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水不流外人田_昏君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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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君史 (第5/9页)

打了几下,雪白的屁股上登时现出几道红印,再狠狠的冲刺了几下,便趴在姑姑身上xiele出来。

    浓热的阳精把新蔡公主烫的几乎昏了过去。

    终于云收雨罢,子业拥着公主躺在龙床上,轻怜蜜爱。

    新蔡公主既惊讶于子业年纪轻轻风流手段竟如此了得,又暗叹自己在这世上活了三十多年,直到今日方才领略男欢女爱的滋味,心中激动不已,情愿做了侄儿的嫔御。

    一连几夕,两人你贪我爱,恩情更深。

    却说何迈见娇妻久住宫中不返,心中满不是滋味,忍不住便入宫寻找。

    子业闻得此讯,忙与新蔡公主商量对策。

    子业道:“才与姑姑欢爱几日,怎能相舍?只是姑丈入宫来寻姑姑,如何应付?”

    新蔡公主也没了主意,只顾哭道:“臣妾既得了陛下宠爱,断不肯再回去侍奉夫婿,陛下且快些拿个主意,打发了他回去才是。”

    子业道:“姑姑休要伤悲,小侄得了姑姑爱怜,怎能再让姑姑回去,待小侄细思片刻,好想个万全之策。”

    新蔡公主只是抽泣,那子业情急生智,竟想出一妙策,忙附上前去说与公主听。

    公主不住点头,破涕为笑。

    那何迈等得心焦,正欲催内侍再请,却见子业从内室走出来,忙上前叩拜:“陛下龙体安康!臣妻几日前入宫,臣甚念,今日特前来接她回府,还请陛下唤她出来。”

    子业故作悲戚状,道:“爱卿可要冷静些,唉…朕那姑姑已于昨夜归阴,本欲送往府中,不想爱卿却来了。”

    何迈大吃一惊,想道:公主好好的,怎会突然就死了,恐怕其中有鬼!心下这般猜测,却不敢明说,只得问道:“陛下,不知公主缘何突然归阴?”

    子业一脸哀痛的道:“爱卿,朕那姑姑昨夜腹痛不止,突然暴亡,朕也不知个中缘由。

    还请爱卿节哀顺变,将棺木运回殡葬了吧。”何迈心中极是疑惑,但也不敢在子业跟前发作,只得道:“陛下所言极是!但不知棺木停放何处?臣好抬回府去料理。”子业道:“爱卿且在外侯着,待朕差人与你抬回府去便是。”何迈无奈,只好谢恩到宫外等候。

    子业马上叫来华愿儿,命他寻个与新蔡公主形体相似的宫女,硬行毒死,装殓后令抬出去。

    何迈见棺中有尸,且形体衣饰无别,初时也信以为真;当下回到府中,却越想越觉可疑,开棺细看之下,便看出了端倪,情知妻房已被子业霸占,一时间怒不可歇。

    平白地把结发妻房,让与子业,心中很觉得委屈,且惭且愤,暗中蓄养死士,将俟子业出游,拿住了他,另立世祖第三子晋安王子勋。

    偏偏有人报知子业,子业即带了禁军,掩入迈宅。

    何迈虽勇武,究竟双手不敌四拳,眼见是丢了性命。

    此正应了有艳福者,每受奇祸之言——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也。

    及后,子业更封新蔡公主为贵嫔,又令其改姓谢,称之为谢娘娘。

    从此,姑侄两个既有夫妇之实,又不缺礼上之名,还真个结为夫妻,其乐陶陶。

    昏君yin史(04)

    第四章且说新蔡公主,艳压六宫,既充做了谢贵嫔,尚且加封夫人,坐鸾辂,戴龙旗,出警入跸,不亚皇后,好不风光。

    这日子业与谢贵嫔同往太庙,见庙中只有神主,并无绘像,便立传召画工进来,把高祖以下的遗容,一一照绘。

    画工当然遵旨,待绘竣后,又由子业入庙亲览,子业手指高祖(武帝刘裕)像道:“他算得上是大英雄,能活擒数天子!”

    继而指太祖(文帝刘义隆)像道:“他容貌长得不恶,可惜到了晚年,被儿子斫去头颅!”

    又次指世祖(孝武帝刘骏)像道:“他鼻上长有疱,奈何不绘?”立召画工添绘鼻疱,乃欣然还宫。

    及后子业更掘发殷贵妃墓,毁去碑石,更甚且欲毁景宁陵(即世祖陵),还是太史上言,说与嗣主不利,这才作罢。

    新安王子鸾年方十岁,子业记起前嫌,想着当年自己的太子之位,几乎被他夺去,便随意捏造个借口勒令自尽。

    子鸾临死时对左右道:“愿后身不再生帝王家!”子鸾同母弟南海王子师,及同母妹一人,亦被杀死。

    义阳王刘昶乃子业第九个叔父,官拜徐州刺史,当时有一种讹言,说刘昶将造反,子业正想用兵,出些风头,便命太尉沉庆之统兵讨伐。

    兵临城下,刘昶夤夜北走,奔投北魏。

    魏主拓跋弘素闻刘昶博学能文,颇加器重,招为驸马,赐爵丹阳王,也算是个好归宿。

    东阳太守王藻,系子业母舅,太祖第六女临川公主驸马。

    公主妒悍,因王藻另有嬖妾,很为不平,遂入宫进谗,子业命人将王藻逮捕下狱,王藻竟在狱中气愤而死,临川公主索性留居宫中。

    岂亦效新蔡公主耶?那子业jianian姐狎姑,诛杀朝臣之种种行经,种种不法,既yin且暴,朝野内外非议渐起。

    其时,朝廷形势,人所共知,在内大臣,朝不保夕。

    沉庆之官居太尉自有责任从旁规谏,奈何子业非但不从,反使他碰了许多钉子,因此灰心敛迹,杜门谢客。

    吏部尚书蔡兴宗,青州刺史沉文秀再三泣谏沉庆之废立子业,沉庆之答道:“如此大事,总非我所能为之,一旦祸至,抱忠没世罢了!”果不到数日,大祸临门。

    原来子业既杀何迈,并欲立谢贵嫔为后,唯恐沉庆之进谏,便先将进宫的必经之路青溪诸桥堵塞,杜绝往来。

    沉庆之怀着愚忠,心终未死,仍入朝进谏。

    及见桥路已断,只好怅然折回。

    是夕即由直阁将军沉攸之,带到毒酒,说是奉旨赐死。

    庆之不肯就饮,攸之系庆之侄子,专知君命,不顾从叔,竟用被掩死庆之,返报子业。

    子业诈称庆之病死,赠恤甚厚,谥曰忠武。

    庆之系宋室良将,与柳元景齐名,死时年已八十,祸及子孙。

    且说庆之已死,朝中遗老业已殆尽,子业益无忌惮,即欲册谢贵嫔为正宫。

    谢贵嫔自觉怀惭,当面固辞,乃册路妃为后,四厢奏乐,备极奢华。

    子业又恐诸叔父在外,难免拥兵自重,索性一并召还,均拘住宫中。

    湘东王刘彧,建安王刘休仁,山阳王刘休佑,并皆肥壮,年又较长,最为子业所忌。

    子业戏封刘彧为猪王,刘休仁为杀王,刘休佑为贼王,日常竟任意殴打凌辱,无复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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