紧紧的,她时不时觉得自个儿快要喘不过气儿来了。 好不容易偏过头去躲开他的吻,抬起手来寻到了他的脸颊,声儿喃喃的,轻柔的,浅浅地唤他的名字。 “邢烈火——” 男人将她挪了挪身子,直到完全的纳入自个儿怀里。 “我在,宝贝。” “嗯…”“乖!” 吻一吻,低低细语,沉沉浮浮之间,又是缠绵的京都一夜。 … 次日醒来的时候,连翘还未睁开眼睛,首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然后习惯性的翻过身去,伸出手去摸,身边儿的位子又已经空了。 这事儿,每天早上都基本上演一遍,大多数时候男人都醒得比她早,可她还是习惯去做这个动作。 这不是傻,又是什么呢? 缓缓地睁开眼睛,窗帘被他拉开了一边儿,而这时候,天儿已经大亮了,室内的光线有点儿刺眼。 平静地躺了一会儿,她脑子没过弯儿,海训回来有两天假期,但她记得他昨晚上似乎讲过的,今儿上午他有个挺重要的跨军区会议要开。 瞅了瞅墙上的挂钟,她慢腾腾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这小日子过得越发懒了,这老婆的职务做得也越来越不称职,好在火哥没有指责过她占着茅坑不拉S的行为,反而一味的纵容她睡懒觉,各种懒。 揉着眼睛到了卫生间,漱口杯才抓到手里呢,就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在响。 放下漱口杯,她又跑回卧室,拿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瞅了一眼,接了起来。 熟悉的电话号码,正是小姨家的坐机电话。 “喂,小姨啊——”她顺势坐在床上,一边揉捏着昨儿晚上被男人给折腾后的酸软,一边儿甜丝丝地话。 电话那边儿,好半天没有出声儿。 咦,小姨咋啦? 喔,耳朵不好使!这么一想,她又提高了声音—— “喂…喂…小姨,讲话啊,我在听呢!” 小姨不知道还在和谁话似的,那边儿又嘈杂了几声,才传过来她的回答“喂~翘翘,我是小姨啊!”“我知道!”翻了翻眼睛,她歪着自个儿的脑袋,缓缓地靠在床头上,浅浅笑着问:“小姨,找我有事儿么?” “你有空回来一趟吧,好久没见着你了,怪想的…” 这声音不太对呢? 连翘的毛病,就是对声音的辩识度高,怎么听怎么异样。 不过她在电话也没有问,差不多是该回去看看了,回去瞅瞅便知道了,反正是难得的假期。 “…成啊,我一会儿就回来吧。” “好…”又和小姨聊了几句家常,这边刚一挂掉电话,那边儿火哥就进了屋,她将要回去的事给他一产,他只略略思索了片刻,竟然打电话推掉了会议,要陪她一块儿回娘家省亲—— 呃…抱住他,连翘低低的地呜了一声儿“会议不是挺重要的么?” “没你重要。” 她笑着睨向他:“嘴真甜,哪学的?” 闻言,邢爷瞪着双锐利的眼睛怒视她,觉得这女人真是太不上道了,把他的一片好心当成了驴肝肺。 “不会讲话就闭嘴,没有当你是哑巴。” 回瞪他一眼,连翘默了默,接着又“可是,你要支了,我怎么跟小姨?” 冷着的脸又多结了一层冰,邢爷面无表情地冷声:“有啥不好的,是什么就是什么?” “你是我首长,领导?”连翘拧着眉,恶趣味儿地逗他。 “cao,真欠收拾了是吧?咱俩一张床上睡多久了,老子有这么见不得人?” 嗤了一声儿,连翘笑开了“当然不会,人类应该会很欢迎你的——” 这话把自个儿绕进去了,邢烈火伸出手就去拍她屁股,力道不重也不轻,连翘笑得咯咯的,直滚倒在床上躲他的连续袭击,男人被惹急了眼,按上去压住她就开抬扒她的衣服。 吞下嘴里被他吻出来的呜咽,连翘笑得快喘不过气儿来了,哼哼唧唧。 “去不去?一会该迟了…” “这次,先饶了你,下不为例!” “牛!” “就牛!” 半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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