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山血泪情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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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1/4页)

    第七章

    燕翎跟祖冲上了小楼,眼前是个布置典雅的小客厅,靠里垂着帘还有一间,看不见里头,但是觉得出隐隐有暗香袭人。

    小嫦向垂着帘那一间浅浅施礼:“启禀姑娘,他们上来了。”

    只听垂着帘那一间传出先前那娇柔、甜美、虚弱话声:“我听见了,过来把门帘掀开。”

    白衣少女小嫦又恭应一声,走过去掀开了垂帘。

    垂帘一掀起,里头那一间立即全落进了眼里,那是一间卧房,同样的典雅,摆设不多,只有一座梳妆台,一张雕花木床,床上纱帐低垂,玉钩分挂,床前站着另一名白衣少女,同样的美,同样的慧点。

    只听纱帐里传出那娇柔、甜美、虚弱话声:“两位看见了么?”

    里头那间卧房已经是尽收眼底,不能说没看见,燕翎只得道:“看见了。”

    “我这小楼上没有藏人吧?”

    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让掀开门帘。

    “没有。”

    “那么两位请吧!小嫦、跟莫婆婆、于伯送客。”

    莫婆婆这里抬起了手:“我家姑娘有话,两位请!”

    白衣少女小嫦那里就要放下垂帘。

    燕翎道:“慢着!”

    纱帐里那娇柔、甜美、虚弱话声道:“你还有什么事么?”

    燕翎道:“我还没有给芳驾看病。”

    “那不是两位想上小楼来的藉口么?”

    “那要看芳驾是不是真有病?”

    莫婆婆脸色一变:“你…”“莫婆婆!”那娇柔、甜美、虚弱话声叫了一声。

    莫婆婆立即微欠身,住口不言。

    “我是真有病,恐怕你也已经听出来了。”

    “那我说看病,就不完全是想上小楼来看看的藉口。”

    “你很会说话。”

    “实话并不难说。”

    “你真会看病。”

    “会不会一试便知。”

    “你的好意我心领,不看也罢!”

    “怎么说?”

    “我直说你别介意,我这病你治不了。”

    “就因为不少名医都没能看好芳驾的病!”

    “不错。”

    “那芳驾应该不在乎多这一次。”

    “你的说法倒是跟他们不同。”

    “他们怎么说?”

    “他们都夸下海口,几乎包医。”

    “我不是名医,我不敢,只敢说愿尽心尽力。”

    “你为什么要给我治病?”

    “每一个会医术的人,都不会见病不医,他若是见病不医,就不配学医。”

    “你是个医者么?”

    “会医术的人不一定每一个都是医者。”

    沉默一下之后:“好吧!你我都试试,请进来吧!”

    莫婆婆老脸上有些意外之色,但她没说话。

    燕翎带着祖冲行向卧房,莫婆婆跟白发老人于伯依然紧跟在后,越近卧房,暗香越浓,进了卧房,白衣少女小嫦将垂帘挂在门边,也跟了进去。

    卧房本不大,一下子进来这么些人,显得有点挤。

    只听那娇柔、甜美、虚弱话声又从纱帐里传出:“小娥,看座。”

    床前白衣少女恭应,忙把梳妆台前凳子搬来床前。

    看来两个白衣少女都是侍婢,一个叫小嫦,一个叫小娥,嫦娥充当侍婢,主人可知。

    “请坐。”

    燕翎谢一声坐在床前。

    “要把脉吧?”

    “当然。”

    纱帐里伸出一段皓腕,欺雪赛霜,柔若无骨,或许是因为病了些时日,显得有点瘦弱,但瘦不露骨。

    燕翎没犹豫,也没说话,伸两指搭上了皓腕把脉,很快的,他收了回手,道:“芳驾这不能算病。”

    “怎么说?”帐中人儿道。

    莫婆婆、于伯、小嫦、小娥都一怔!

    “我说芳驾这不能算病。”

    “这也跟他们的说法不一样。”

    “他们怎么说?”

    “他们都说是病。”

    “是么?”

    “你说不能算是病,那是什么?”

    “芳驾不是本地人?”

    “你问这…”“这是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

    “不错。”

    “原来是水土不服。”

    莫婆婆上前凝目:“真是水土不服!”

    “错不了。”

    “那么多名医,治不了水土不服?”

    “水土不服不难医。”

    “那…”

    “你家姑娘的水土不服不好医。”

    “这话怎么说?”莫婆婆一脸诧异色。

    “它引发了你家姑娘别人不会有的另一种病。”

    莫婆婆脱口叫:“你这话…”

    “莫婆婆!”帐中人儿叫了一声。

    “莫婆婆一脸恍悟色,随即瞿然,住口不言,但一双老眼睁得老大望着燕翎。

    帐中人儿又道:“看来你才是位名医。”

    “我当不起。”

    “没想到此时此地我会遇见你这么一位。”

    燕翎没说话。

    “我这不是病的病,好医么?”

    “不好医!”

    “你是说你也治不了!”

    “我没有这么说。”

    “你是说你治得了?”

    “我还是只能说,愿尽心尽力。”

    “那就麻烦你…”燕翎伸手又搭上腕脉,这回不是搭两指,而是握住了帐中人儿的皓腕:“芳驾知道该怎么做。”

    随即他闭上双目。

    没听帐中人儿说话,只见那段皓腕泛起了轻微颤抖,带得纱帐、玉钩都为之抖动。

    小嫦、小娥有惊容,要说话。

    莫婆婆忙以眼色止住,其实莫婆婆她也是一脸的惊容。

    就这么,约摸过了盏茶工夫,燕翎收回了手,缓缓睁开了两眼。

    莫婆婆忙问:“怎么样?”

    燕翎还没说话,帐中人儿已然道:“莫婆婆,我已经好了。”

    莫婆婆老脸上倏现惊喜色:“我家姑娘已经好了,谢天谢地…”

    只听帐中人儿道:“我该谢谢你。”

    燕翎道:“芳驾不要客气。”

    于伯、小嫦、小娥同样一脸惊喜,他们跟莫婆婆几乎是不约而同,一起向着燕翎拜下。

    燕翎伸手拦住于伯跟莫婆婆:“诸位不要客气。”

    帐中人儿道:“没想到你的医术这么高明。”

    燕翎道:“没什么,芳驾这不是病的病,会武的人只要略通医术,都能治。”

    “你太客气了,我卧身病榻不少日子了,样子很难看,恕我不下床见你了。”

    “芳驾不必客气,我们也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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