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镝情潮_第八章忏情离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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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忏情离别 (第7/10页)

指风击中,有点麻木,眼一花左肩挨了一重掌,右肩被一只小手扣住了。

    他运功恢复原状,正想将右肩的手崩开,左肘向后猛撞,临危拚命。

    一切努力全属徒劳,耳后响起一声冷喝:“第十招。”

    他只感右肩麻木,左肩火辣辣,背心灵台xue一麻,便被人扛在肩上了。

    灵台xue上那一指.不轻不重恰到好处,重了,不死也成残废,轻了,制不住xue道,这鬼女人的功力,比他并高不了多少,只是身法之诡异,指法之迅疾,如同鬼魅,且先将绝学和制人术说出,岂只是可怕而已?这鬼女人!

    他感到十分伤心,也心灰意懒,自己任督已通,身怀绝学,竟然接不下一个小女人十招,而且还事先得到警告,天下间高手如林,怎能闯荡,他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惭愧得无地自容,他想:“看来,我定然也将和神钩郭树同一命运,永不能再见天日了。这些鬼女人全像疯子,不讲理,反正死定了,一了百了,哼!你们也别想要找屈服。”

    当晚,他被九合金丝参天蚕丝线绞成的韧索,捆住了脖子,复点上了双足环跳xue,双手曲池xue,更封住气门xue,特异的制xue手法,不让他运气行功,缩骨功更无所施其技,瘫软着被丢入一间暗室。绳索另一端则锁在一根大铁柱上,想脱身除非会变,比登天还难。

    一夜无事,朝阳升起,天亮了,室中也亮了。

    大约是辰牌初,室门轻轻推开了,香风触鼻,整个囚室中,充满了芝兰幽香,室门口,出现了千娇百媚的大小姐琴儿和一个梳双丫髻的十二三岁俏侍女,捧着一个食盒儿,袅袅婷婷地进入室中。

    琴儿仍是出现在兽栏前的装束,脸上绽起春花般的甜笑,先替他解了双环跳和双曲池,但气门xue未解,笑道:“解元公早,活动活动,该进早餐了。”

    君珂浑身酸麻,脖子上的绳子没解,像个被捆的大猴子,好半晌方能活动,听口音,昨晚定然在她手中失风,这鬼女人美艳如花,出手却毒如蛇蝎,如果不是亲自经历,他真难相信她会有如许高明的身手。

    他不理他,木然地坐在那儿,闭目养神。

    侍女在他身前含笑放下食盒,打开盒盖。喝!不错,香味直冲鼻端,里面只是一只烤山鸡,一碗八宝羹;一杯酒,一双象牙筷,杯盘全是细瓷精品,食盒也是精工雕刻的檀木所制。

    侍女也恶作剧,笑着说:“解元公请进餐,可要小婢跪进么?”

    他连眼也未睁一下,安坐在那儿试行运气,不成,气门xue被封,真气无法凝聚,只觉心中一凉。

    琴儿含笑俯身,伸玉手拿起酒杯,伸至他口边说:“请先喝下一杯酒,血脉自会加速流行。”

    他虎目倏张,木然地伸两指接过酒杯,突然手一扬,酒泼了琴儿一脸。

    琴儿骤不及防,两人相距又近,怎能躲开?登时粉面一变,便待发作。

    君珂左手又伸,去抓羹碗,幸而侍女眼快,抓起食盒向后飞退。

    君珂一怔,这小丫头真了得哩!他抬头轻瞥了粉面生寒的琴儿一眼,泰然冷笑一声,腿一伸躺下了。

    “你这人不知好歹,无礼已极。”她气愤地娇嗔。

    君珂闭上眼,像是睡着了。

    她几次要伸手将他拖起,但却又一再忍住了,许久,她方摇摇头带着侍女自去了。

    这一天,他睡得很不舒服,一些美貌少女时来时去,劝他进食,扰得他没有片刻安宁,但他不吃她们的钓饵,躺在那儿不加理睬,人来了。他练胎息,人走了,他睡觉,在思索如何解开气门xue脱身。

    他的顽强,终于引来了姥姥,这老太婆不用软手段哄骗,她逼他税话,逼他进餐,一切手段无效之后,她找来一根皮鞭,给了他一顿结实的痛打。

    这一顿打,够他受的,已无法运功抗拒,浑身鞭痕累累,儒衫上截出现了裂缝和血迹,但他一声不吭,就是闭目不理睬。

    当夜,前一阵是绿衣女来劝,后一阵是姥姥的鞭打,闹了一夜。

    第二天,他被捆住两手吊起,当然少不了一顿鞭打,把他折磨得死去活来,但他未发出一声叫唤。

    晚间,他被捆起双脚倒吊起来,上身已无寸肤完整,鲜血湿了又干。他依然没作声,气息渐弱。

    第三天来了,他已软倒在地,身上的创痕,几乎令他神经根根分裂,口唇已经枯裂了,奄奄一息啦!

    他强忍着无尽的痛苦,用胎息苟延残喘,他在等待最后的一刻到来,昏昏沉沉地不知身在何处。

    他至今还未能了解这些鬼女人,为何如此残忍地对待他,为什么?他百思莫解。解不开,他不再想了,与其被锁在石洞中了结余生,不如死得轰轰烈烈算了,只是死得糊涂,他委实不甘心。他也不想以自杀结束自己,他在等待她们的宰割,自杀不是太示弱了么?

    他还有点不甘心,就是没和她们较量剑法。

    中午来了,昏昏沉沉中,他感到室中香风扑鼻,环佩叮当,来了大批的女人。

    他脖子上的绳套解开了,身躯被人抬起,搁在一条冷冰冰的长椅上,手脚被分别捆在椅脚上,接着,椅子立起来了,靠在墙上了。

    身前,热流荡漾,炭火“毕毕剥剥”暴响。

    “她们要用火刑了。”他想,但仍没睁开眼睛。

    他的破儒衫破人拉下了,破布被血粘在rou上,撕下来时,痛得池浑身肌rou都在跳动抽搐。

    “睁开眼看看这光景。”是另一个老太婆的苍劲喉音。

    他不理不睬,静静地用胎息养神,由于肌rou在抽搐颤动,没人发现他已停止了呼吸,胎息呼吸也叫内呼吸,是看不见胸膛起伏的。

    “睁不睁开?”声音极为冷厉。

    他不理,绝不听人指挥。但由不了他,老太婆用手扳开他的眼睛,室中情景-一呈现在眼前。

    室中莺莺燕燕共有十二人之多,中间,并立着两名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一般地高矮,看年岁,约在四十左右,在她们并不显老的面容上,仍可看到昔日的容光,一双凤目中,蕴藏着无比智慧,深透,祥和,带有三分自负,也有三分淡淡忧郁,这是两双内含智慧,令人不可深测的眸子,尤其是左首那人,正用奇异的眼神紧盯着他。

    两人脸上的表情,看去十分慈祥,而且带着淡淡的微笑,为何看了浑身血污奄奄一息的君珂却能无动于衷?这种女人,真是可怕!所以在君珂眼中,她们呈现的美好印象,全成了邪恶丑陋的表情。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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