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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慾凄忧思慾凄忧思忧思23-26完 (第6/15页)

工作的人,是诗文人,不是他这种混黑道的粗人,我不和他一般计较。

    我只得强打哈哈说:“涛哥,你喝多了吧…”

    没想到阿涛更来一股横劲说:“什么喝多了,这点酒算什么,我就是不服,不服你的命比我好…”我接道:“涛哥说哪里的话,你老婆不是也很好吗,女人么,各有长处,各有优势,她也不错啦…”

    阿涛脸色一顿,还以为这小子要耍横,吓我一跳。没想到他却说:“我她妈这辈子最倒眉的事就是娶了这娘们,你认为她好?我把她给你,你把琳给我,咱哥俩换,你看怎么样?”

    雨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发作,珊珊却满面羞得无地自容,拉着雨离开了饭桌。

    我还是打着哈哈说:“涛哥,你真是喝多了,这别的东西都可以换,哪有换老婆的…”

    这时阿涛更离谱了,说:“我就说么,你就是比我识货,真让你换,你就不干了…”

    我觉着他可能真喝多了,这种粗人好难得释放一次,这回一下子把心底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也真难为他了,看来他还真像珊珊说的那样,特看重我老婆。

    我走过去想扶他去休息,对他说:“今天酒喝多了,你的苦也述了,不满也发xiele,先去休息一会吧。”

    他却一把推开我说:“老曲,我说了,我没醉,我是真羡慕你呀!我跟你说,就我老婆那样的,我把她送给人都没人要,她就是一个乱货…”

    我看他语无伦次,只得又过去扶着他说:“涛哥,你真喝多了,我扶你去睡会就好了。”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沉,我一个人根本扶不动,而雨和珊珊根本不可能来帮忙,老婆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发笑,我只得对她说:“你还看什么,过来搭把手扶他去休息呀。”

    我和老婆俩老不容易才扶他到床上,让他躺着,我刚想和老婆离开,他却一把将老婆拉住说:“琳,你别走,陪我…”

    我想有雨,还有他女儿在,他在横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实在没办法,我只得让老婆陪他坐着,自己去帮他打水,让老婆帮他擦擦,又帮他冲了些糖水,让老婆喂他喝。

    想着雨和珊珊还在客厅坐着,我就到客厅给她娘俩播放电视,陪她们说起话来。

    珊珊不好意思地说:“叔叔,我爸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给您添麻烦了…”

    雨不等珊珊说完,就哭了起来道:“曲哥,你看他都像什么样子,我前世造了什么孽,我这辈子,还有珊儿,我们娘俩都让他给毁了…”

    我毕竟和雨有过一段,即使老婆告诉我,当年的事与她有一定的关系,但是今天看到这些,相信她也有苦衷,我只得安抚道:“人一辈子,多少都会遇到一些事,看淡一些就好,一生平安就好…”真他妈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珊珊此时也扶着她妈哭了起来。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作为一个女人遇到如此不负责任的男人,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就在雨,珊珊不停哭诉之时,我在思绪混乱之际,房间里却传来“?、?

    …的床板震动声和老婆yin荡的呻吟声。

    这一惊非同小可,真没想到老婆现在这么邪乎,居然当着雨和我在场的时候都敢这样乱来,我终于想起她说的,在雨家里,她经常陪阿涛时,雨只能躲到珊珊房里,而且前几日她说要让阿涛当着我的面cao她,并激我当着阿涛的面cao雨…,我真后悔和她打这么无聊的赌。

    我怕事弄得不好收拾,急急地跑到房里一看,天气本来就很热,老婆身上穿得原本不多,老婆早已被阿涛剥光了衣裤,将鸡鸡插在体内,我只是惊道:“你们…”就不好再说什么。

    雨也紧随而至,看着他们的龌龊样,雨一面哭着,一面跑过去叫着捶打阿涛:“你这个畜牲…”

    阿涛一翻身,随手一推就将雨抛翻在地,叫道:“你个乱货,好多年就要你和我离婚,是你赖着不离,给我滚远点…”

    接着裤子也不穿从老婆身上翻身坐起来就望着我说:“曲哥,给你说实话,你老婆好多年前就一直是我马子,现在你知道了,你大可以选择和她离婚,我那个破娘们,你不是说很好吗,如果你喜欢,我把她送给你怎样?”

    第一眼看到他刚从老婆体内抽出来的roubang,还真吓了我一跳,他的jiba头特大,活像个鼓捶,guitou的rou向外翻出很多,具说有这种jiba的人特少,要是插进女人体内,会让女人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难怪老婆和他搞得这么粘乎。可是这混账东西也太蛮横了,要玩我老婆也得和和气气吧,我指着他说:“你也太过份了吧?”

    老婆用肘支着身体卷曲地坐着,看着雨生气的样子和我一副惊讶的像,望着我得意地笑着一方不发。

    雨站起来又跑过去揪住他骂:“你个不得好死的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阿涛随手一扒,就将她抛翻在床上说:“你是不是想我cao你呀,来呀!”说着三两下就也将雨的裤叉脱掉了,一把掰开她的两腿说:“你看看琳的透着香味的嫩xue,再看看你她妈一个乱逼,送给人都没人要的乱货,你让我看了哪里还有兴趣cao你,烦不烦,粘着我干什么?”

    雨被推倒在老婆旁边仰躺着“唔、唔…”地哭了起来。

    阿涛俯在她身上,轻轻拍着雨的脸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琳怎么回事,嚎什么?”

    雨似乎有些崩溃了,大叫着说:“啊,你个畜牲!”

    阿涛马上一手捂着鼻子说:“你个臭婆娘,臭死了,怎么这么大味,你看琳,不管我cao得她怎么兴奋,喘的气都透着香味,难道我还不该喜欢她?”

    雨更加无助地“唔、唔…”哭了起来。

    阿涛又一面用手扒弄雨的性器,一边轻抚老婆,望着我说:“老曲,你看看我说得对不对,就她这个逼样,肚皮上像爬满了蚯蚓,全是花纹,再看看琳,肚皮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光滑平坦,我还能要她吗?你再看看她这毛硬叉叉地直扎手,还长得她妈的特长,都替她剃了N回了,却没几天就长得把个乱逼遮得严严实实的,摸着就不爽,一个逼长得像个喇叭花似的乾瘪瘪的像个什么玩意,看着就恶心,cao起来更乏味,再看看琳,水汪汪的rou质细嫩,丰满又有弹性,像个rou膜膜,一看就心动想要,要是你选,你会选谁?”

    我虽然和雨有过那么一段,却真没注意她是这样的,可是这个阿涛这样弄真是太过份了,实在气得不行,对他说:“你这是干么?”

    珊珊这时忍不住也走了进来,哭着说:“爸,你在家里乱来就算了,这是叔叔的家,我们是来做客的,你在这里和琳姨这样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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