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恶男_第九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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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第3/4页)

爸。”

    李振丰低叹了口气:“浩男,如果你不是得这种病,我衷心希望你能和湘文白头到老。”

    “谢谢,我会在我有生之年尽量善待湘文。”

    挂了电话,李湘文提着裙-款款生姿地下楼来,带着新嫁娘的喜悦。她笑意盈盈地半转身,展示身上的白色礼服:“浩男,你看这衣服好不好看?”

    “很美。”李湘文身材高姚窈窕、曲线玲珑,穿起什么衣服来都赏心悦目。

    她盈盈来到他身边,凑到他颊边吻了一下,笑着:“我要让全世界的男人都羡慕你!娶到一个最美丽的新娘。”

    李湘文很满意这套婚纱,上楼把礼服换下来。

    宋浩男目送她上楼,思绪飘到以前,神情变得缈远而沉默。

    一早,李湘文就起来了,今天她要和宋浩男到法院公证结婚,婚纱店的美容师约了八点要来为她梳头化妆,她得先准备准备,做个最美的新娘。

    先到宋浩男房间,轻轻打开房门,在床边蹲了下来,她看着他的睡颜!心疼而又怜爱,她低声唤着:“浩男,浩男,起床了。”

    他慢慢睁开眼睛,眼神是疲弱的,一笑:“早。”

    “早。”她亲了他一下,巧笑倩兮:“懒虫,起床喽,今天是我们的好日子呢。”

    宋浩男报以一笑,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了,让我再躺一下。”

    她想闹他,宋浩男倦色满脸,她把手缩了回去。

    让他多休息一下吧,等她弄好也要一两个小时,到时候再叫他也不迟。

    “好,你再多躺一下,待会儿我再叫你。”她又亲了他一下。

    他闭着眼点头。

    不久美容师依约而来,李湘文的母亲和表姐也来了。

    “姨丈叫我来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湘文,-真是太见外了,结婚这么大事也不告诉我!”表姐抱怨。

    李湘文又激动又欣喜,眼眶微红。拉着母亲的手,哽声说:“对不起,我是不想惊动你们。”

    “傻孩子。”李母用力握了握女儿柔白的手:“妈最疼-,-不管怎么做,妈都支持-,-以后有什事可别再瞒着妈,知道吗?”

    母女哭笑一阵,表姐劝住了,让美容师为李湘文梳头上妆。

    看容光焕发的女儿,分明是沉浸在爱情的甜蜜里,李母的一颗心才放下了。

    “听-爸说,浩男病得很严重!我一直不能放心。”李母看得出女儿这几年的婚姻,并不称心。宋云城不是不好,比起宋浩男他并不逊色,只是爱情这东西,不适用“优胜劣败”这个法则。“现在妈亲眼看见-很快乐,这就够了,妈不会阻止-和浩男在一起。”

    李湘文激动得眼泪又掉下来,表姐忙喊:“别哭,妆糊了就不好看了。”

    说说谈谈,李湘文打扮完毕,揽镜一照,美得像精灵仙子一样,她愈看愈满意。

    “我叫浩男去。”她要听他赞美她。

    “浩男。”提据-,摇曳生姿走进宋浩男的房间。

    他躺在床上!仍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他还在睡。

    “浩男,你看,我这样好看吗?”她兜着裙幅转了一圈。

    他一动也不动,恍若未闻。她心头一跳,一个不祥的警钟声响起,她推着他:“浩男!浩男!你醒醒——”

    他没听见,像沉入永久的梦乡。

    “浩男!”她叫。

    他没醒来,或许他永远不会再醒来。

    李湘文的锐叫声引来了李母和表姐,表姐冷静地打电话叫救护车。

    宋浩男被送进急诊室急救,李湘文眼泪难停,表姐在旁不断安慰。

    医生替他做了紧急治疗,语带责备:“病人情况很糟糕,你们怎么放着不让他住院治疗?”

    李湘文苦在心里,化作泪水滚滚而下,医生不好再多说什么,看她一身白纱,今天大概是她和病人的大喜之日,吐了一口长气!交代几句注意事项,匆匆转看下一个病人去了。

    宋浩男被推出来,送到加护病房观察。他的病已入膏肓,医生嘱咐入院治疗。

    李湘文守在床边,握着他冰凉的手掌,泪水始终难停。

    表姐取来她的衣服,刚才赶着送宋浩男到医院,李湘文婚纱来不及换下,坐上救护车陪着他。医院里的的病人、医护人员看见盛装的李湘文,眼前都是一亮;有的则是叹息:结婚是喜事,怎么新郎进了医院?

    她接过衣服,默默走进洗手间,隔了好一会儿,捧着白色礼服出来,容颜惨淡。

    “湘文,-要振作一点。”无一言可以安慰,表姐只能这么鼓舞李湘文。

    李湘文失魂般坐回椅子上,眼泪如珍珠般掉落。宋浩男性命不久,她是早就知道的了,但她总认为他不会就这么短命而死,如今他昏迷不醒,她再也不能自欺欺人。

    “浩男,浩男”她将脸抵在他手背上,轻轻摩掌,心中好痛啊!

    一分一秒过去,宋浩男昏迷了一天一夜,李湘文守在他床边,半步也不离开,望着他苍白得没有生命气息的脸庞,她心碎难忍!泪珠一颗颗滑落。

    李母和表姐劝她休息,她都不肯离去,只有由她去了。

    因为挂心宋浩男的病况,她难以成眠,有时倦极了打个盹,往往又从恶梦中吓醒。见他依然躺在床上,呼吸虽然浅,却仍持续,一颗悬吊的心才稍稍能安。

    浩男,浩男,我宁愿躺在床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你她在心里凄苦地叫着。

    点滴快打完,按了呼叫铃请护土来更换新瓶。护士走后,她覆着他没插针头的左手,凉冰冰的。眨了眨沉重的眼皮,她因一夜未睡而眼睛酸涩,但她舍不得移开视线,她要再多看他一会儿。

    忽然,床上的人手指动了一下,口唇发出模糊的呓语。

    “浩男。”她惊喜交集地凑上前去:“你醒了?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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