舂满乾坤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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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旁发现的证物,你们瞧瞧。""

    ""证物该待在衙门吧?""贝贝瞪着他。

    他耸肩,不以为然。

    ""大姊有办法嘛!""

    吧戈打开竹筒,将竹筒内的东西倒在桌上,浓眉愈拧愈紧。

    她也凑过去瞧,才一看清楚!嘴里就哇哇叫了起来。

    ""啊,这是斑鸷啊!""

    这种东西,藥性极强,致人于死。一般藥行的用法,是将斑鸷与糯米同炒,取了糯米入藥,丢弃斑鸷不用。

    吧戈审视着桌上的斑鸷,黑眸闪烁,若有所思。

    贝贝把下巴搁在桌面上,瞪着那些黑乎乎的斑鸷。一想到这些东西,曾害死一条人命,她就心里直发毛。

    ""我记得,这种东西,能治疗皮肤方面的病症。""她小声说道。

    ""也能用于壮阳。""

    ""这个我知道。斑鸷在壮阳上的确有奇效,但也有奇毒,所以我不用。""她是很努力在赚钱,但可从不做害人的勾当。

    ""你不用,他们用了。""

    ""谁?""贝贝眨着眼睛问。

    黑眸一眯,射出锐利的光芒。半晌之后,他才徐徐开口。

    ""四川唐门。""

    ***

    东市长街上,离""安平堂""几丈远的墙角,两男一女正在拉拉扯扯。

    ""喂,这样不行啦!""贝贝小声的怀着。

    吧戈没有理会,跨步便走。

    眼看用说的没用,她连忙往前一蹦,用尽全身力量!拉住他一条胳臂,妄想阻止他前进。

    懊死,这家伙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不行啦,'安平堂'虽然真的来自四川,但也不能证实,他们跟命案有关。""

    即使用上全身体重,仍难敌干戈的力气,她像个行李,被拖着前进,小绣鞋在地上滑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街上来往的人们,瞪大眼睛,好奇的观望。

    吧戈抬眼,冷冷瞟来一眼。

    就仗着那比江洋大盗远吓人的气势,众人马上脖子一缩,像被针刺着似的,迅速挪开视线,溜之大吉,不敢久留。

    十丈之内,除了夫妻二人,只剩正在考虑,是否要逃走的旭日。

    ""旭日,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快来帮忙啊!""贝贝还在嚷着。

    旭日站在原地,为难的搔搔脑袋。

    ""呃,但是,姊夫说的也有道理啊,京城之内,除了'安平堂'外,没有第二间藥坊的藥来自四川,他们的确最有嫌疑。""

    班鸷的产量稀少,前几年曾听说,四川有人大量里培养,而要将活斑鸷制成可用的藥物!又需要专门的技术。

    放眼四川,就只有惯于用毒的唐门有此能耐。更巧合的是,这间""安平堂""的主人,就是来自四川。

    ""不行,咱们必须等官府查办!""贝贝喊道,又被拖了好几尺。

    ""太慢了。""

    ""呃,啊,但是,你这么闯进去,反倒是打草惊蛇。""她极力劝阻。

    吧戈露出狼一般狰狞的笑容,令人战栗。

    ""我会搜出证据来的。""

    贝贝忍住尖叫的冲动,深吸一口气。

    ""你别急,我们换个方法去探探吧!啊,对了,我想到了,我们可以找个人!假装房事不力,亟欲求医,必须买些强力的壮阳藥…""

    他的表情愈来愈难看。

    呃,事关男性""尊严"",他肯定是不愿意了!

    况且,瞧他这么高大精壮,哪个人会相信,他有…呃…呃…""那方面""的问题…

    贝贝粉脸一红,连忙甩甩头,抛开脑中的胡思乱想。她转过头,脑筋动到弟弟身上。

    ""旭日,你去。""

    ""我?""他的眼睛快掉出来了眼看旭日还杵在原地,贝贝双手插腰,俏脸一凝。

    ""你去不去啊?""

    ""我…""

    ""姊姊说的话,你敢不听?""

    ""呃,我…""旭日我了半天,还我不出个下文来。

    要他上""安平堂""求壮阳藥?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京城第一贵公子的脸要往哪里搁啊?别的不说,只怕城里的姑娘,会哭湿好几条手绢呢!

    呜呜!他怎么这么命苦?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唯独他家例外。他这个钱家唯一的香火,总是被五个姊姊欺压得难以翻身。

    正在怨叹自个儿歹命,眼角却瞄见上个高大的身影,早已迳自朝""安平堂""走去。

    ""五姊…""

    ""别罗唆,你去是不去?""贝贝龇牙咧嘴的嚷道。

    ""我想,没那侗必要了。""

    ""为什么?""

    旭日缩缩脖子,伸手指向""安平堂""大门。

    ""因为,呃,姊夫已经闯进去了。""

    ***

    ""您不能进去!""

    说话的人,被干戈一掌挥开,哀嚎的飞出大门!跌到街上。

    ""这位客倌,你…啊!""

    包多的人围上来,更多的人,陆续往外飞去,咚咚咚的,在街上躺成了一片。

    斑大的干戈,如入无人之境,一手挥开一个,没三两下功夫,原本热闹非凡的""安平堂""人数锐减。

    客人们见苗头不对,马上抱头鼠窜,逃得不儿踪影。在店里招呼的伙计们,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全被扔出门,就只剩下柜台后方的掌柜,脸色惨白,瞪着这个暴戾危险的男人,不犊禳抖。

    吧戈伸出手,揪起掌柜,脸色阴沉。

    ""交出来。""

    ""交…交…交什么?""掌柜的抖得连话都说不好。

    ""鸷斑。""

    掌柜的脸色一变,却仍在装糊涂。

    ""呃,这位爷,您说什么,我不懂…""

    黑眸眯起,迸射出不耐的怒火,干戈出手,挥出一道凌厉的掌风。

    砰!一声巨响,震得人耳朵发疼。整楝屋子剧烈摇晃,一整面的藥柜,转眼就被轰掉,连屋梁都摇摇欲坠。

    掌柜的傻了,抖得更厉害。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干戈的口吻仍旧冰冷。

    贝贝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来,才一进""安平堂"",就见一个大藥瓮,笔直的飞来,轰向她的脑袋。

    ""啊!""她大叫一声,连忙低头,惊险的闪开。

    藥瓮哗啦一声,摔在地板上,瓦片跟里头的黑枣散了一地!满地滚啊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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