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千幻录_第二十一回急求灵药偶得秘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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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回急求灵药偶得秘闻 (第4/7页)

起自己此来北京,本来是为了那柄被抢去的高王宝剑而来。

    昨夜里为了陆丹受伤之故,虽然碰见玉郎君李彤等人,也忘掉了那剑之事。还有蝎娘子徐真真究竟下落怎样,毫无所知,也是有负初志的失措。

    他正在满腔心事,失魂落魄地走着,冷不防从旁边的店铺中,大踏走出一个人来。

    堪堪撞在一起之际,两人都行云流水般错开一步,立刻互相抬眼打量。

    那人大叫道:“喝,是你这厮,居然混到京城来啦…一钟荃心中一跳,那人正是冀南双煞中的老二,病金钢社银。

    昨夜曾经碰面一次,可是钟荃在昏暗中,以陆丹作掩护,是以他们认不出来。

    事后玉郎君李彬还眼病金刚杜辊解释说是四大剑派之人,多少总有点渊源牵缠,尤其白衣刺客(他们不知陆丹姓名,只知是峨嵋派的)乃是女性,更可以推断是别有因缘。病金钢杜锟自然相信。

    此刻杜锟知钟荃乃是当日在新疆所遇的藏族少年,而且其后郝老刚被人点到xue道,说出乃是那藏族少年。他们后来从竹篱后深陷的足印,知道有人暗助徐真真,而这个暗助徐真真在剑上比功力赢了玉郎君李彬的人,正是这藏族少年。

    于是,他们终于含忿穷蹑徐真真下落,并非故毁盟诺。

    病金刚社银一见这藏族少年(其实钟荃这时已作汉人装扮,只不过土气一些.但他们心存成见,这时仍然以为他乃藏族),立刻无名火起,怒骂一声混蛋,双掌一错,疾撞而出,掌风刚劲之极,大有很不得一掌立毙敌人之概。

    钟荃并不知对方对自己另有一场设会,乃是由章端巴喇嘛而来。

    是以但觉这人脾气太坏,动辄暴怒如雷。

    在这掌力压体的一瞬间,心中极快地忖道:“我非给他一点颜色不可,而且得立刻脱身回去。”

    说得迟那时快,他心念方动,右掌已猛击而出,两人相隔不过两尺,那病金刚杜锟素以掌力沉雄见长,是以最喜与人硬碰。

    而钟荃这时存心给他颜色,也是用换掌的式子。

    啪地响一声,那病金刚杜锟乃是以双掌之力,劲厉撞击而出。

    对方只是轻飘飘单掌相迎,三掌相交处,杜锟嘿了一声,噔噔噔退了四五步。

    钟荃只摇晃了一下,依然稳立当地。

    病金刚杜锟脸色大变,他可不知道这少年乃是昆仑嫡派高徒,举手投足间,都是极为潇洒从容,宛如未尽全力。

    更不知钟荃造诣已深,在这种立着换掌的情形下,能将全身功力聚在掌上。

    于是心中震验之极,以为敌人随便一抬手,便把自己双拿猛扑之势震遇,这种功力,不但他未曾通过,简直未曾想过。

    钟荃见他错愕震孩,倏然回身便走。

    病金刚杜锟狂叫一声,急扑疾进。

    他的脾气果真暴戾,宁折不弯,是以明知不敌,也得再打一场,宁可死在敌人拿下,这时焉肯让钟荃这样走开。

    钟荃施开身法,眨眼间便从人丛中左门右避,他穿出两三丈,猛然回头一瞥,只见病金刚杜锟碰倒了四五个人后,大吼一声,凌空飞越扑来。

    他不愿和他再缠下去,倏然掉转方向,穿入一条胡同中。

    病金刚社锅破口大骂道:“入娘的小子干么要逃?”

    钟荃怒气上冲,想道:“这家伙口中不干不净,我宰了你,也不过举手之事。”但随即又转念道:“不过在江湖混得久的粗人,口中多是骂人惯了,且由他去,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不能让他知道藏身之处,跟他多绕两个弯为上。”

    当下心头记住方向,脚下加速,一溜烟股前蹿,身影那份迅疾,在旁人眼中,但觉人影一闪而逝,无法分辨出在着形相。

    后面病金刚杜锟冤魂不息地追缀。

    口中大声辱骂着,可是后来钟荃脚下一施展开,他拼了命还追不上人家,哪还能分耗气力嚷叫,便自动收声。

    钟荃方向不乱,但已转过厂十数条大街和许多胡同。

    谁知杜馄仗着地形熟,往往抢先斜抄过胡同捷径,又缩短了被甩下的距离。

    钟荃心中有点对自己气愤,凭自己的脚程,还甩那社祸不掉,岂不笑话?他却没有想到,自己一往无前他疾奔,虽然屡屡折转方向,但总没有想到忽然折回。

    是以后面的杜锟,仗着烂熟北京大小街道,一见他奔入什么小巷,便抢着斜我,省了许多气力时间。

    转眼间又穿过一条较宽的胡问内,钟荃情知自己已奔出数里之遥,心中一恼,回头见杜银还未现身胡同口立地涌身一跃,越过高墙,飘身落在一处院落中。

    扫眼四管,猛见那边角门外传来一点儿声息。

    立刻伏腰一蹿,巧快如乳燕投林,眨眼间掠过天阶,蹿入院中。

    耳边未听那角门发出声响,似有人推门进院,暗想那人必定会到厅来,连忙向就近的房间蹿进去,却见这房间敢情是个书房,收拾得并不雅洁,甚至近于凌乱,靠内面一边的角落,摆着一面齐胸高的屏风,此时推叠在起。

    屏风过米便是一张棺木云榻,靠窗处一张书桌,文房四宝一概没有,倒是摆着一盆水果,乃是色黄如金的橘子。

    另外还有两个磁盆,装着黑白两色棋子。

    他躲在门边,侧耳而听,那人果然来到厅中,后面还有另外一个步履沉重的人。

    前面那人在厅中落座,大声道:“先别忙着打扫,倒杯茶来才是正理。”

    那步履沉重的人嗷然应一声,又匆匆出厅走了,想来必是此宅中的仆童。

    钟荃心中一动,忖道:“这人口音好生厮熟,竟是谁的嗓子?”

    思索了一会地忽又想道:一方才那仆人的步履沉重,而这人却消无声息,难道是那仆人特别痴肥?而这人却瘦得出奇?不然便是武功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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