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千幻录_第七回奇注比剑美妇留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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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回奇注比剑美妇留情 (第3/5页)

然一声,纵身飞扑而去。

    这时的钟荃,也为难地愣在篱下,动也不动,因为他听玉郎君李彬和那女人的对话,竟然判断不出他们打什么主意,更不知应该怎样办,暗中助她逃走么,她却好像井无逃意,而且该怎样下手呢?病金刚杜锟的匆匆扑开,无疑是去查看郝老刚的情形,只要他一解开郝老刚的xue道,便会知道是黄昏时遇见过的人所为了。

    他还在犹疑不决,十余丈外已传来一响哨声。

    恶客人金魁怒声大喝道:“老二,那位朋友既然瞧不起咱们兄弟,不肯现身答话,敢情是考量咱们兄弟来啦,你手下紧点,把这贱人收拾下,别要栽在这儿,让江湖朋友嘲笑!”

    语气中,身形暴起,径扑邻近的屋字。

    钟荃趁这个机会,沿着篱笆,一下子溜到那边,那是在那美艳少妇挨身处三四尺远,匿伏不动。

    玉郎君李彬对恶客人金魁的怒骂,宛如半点不闻,头也不回一下,好整以暇地道、“喂,你的朋友若给他们搜出来,那就糟了,不但你的朋友逃不脱,便你也得多吃点苦头哪!”

    她狐疑地四面瞥视一眼,没有回答。

    他又道:“来,你把剑伸出,我们较重一下内力怎样?”

    她迷惑地摇摇头,娇软地道:“我为什么要跟你比呢?”

    语声是这么地娇软亲呢,使钟荃也觉得心中不舒服起来。“为什么她要用这种语气和声调呢?”他想。

    玉郎君李彬哈哈一笑,道:“你要知道,在本大人面前使剑,正是班门弄斧!”

    “我知道你是剑术名家,”她柔声道:“可是不动手也不行呀!”

    “我正是给你一个机会,若是你在比较内力之时,我数五下而你能够支持,便放你逃走。”他歇一歇,诡秘地笑一下,继续道:“要是你支持不住,便得好好地服侍我三晚。不过,我仍不能庇护你,你懂得我的意思么?”

    停了一会儿,她断然道:“好吧,就是这样,你可不能赖帐。”

    她身躯微微再向后退,把竹枝压得格格作响。

    “笑话。”他不高兴地道:“我玉郎君李彬岂是那种反复之辈?宁可失信于天下,莫失信于妇人,哈…哈…”她挺挺胸膛,手中青钢剑慢慢举起来,显然对于这个生死之约,大有怯意。

    忽然她剧烈地震动一下,把剑垂下。

    “喂,你怎样啦?”

    她歇了一下,然后坚决地大声道:“不成,这儿只有我们两人,一无见证,等会儿冀南双煞又可以不承认,我才不这么笨哩,除非…”

    “除非怎样?”

    “除非你唤他们随便哪一个来,点头承认你的诺言有效,才能相信。”

    他不觉愠然在鼻中哼一声。

    她连忙又道:“我虽是个女流,但在江湖上从来未曾失信。现在是关于我切身生死之事,叫我焉能不郑重?李大人你也该让我输得心服才是,对不对?”

    玉郎君李彬被她说服了,回顾四处。

    只见在周围十丈之内,两条人影,跃踪如飞,倏起倏落,知道是冀南双煞正在全力搜索潜入敌踪,两人把搜索圈子一路缩紧,务必寻个水落石出。

    当下眉头微皱,叫道:“大哥,你过来一会儿。”

    恶客人金魁大声道:“老三,你继续搜索,我去那边看看。”

    玉郎君李彬等他来到切近,方才轻描淡写地道:“大哥,你又何苦这样搜寻呢?

    也不怕人家笑话?凭咱们兄弟三人,那厮除非像乌龟般缩头不出,否则总要他见识世面。”

    他歇一下,继续道:“方才我和这位娘子约好,如此这般,请大哥见证。”

    恶客人金魁嘿然无语,勉强点头。在这情势之下,他是不能不点头答允的。否则即是等于刮下玉郎君李彬的面皮,在武林人物的想法,却是不能忍受的弥天大辱。

    玉郎君李彬道:“怎样,如今你可满意么?”

    她微微娇笑一声,道:“李大人果真够面子,我便赔上这条性命,也甘心了。”

    话声一歇,倏然利剑平举,指着对方。

    玉郎君李彬的剑尖蓦然穿上来,忽然从外门滑下,剑尖一发一收之间,风声飒然,劲力外溢,冲得少妇衣裤飘摆几下。

    钟荃看得清楚,心中奇骇交集。因为他看出这一剑,虽然是玉郎君李彬自发自收,并非对敌变招,可是大凡武术名家;举手投足,都会不由自主地使出自己最有心得的架式。玉郎君李彬这一式,正是武当山九宫剑法中,绝妙心法,大衍如环之式,内家真力已能从剑尖发出,这时不过划了半个圆形,乃是把真力猛地收回,却因武当派擅于因势借力,故此这一式收劲时,也不采用悬崖勒马的急劲,却是侠到极点地自行向外门消卸收回。

    他并非害怕玉郎君李彬的武功,要知道这刻钟荃本身功力,除了内家真力受年龄所限,比诸当年大惠禅师(铁手书生何涪)略逊些微之外,其余招数剑式等功夫,莫不胜似师叔当年。

    他骇怪何以会这么巧,一出山便碰着这种事?加以这是名门正派的武当弟子,以玉郎君李彬的功力来看,已是武当嫡传的身手了,可是凭他的功夫和师门规条,怎会投在和坤府中,为好相效力?这是可奇之二。

    武当弟子,守身如玉,可是玉郎君李彬分明是要以比剑来换取三夜风流。这是可怪之三。

    玉郎君李彬道:“大哥,郝老刚怎样了?”

    原来他突尔收剑,乃是问这一句,可见得这人虽然狂做自负,但遇事却能全盘筹顾,到底是成名人物,自有一着。

    恶客人金魁道:“他没事,只被点住xue道,那厮原来是晚间所见的藏族少年,怪不得屡问不答。”

    “和那些人一同办事,简直丢人,眼睁睁地也会让人治住,哼”他发了几句牢sao,然后转过口气,又道:“娘子,我要动手啦!”

    恶客人金魁忍不住摇摇头,敢情他听了娘子的称呼,觉得大无稽。

    但见剑光一展,两剑贴在一起。

    玉郎君李彬故示闲暇地道:“你好生准备,行啦,大哥,请你数五下。”

    恶客人金魁开始数出声来,第一下声音响处,只见少妇的剑忽然下沉厂半尺许,但随即稳住不动。

    数到第三下,猛听铮铮之声不绝,两剑相交之处,竟然激出火花。

    少妇的剑摇摆了几下,斗地又稳住不动。

    郎君李彬汗流浃背,惊骇之极。他做梦也料不到这少妇竟能抵住他的内家真力,而且她剑上所生的力量,煞是奇怪,仿佛是从别的地方出传来,但又非常实在地抵御消卸自己的内力。又仿佛她的剑上,有一种非常深沉广博的内蕴,能够尽量容纳外来的压力,而且并不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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