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镝情潮_第二十三章锋镝情潮锋镝情锋镝情潮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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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锋镝情潮锋镝情锋镝情潮 (第6/9页)

稳,巨大的潜劲将他震倒,眼睁睁等待着叉尖贯入胸腹。

    “完了!我命休矣!”他心中在狂叫,叉尖化成两道白虹行将入体。

    就在这生死一发间,一道细小的银虹到了,缠住了叉尖,吼声也到:“恶贼该死!”

    双股叉向上一扬,突被银虹带得向侧方上空急荡。

    林世铭一听喝声耳熟,只觉心神一懈,爬不起来了,心中在狂叫:“畜生!是你,你怎有脸见我?”

    金钱豹骤不及防,双股叉上传来的奇大力道,令他无法抗拒,又舍不得丢手,身不由己,被叉带得飞跌两丈外“砰”一声滚倒在地。

    接着“叭”一声响,眉心上挨了一记重击,脑浆向外奔挤,红的白的一齐涌,手脚一阵抽搐,身躯不住扭动,终于不明不白地死了。

    白龙筋鞭无坚不摧,他的眉心难比精钢,一击之下怎能不死,假使他先前丢掉叉,也许死不了,至少还有躲闪的余地。

    来人是天涯游子林君珂,林世铭的孩子,终于在千钧一发中赶来了,到得恰是时候。

    君珂毙了金钱豹,眼看远处的激斗仍烈,月洞门中,闪电窜出一个老女人,挺手中长剑奔到,同时厉叫声入耳:“谁杀我的孩子,拿命来。”

    锦毛虎的吼声接着传来:“这家伙是白骨行尸,大嫂小心。来了强敌,退回飞虹楼。”

    君珂一怔,怎么白骨行尸竟然助起他父亲来了?已没有他思索的时间,便向狼狈站起的林世铭叫:“爹,不可乱走,机关埋伏可怕,孩儿先收拾他们。”

    原来他在入园的刹那间,便听出父亲的吼声、缺耳的脸容。他也清晰地看清了,所以知道是父亲。声落,他已向白骨行尸掠去。

    老女人是千手如来的老妻,当她发现爱子家麟横尸后院时,急疯了心,猛地挺剑冲近,一声厉叫,向白骨行尸连刺三剑。

    白骨行尸应付锦毛虎的九环刀,势均力敌,加上急疯了的老太婆,便岌岌可危了。老太婆的长剑,罡风剑气直迫八尺外。可见她的造诣已到了炉火纯青之境,白骨行尸怎吃得消?

    “哎…”他叫,左后股挨了一剑尖,直抵股骨,几乎要了他的命。

    老太婆第三剑得手,正待撇剑,割开老行尸的屁股蛋,却未料到,后面到了君珂。也是她合该冤死,被爱子的死亡激得昏了头,顾前不顾后,也是君珂来得太快。

    “叭”一声,白龙筋鞭已在丈五六外抽到,鞭梢正击中后脑勺,直切入五寸余,像在脑后开了一条指粗大缝。

    “嗯…”她轻叫,人向前栽。

    白骨行尸向右一闪,老太婆便仆倒在地,他一带白骨杖,怒叫道:“要你的命。”

    “铮”一声,锦毛虎的九环刀截出,硬接一杖,两人一分。

    生有时,死有地;这些人的功力都不含糊,真要拼命都可支持十招八招。但这时正好相反,死得都莫名其妙。

    锦毛虎全力接招,维护地下的大嫂,他弄不清大嫂为何无故倒地,心无二用,给君珂抓住了机会。

    “嗤”一声,细小的白龙筋鞭缠住了锦毛虎的右大腿,一带之下,右大腿分了家。

    “哎…”他狂叫,人向下挫,大环刀拼全力向白骨行尸掷去,他还以为被白骨行尸暗算了哩。

    “铮”一声爆响,白骨行尸拨飞了九环刀,身形倏止。

    锦毛虎身侧站着君珂,衣袂袖桩飘飘,刚将踏在锦毛虎腰上的右脚挪开。

    “你是谁?”白骨行尸心惊胆跳地问。

    看了这情形,他便知两个功力奇高的男女,定然是死在这一身儒衫、身材修伟的人的手上了,君珂已收了白龙筋鞭,所以他不认识。

    “林君珂。”君珂答得顶干脆。

    “你…你是林君珂?”

    “正是。”

    “你…你为何救我?”

    “原因有二,一是同仇敌忾;二是龙游猿啼绝崖古道中,你替在下拔了脊中xue上的毒针。咱们之间恩怨两消。”

    说完,向林世铭纵去。

    四、五两栋大厅,已经火舌高张,凡是接近救火的人,大多被华山紫凤先前泄出的毒烟所薰倒。

    白骨行尸怔在那儿,一摸后胯骨,只觉一阵疼痛,不由火起,探囊抓把刀创药敷上,一声怪叫向火场冲去。白骨杖风雷俱发,赶杀那些救火小贼。由于火焰一冲,遗留的毒烟早消。所以救火的人愈来愈多了。

    君珂奔近世铭,叫了一声爹,便哭倒在地。

    林世铭目眦欲裂“啪啪啪啪”连拍他四耳光,大叫道:“畜生!你还有脸叫我爹?

    你…”“爹!孩…”君珂大叫。

    世铭不待他往下说,狂叫道:“你送掉了彭恩公全家,万死不足以赎罪。别叫我爹,我没有你这种无耻的儿子。终南崔恩公的孙女儿,已被贼人掳走,我料无脸再见天下人,我要以死赎我之罪。畜生!你怎不死!”

    说完,一掌向自己的天灵盖拍去。

    君珂跪在地下,已无法抢救,猛地左手上拂,右手一句老人家的双脚,手到人倒。

    他那一掌消去世铭不少力道,但掌风余劲已经着额,世铭人即昏倒。

    灰影一闪,来了一个手持钓竿的老头儿,须眉全白,银发披肩,垂腹长须飘飘,大叫道:“孩子,你做什么?”

    君珂抱起世铭,看清了来人,突然抱着人跪倒,泪如雨下哀叫道:“师父,君儿…”

    来人是银河钓翁王衡,君珂的师父到了。

    他接过人,惊叫道:“咦!是你爹爹。”他伸手去按世铭的心脉。

    “是的,爹一时情急,自拍天灵盖,君儿抢救不及…”

    “不要紧,脑受到震荡,为师有灵丹妙药,并以内力相辅,休养半日即可复原。”

    “谢谢师父。”君珂大拜四拜方行站起。

    “你与青城老杂毛有约?”

    “是的,徒儿行将入川。你老人家一向可好?”

    “好!为了找你差点儿发了疯。”

    “这都是徒儿不孝,望师父原恕。”

    “目下你有何打算?”

    君珂一咬牙说:“目下徒儿要救人,请在家父醒来时代为禀明两事。一是彭恩公全家已平安无恙,目下正在浙江桐庐山区忏情谷之中隐居。二是徒儿将全力救出崔姑娘,然后至青城赴约,请爹爹不必入川了。”

    “你要入飞虹楼救人?”老人讶然问。

    “是的,徒儿有图样,尽知楼中虚实。料亦无妨。”

    “咦!你从何处得来图样?那是金聋子的心血哩。”

    “是一位朋友从天残帮的金聋子处盗来的。”

    “哦!我放心了,么魔小丑,何足道哉?你去吧,小心些,我带你爹返家,然后入川助你。”

    “谢谢师父。”君珂扑翻虎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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