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官_第十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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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 (第3/4页)

评道。

    谷川微微点了点头,说:“你…有自我欣赏的味道。”

    “真的,我有别于一般美女。”

    “表里如一?”

    “是的。”

    “我有同感。”

    苏诗茵问:“谷省长,卓娅是你的初恋吗?”

    “这…可以这么说吧。”

    “可以这么说?什么意思?你们的相敬如宾,让我感觉,她不可能是你的初恋情人。你们男人,特别是你这样的成功男人,都有不可示人的故事的。”

    “什么意思?”

    “谷省长,官场上都夸你们是模范夫妻,是仕途楷模伴侣。”

    “过奖了,过奖了。”

    “我往往却觉得,你们夫妇二人为秀你们的恩爱太累了。”

    “小苏,诗茵,你说话怎么这样直接?”

    “真的,我洞察出…”

    “你…”“你的心中,一定有一位难以忘怀的情人。如同一道无法抚平的伤痕,深深地铭刻在你的心底…”

    谷川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3

    今年春节后,中组部考察北方省政府省长人选,在民主推荐过程中,副省长谷川推荐票比较集中,被确定为省长考核对象。中组部考核组,曾约正厅级以上领导干部谈话考核。因苏诗茵是谷川身边工作人员,所以,考核组专门安排了和她谈话。苏诗茵和考核组谈了三个小时。回到省政府,苏诗茵赶忙到隔壁的谷川办公室去道贺。还说,是以同盟者的身份。

    “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如同在火上烤。”谷川表情痛苦。

    “老兄,你可千万别英雄气短。”苏诗茵一本正经。

    “我非英雄。”

    “起码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

    “有责任。”

    “我其实渴望平凡。”

    “别谦虚了,老兄。”

    “真的,我心如止水,没有过高追求。”

    “不想当高官的官员不是好官员。”

    “仕途是十分现实的,小女生。”

    “临门一脚,把你送入更高位置的人中,有一位是我。”

    “百分之百相信,却不感谢。”

    “你这个人,别不识抬举。”

    “我说过了,我现在的官已经够大了,没有更大的奢望。”

    “从未听说过,还有人嫌自己官大的。”

    “我是实话实说。”

    “你没发烧吧?”

    “我身体健康。”

    “副省长老兄,我这样努力,也有私心。”

    “什么私心?”

    “把你捧上去了,可能出现水涨船高现象。”

    “你…”“我渴慕更高位置已久。”

    谷川笑了,笑得脸部有些变形,很痛苦的样子。

    “我想,作为女干部,我有自己的优势。并且,一旦有更宽广的舞台,我会比你更优秀。”苏诗茵很认真地说。

    谷川本想点头,但又觉不妥。他不想助长这位小丫头的傲气。但是,他在心里对苏诗茵的说法是认可的。他不怀疑苏诗茵的潜质。他明白,她需要机遇,需要舞台。自己的心理年龄太老了,又在基层拼搏多年,与当代青年在思想上、感情上是有距离的。这一点,谷川清楚。

    “你对自己的判断有把握?”谷川小心翼翼地问。

    “女人的感觉,通常是很准确的。”苏诗茵很得意。

    “好吧,顺其自然吧。”

    “谷省长,你夫人知道吗?”

    “你是说我眼下的处境?”

    “对。”

    “昨天晚上,我们交谈过。”

    “她的从政经历不及你丰富,但起点不一样,特别是,她家老爷子的影响力,你可千万不要小视。”

    “我没感觉到。”

    “你应全面发动,广泛动员。”

    “真没想到…”

    “谷省长,你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官场这么复杂。”

    “你本应想到。”

    “没想到你们这代青年如此谙熟仕途。”

    “我们本属同龄人。”

    又是沉默,许久。

    “谷老兄,分别前,再给你讲个故事吧。”苏诗茵请求。

    “分别?诗茵,你当真?”谷川不以为然。

    “认为我会高升为省长,然后,担任省委书记?”

    “应该的,我相信。”

    “能不能不讲故事?”谷川认为苏诗茵的故事,主题都很鲜明,并且,一不小心,就会把他套进去,温柔地绞杀。

    “求求你。”苏诗茵央求。

    “好吧,但你手下留情。”谷川答应。

    苏诗茵笑了,孩子气地拍了拍谷川的肩膀,说:“其实,我始终认为,你是我步入仕途的领路人。我心怀感激,真的。”

    谷川被苏诗茵的真诚感动了,点了点头。

    苏诗茵看着窗外,轻声讲道:

    在一个非常宁静而美丽的小城,有一对非常恩爱的恋人。他们每天都在早上去海边看日出,晚上去海边送夕阳,每个见过他们的人都向他们投来羡慕的目光。

    可是有一天,在一场车祸中,女孩不幸受了伤,她静静地躺在医院的床上,几天几夜都没有醒过来。白天,男孩就守在床前不停地呼唤毫无知觉的恋人;晚上,他就跑到小城的教堂里向上帝祷告,他已经哭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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