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栅栏的爱情(永无岛)_第六章错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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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错误 (第2/8页)

地说:“我是说着玩的,怎么?触动作家的敏感神经了?”

    我淡定地看着她,她幽幽的眼神里有我的淡定所不能抵触的内容,不是忧伤,也不是绝望。对她这样的女人来说,从来不抱有什么幻想,也不会有什么绝望可言。

    她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口吻说:“迟岛屿,我们来个约定好吗?”

    我疑惑不解:“什么约定?”

    她眨巴着眼睛,似乎是想了半天,才颇有点矜持地开口说:“SARS来了,对吧。那就从SARS来到澹川开始,我们做情人,一直到SARS离开澹川,我们再划分界限。”

    我饶有兴致地问:“为什么要这么限制呢?要是想做情人的话,关SARS什么事?”

    她说:“这就叫SARS时期的爱情。SARS一结束,他就会从外地回来,我就再也不能放狼形骸胡作非为了。”

    “他?他是谁?”

    她敲了我脑袋一下,嘻嘻哈哈地说:“真是笨蛋啊,我的BF啊!还能有谁?”

    我恍然大悟般地看着她,也嘻嘻哈哈笑了几声。

    我们互相对眼看了一会儿,我若有所思地问:“那我的童童呢?”

    她又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我没有说要你放弃童童啊!我们只是情人而已。怎么样?敢做这个游戏吗?”

    我拍拍胸脯,趾高气扬:“有什么不敢?就怕你不敢!”

    她拉起我,躲到比较隐蔽的城墙下面,突然转向我,撅起嘴巴,我凑了过去,紧贴在一起,有微热的温度,她像一条蛇在我的怀抱里滑腻地扭曲。两只手极不安分,已经伸进我的身体。我激动起来,狠狠勒住她,恨不得将她勒死,当我手足无措地进入她的时候,她肆无忌惮地叫起来,声音越叫越高,似乎她想把全世界的人都叫来,看我们两个在近乎成为废墟的古城墙下疯狂地zuoai。我被她夸张的叫声弄得手忙脚乱,一头大汗。我警告她别叫别叫,可她还是叫,而且越叫越来劲。我就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一直到结束才松开手,她有点气急败坏,愠怒着问我:“你想jianian杀我吗?”我诚实地告诉她:“你的叫声太大了,我害怕。”

    我对我的第一次充满了厌恶,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野外,在中国历史上最有名气的女人的诞生地,我和一个陌生女人躺在一段古城墙下,手忙脚乱地zuoai,沙砾灌满了身体,那滋味一点也不好受。

    我对自己有性无爱的行为感到可耻,并为此深深自责。但后来的事实证明,欲念是强大的,所向披靡,锐不可当。在它面前,我的身体已经是万劫不复,每一次zuoai之后,我都会想起童童,然后自责,可我仍会没心没肺的重蹈覆辙,贪恋着曼娜的身体,陷入欲望的海洋,就这样,我不断伤害着自己,向着空虚与绝望的欲望深渊滑翔,永无尽头。

    我说:“曼娜…”

    她说:“你想说什么?”

    我说:“我觉得,觉得自己对不起童童。”

    她更加有力地抱住我。在我耳边小声说:“叶赫古城黄昏的时候最美,让人想到颓废、坍塌与绝望。”

    可我还是想童童,不可理喻地,发疟疾一般抽搐着想。

    ——这个女人真是叫人害怕,回来的路上,她立即翻脸不认人!我欲言又止地说:“曼娜…”私底下的想法,其实我宁愿自己只是上了一次妓女而已,这样至少我的心灵会得到一点解脱。

    她嘻嘻哈哈地说:“怎么了,害怕了?”

    是的。她没有说错。我害怕了。我害怕童童知道这件事后会受不了,会做出什么傻事来,会对我说:“岛屿,我们到此为止吧。”我真的怕。手心一片寒凉。

    “那你就给我200块钱吧。这样你心理就会平衡了。”

    我说:“好好好。”赶紧伸手去掏钱。

    她说掉脸就掉脸,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cao你妈!迟岛屿!你真他妈当我是‘鸡’呢?!”

    我愣在那儿,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承认我是一个贱人,是孬种,我发誓下辈子再他妈也不当人了,我去做一头猪好了,吃喝拉撒,最后免不了要挨上一刀。对了,似乎这话我和童童也说过。她就在一旁大呼小叫“那多恐怖哦!要我,我就做海底的一条鱼,在最深最深的地方,没有光亮,没有温度,只自己一个人…”我纠正她说“是一条鱼。”“对,就自己一条鱼——咋这拌嘴呢——多好啊!要多自由有多自由!”我吓唬她说:“可是那有鲨鱼,会把你撕碎,嚼烂…我看啊,你不如做天上最漂亮云彩,你这么漂亮、干净,做天边的云朵好了。”童童皱了一下眉头,说“不好啊,飘啊飘的,不知道最后要飘到哪里去。”我说“飘到哪里我都可以找到你。”于是,她就笑了,幸福满满地笑——是的,一直是,我和童童,我们离不开,我们要不离不弃,我们只是两个惺惺相惜的孩子。

    曼娜还在那儿生气,不肯理我。

    我拉了拉她的手:“那不是你说的吗?你就当我傻还不可以吗?”

    “你那不是傻!你那是贱!”

    我说:“是的,我是贱还不成吗?”

    她眯缝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楼群和天空,半天叹了一口气说:“你答应我的,不许反悔!”

    “什么?”

    “这么会儿就忘了!你趴我身上的时候怎么不忘记呢!——做我的情人,在SARS来到澹川开始,你要是敢背叛我…”

    她戛然而止,不肯说下去了,似乎是故意捉弄我。

    我说:“你要怎么样?”

    她说:“行了行了,我要上节目去了。”

    ——离开了曼娜,我自己在海丰大路上转了一会儿,想着怎么为自己的放纵编织谎言和借口,怎么能不为童童发现破绽,想得我脑袋都疼。胸有成竹之后,我马不停蹄地去找童童。

    我像一只麻雀四处乱飞,企图寻找到童童的踪影。可电话都快打烂了,她却一直关机。我不知道她是不想理我还是继续和那个俄国人在一起。我站在她宿舍的楼下耐心地等。抽烟,偶尔有一点烦躁。

    晚饭之后,许多打水的女生提着热水瓶趿拉着拖鞋神态懒散地打我身边经过,让我有些许惴惴不安的是,似乎她们每个人都要看上我一眼。

    我在那儿等了很久很久,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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