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的十七岁_朱仑十七帖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朱仑十七帖 (第8/10页)

谈其他。所以啊,目前只是以家为牢,过十七岁的自己。一切由我自自然然。如果十七岁的不裸体,就不裸,大师没有意见,只是他会很好奇的观察十七岁怎样穿着衣服洗澡。

    大师透露,修女是穿着部分衣服洗澡的。有人问到为什么一个人洗澡还不脱光,修女答道:“你别忘了有万能的上帝!”

    大师说他比上帝还上帝。他只是很自然的接近模特儿的生活,如果他看到什么,只是自自然然的看到,不算偷窥。在修女眼中,上帝才偷窥;但在模特儿眼中,大师并没有偷窥,只是很自然的相遇相见。所以,如果很自然的发生了什么,要假装你根本没有看到大师,这浴室里根本没有大师。

    把大师当隐形人?

    当隐形人还是知道有个人,不该有隐形人,而是根本没有人。就好像你在“演出”你在浴室,好的演员只全神贯注她“演出”的,根本不会想到旁边有导演和摄影师。所以,你裸体的时候就是你自己、只有你自己。这样才叫自然。因为只有你自己,你可以做出一个人时候的动作,比如说,你甚至可以手yin。对不起,大师忘了,十七岁的清纯女生是不手yin的(她只替情人手yin)。

    冒充女秘书

    他把房门钥匙给了我,表示我可以自由进出他的家。作为文学家的模特儿,他要观察我的生活,他的家就是我的家,至少约定的每周两个小时里是。

    我开门进来,他站在书架旁看书,甚至没有理我。我多么聪明,我知道他要偷窥我或不偷窥我,他要的,是我自然的生活。

    电话响了。他没有接,我接了。“他不在家,你是哪位?”“他大概两个小时后回来。”“我是他的秘书。”“现在,他有了秘书。”大师专心看书,头也不抬,也不好奇谁的电话。但他听到我说了不正确的话,我冒充他的秘书,大家都知道他没有秘书,尤其女秘书。要了解十七岁吗?十七岁喜欢说谎。十七岁聪明到不能承认是模特儿,因为解释不清。但十七岁为什么一定要接电话?这也解释不清,要问电话为什么响。

    ClarenceDay(克莱伦斯·戴)在LifeWithFather(跟爸爸一块儿过日子)一书里,有一章专门讨论电话刚发明时的纠缠不清。爸爸老是认定,只要电话铃响,一定就是他的,抓住不放,闹出好多纠纷。现代人类进步了,爸爸们年纪的男人,都先谢天谢地电话不是他的了。电话是十七岁的。但是,十七岁接手机才对盘,接电话的,真的是女秘书啊。

    我假设大师看了我上面写的,他的读后感是:“知道漂亮的女秘书要脱什么吗?答案是:你以为的答案是错的。正确的答案是:『脱口而出』。”

    大师低估了我。

    我会写GirlFriday,那意思就是女秘书,她做的事从接电话、收文件、听速写、发打字、倒咖啡、递药丸、订戏票、骗访客等等等等以外,还包括坐大腿、坐在老板大腿上。当然,还要藏在老板办公桌底下,你应该看过那种漫画。

    我想我是ModelSaturday,我在办公室,不做任何事,但在浴室,就会遭遇一点困难。在那个地方,做的,可太多了。

    打倒佛洛伊德

    我不说话的时候,十七岁;说话的时候,像mama;写字的时候,像外祖母。为什么要我写字?你要老了我。

    你说我不会再老,你说我像达文西(LeonardodoVinci)画出的圣母和圣外祖母,但在画中,她们年轻得像姊妹,并且都像任何一张耶稣画像的小妹,佛洛伊德分析说,因为达文西是私生子,四岁时跟了父亲及新的妈,前后二妈都慈爱,所以,画出来的耶稣之母与耶稣之外祖母,都是慈云普照。

    艺术史家MeyerShapiro(沙皮罗)笑起来了,他笑佛洛伊德不懂艺术史,所以乱盖。因为年轻化的画法,根本就是意大利的传统画风,佛洛伊德精神分析了老半天,根本是虚拟分析。

    佛洛伊德的基本理论是革命性的先知先觉,但他个案的分析,就捕风捉影了。他的伟大似乎只在泄天机,尤其道破形成梦的是什么。但他不能进一步分析梦了。你可以知道形成十七岁的是什么,但能进一步分析十七岁吗?佛洛伊德有他的限度。psychology(心理学)与psychiatry(精神医学)两个字,都来自希腊文的psychē(灵魂),既然已涉入灵魂层次,这种心理学也好、精神医学也罢,又能科学到哪里呢?psychicphenomena(显灵)吧!科学!

    维护达文西!打倒佛洛伊德!

    苏小妹主义

    鸵鸟的人生观鸵鸟未必那样,但人给了它那样。第一,它不把眼睛看它不要看的,它宁愿埋在沙里;第二,它把屁股撅起来给你看,你也不必看到我的脸,看我屁股就好了。

    人给鸵鸟主义化,造出ostrichism,叫“藏头露尾主义”、造出ostrichpolicy“鸵鸟政策”,特色是toplayostrichandpretendnottosee,自欺而佯示不见、假装没看见。但是,真的鸵鸟,安知不存心如此?

    我认为“鸵鸟主义”太消极了,它只是“不见其所不欲见”,其实该积极起来“只见其所欲见”,岂不更好?大千世界中,丑恶的画面太多了,能够选择性的训练出只看到好的一面,其他“视而不见”,岂不更好。

    能做到“视而不见”,当然也能做到“听而不闻”,诸如此类。

    这一积极,可叫“超鸵鸟主义”

    似乎还可更进一步。可以适度的“以俗作雅”、“可见其所不欲见”王羲之诗说:“群籁虽参差,适我无非新。”声音虽然有清音噪音,但对我说来,我有本领别有所得。这种“王羲之主义”,其实还是太高了一点,更王羲之的是,有一种“无入而不自得”的主义,更是圆融之至。当然,这是一种视觉上的迟钝,后果不堪设想之至。有一个苏东坡和佛印和尚的故事。故事说:苏东坡到金山寺来同佛印和尚一起打坐,问佛印说:“和尚,你看我坐的样子怎样?”佛印说:“好庄严喔。像一尊佛像。”苏东坡听了很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